第八章(1 / 2)

  说话的医生是麻醉师,他旁边是秦艋,苗翎在靠窗位置。

  两人在经历上次事件后对林羌的态度都有所转变,知道她比较有主意,却是才知道她凡事都留后手,钦佩之余也都有一点发怵。

  大伙儿都举起杯,林羌也就陪了半杯。干完,他们开始各聊各的委屈。

  安慰林羌是真,借机会发泄近期愁闷也不假。

  聚会到尾声,他们的话题变成家长里短,她趁机出了包间,坐到角落,要了瓶烧刀。

  十一点多了,街灯璀璨,人影成双,她望着对面音乐餐厅花里胡哨的牌匾失了神,不知不觉喝了一整瓶。

  酒瓶再也倒不出酒来,她烦躁地推到一边,拿出手机,给空瓶拍照,发给小脏辫:你老大有没有喝过这个?我喝了一瓶,有点一般,只觉得晕,头疼,走不动道。

  她发完就趴桌上睡了。确实有点晕,这酒劲儿不小。

  后来不知道谁拉起她的手,把她背起来,她只知道这人身上好闻,肩膀轮廓也完美,她很喜欢,死死搂着,脸也埋在他脖子里,嘬奶似的吸咬。

  这人好纵容她呢,一点都不躲。

  回到家,她跑到沙发,缩起来,姿势像极一只小羊。

  这人给她倒了水,端到她嘴边,凶凶的:“喝!”

  她打翻了,闭着眼钻到他怀里,胡乱扯开他的衣服,摸瞎瞎找到他的葡萄粒,搂住开始吸:“要喝这个……”

  这人一把拉起她:“给我起来!”

  她被他吊起了手,扯得肩膀生疼,疼得想哭,眨巴了两下眼后,眼泪湿了眼睫毛。

  这人就松开了她。

  她搂住他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委屈死了:“他们欺负我了。”

  不知多久,这人说:“我知道。”

  第八章

  林羌醒来八点半了,陌生环境让她有一秒迟疑,很快她意识到这是进了靳凡的领地。

  白色的地板砖,白色的墙,深灰色的四人沙发。算上门口地毯,房内物件只手可数。像这样空荡到迸出一股恐怖的地方,只有靳凡住得下去。

  靳凡没在,她也不想起来。

  眼睛发胀,酸疼,口干,胃里还翻腾不停。暌违多年再喝烧酒,还真有点难以招架。

  她光着脚踩在沙发缓神儿,有人来了,她以为是靳凡,却是小脏辫。

  小脏辫拎着早餐,太阳穴有道疤,牙上有钢丝,应该很凶悍的形象被他狗腿的举止消磨得只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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