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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儿,非得这样吗?像以前那般,就我们两个人一直下去,兄妹不挺好?以后你也会遇到自己喜……”

  “够了!”随后,“哥,兄妹就是兄妹,恋人也就是恋人。”

  “但是,兄妹跟恋人之间不等价。”

  “我们可以让它们转变的,可以的。”

  “絮儿,你以为我们与世隔绝吗?我们不可以与世俗这般作对。”

  “我不怕!”

  “但是,我怕,怕你受到伤害。那样我更不好过。”说完话,柳煦就那样定定的看她。

  她有点不明白她话里头的意思,有点欣喜的不敢置信的问出了句话,“哥,你也喜欢我吗?”她想,只要他说:是。或者只是点下头,她今后就什么再也不求,安静的若他所说那般下去,久久。

  但是。

  柳煦暗自吸了口气,说,“我是你哥哥,理应如此。”

  以前看运动会,羡慕跳床运动员,羡慕他们可以飞翔在空中,享受那一起一落的痛快淋漓。

  现在,却再也不想。

  因为,心抛开再落下的感觉其实就是这般,留给自己的就像运动完毕后,那跳床滞留的余震。心里抖的慌。

  她的头很低的低着,柳煦心疼的看着。

  半晌她才抬头,笑了下。慢慢的张嘴。

  “二又三分之二个代沟……”说完转身走了。

  独自消化那剩下的话。二又三分之二个代沟,我可以将此驱开吗?

  二又三分之二个代沟(下)

  柳煦待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听到那轻微的“哒”的一声时,才放松开来。

  尽量的把全身力气铺散在那其实并不很舒服的椅子里,不知是因为自己做成了一件事而轻松至此,还是只是单纯的疲惫。

  也曾想过不想把事情做的过于复杂。

  她喜欢,就陪着,任她闹下去。那样她开心难过,无论如何,那些都是她自愿去获得的。最后她都会安心,不会后悔甚至苦恼。

  她的脾气倔起来所能达到的境界,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

  她的成长与长大,除了近来的两年。哪个瞬间没有在自己眼前一一闪过。

  她从小便聪明,还没出生时。自己就喜欢伴着挺着大肚子的妈妈一起听柔和的胎教音乐,已经能不看《故事大王》就直接对着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她讲故事。对着这个小小的孩子是该如何的向往与期盼。

  一岁已能咿咿呀呀的叫爸爸妈妈哥哥,踩着小脚蹒跚的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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