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的内容就是和他的酒后失控。148(1 / 2)

  费凌自觉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他说完之后,段申鹤却没有回答。

  他奇道:“不可以吗,还是今晚有什么事?”

  他转过脸,正拿了个皮筋把长发束了个低马尾,眼

  里有些不解。

  “没什么事。”

  镜子里的男人走近了,垂眸将费凌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

  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费凌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过了一会儿,段申鹤对他说:“时间到了。”

  酒会是在一家酒庄里办的,路途格外遥远。

  费凌上车就犯困,等到地方的时候也没怎么恢复精神。这种交际的场合,一进门就是灯火璀璨,珠宝,烛火,酒杯,黄金和眼波,无一不灼眼。

  费凌跟在段申鹤身边,从侍者托盘里拿了一杯果酒。

  他没有喝,但从拿下来的那一刻就有很多人注意到了。离得近的男人们,都既斯文又争先恐后地问起他饮酒的喜好,又顺着这个话题说起一些别的事。

  费凌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话多,只挑了其中一句回答。

  大多人没有见过费凌,但他一踏进回厅就很惹人瞩目。

  长发,苍白冷淡的年轻面孔,病恹恹的,那对眼睛蓝得像深海的颜色,将他戴的一双昂贵蓝宝石的耳坠都比下去了。

  他不怎么开口说话,有也是提到艺术的话题。

  旁人大多不清楚他的来历,只从段申鹤口中大概知晓是段家的养子,学绘画的学生,圈内的知道这个名字和他的老师,这才讶然。

  楼上有休息的房间。

  只过了半晌,费凌就往楼上走了。

  他喝了很少的一点果酒,倒没有觉得醉。

  段申鹤刚才就与他分开了,似乎是与邻国那些使者在谈事。

  费凌在楼上一眼瞥见他的身影。

  穿鸽子灰的西服,侧面,身形高挑,不知为何拿了支烟,在左手间点着,吞云吐雾,像古老电影的剪影。

  段申鹤一见他出现,就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了。

  “不和那位艺术家继续聊?”

  他问费凌。

  提到那人,费凌皱了下眉:“他看起来像磕多了药。”

  段申鹤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

  但有时候完全隔绝对费凌不是好事。

  费凌不坐沙发,只找了把椅子坐下,倦倦地抵着眉眼,细密的睫毛

  在他的两家投下两团阴影。

  他觉得累了,不想说话。

  段申鹤与他有这种默契,只站在他身旁,不再开口。

  段申鹤接了个通话,一边听着,一边顺了顺费凌的发尾。

  费凌的长发扎了马尾,露着一小段柔白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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