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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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冬日早晨清寒,窗外雾气昭昭,可视范围被限在方寸之间。

  瓶中的黄玫瑰夜里苏醒了,姿态比昨日更优雅可人。

  温柔,娇艳,生机勃勃里带着俏意。

  梁见舒为这束花取了个名字:凌挽苏。

  昨天初见这束花,她就感到说不清的松弛,将她与繁琐的事务隔断,放进不必苦思的生活里。

  就像那晚遇到凌挽苏。

  她昨天的话句句有目的,虚虚实实,没几字真。

  但即兴发挥的“花艺如人”虽是哄人,却有几分真心。

  常言道相由心生,凌挽苏模样生得艳丽,花又搭得清爽。

  性格嘛,还过得去。

  梁见舒有意提她梦中景象,邀请她结婚。

  如果凌挽苏答应了,或者拒绝得不那么明确,她的问题倒不小。

  但她满脸提防,抗拒,甚至把元青推到前面挡,可见对形婚没计划。

  梁见舒以为凌挽苏的戒备最多到她给名片的那一刻,待她知道自己是合作方,怎么也会给出几分好颜色。

  不要别的,愿意多聊一聊梦就好。

  谁知没有,生意归生意,凌挽苏看得很清楚,不想说的通通不说。

  没有谄媚,没有惊惶,照样一腔防备。

  梁见舒脑海里浮现凌挽苏贴了创可贴的手。

  花艺师听着浪漫,但行行业业各有不易。

  她父母是医生,独生女,家境不差。养花弄草,做生意吃了许多苦头,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以一树花店的定位和生意,凌挽苏不缺钱,所以前女友家境极好,走不下去了,她也能舍下。

  查过一遍,在见面以前,梁见舒就知道凌挽苏不爱财贪名,自己身上没有值得她煞费苦心的地方。

  山庄里的相遇和那些醉话,都是偶然。

  正是因为偶然和戏剧性,凌挽苏的梦更让梁见舒感兴趣,无关内容,而是梦本身和其投射出的物质。

  她琢磨不透自己的梦,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心理上依赖一个陌生人。于是想借鉴凌挽苏对梦的看法,或许,有帮助吧。

  哪怕只有一星半点。

  她当务之急要先保证睡眠,否则迟早会死于过劳和睡眠不足。

  昨夜梦中虽有插曲,但难得睡足了觉,她身心轻盈,贪念这种状态。

  一次好眠让她更加在意睡眠质量,也更畏惧反反复复的噩梦。

  她在考虑用什么办法,才能每天见到人。

  能像昨天一样相处一会最好,再不济也要远远地看上一眼,那亦对她有用。

  她摸着左手的戒指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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