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1 / 2)

  娇月也说不清自己对水笙什么感情,她欣赏他,喜欢听他唱戏,可怜他孤苦伶仃一个人。

  日子久了,两人关系变得暧昧起来,后来三个人索性如此不清不楚地交往到了一起。

  外头下着雨的时候,三人一道躺在床上,水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只手握着兴邦,一只手勾着娇月,一只耳朵听兴邦说票戏的事,一只耳朵听娇月说家长里短的琐事。

  兴邦同水笙讲爱,水笙就问他什么是爱?

  兴邦以指代笔,在水笙手心一笔一划塌着,有几笔刚好与掌纹重合,命运似的。

  水笙只觉得手心一阵阵酥痒,连忙抽回手在脸上搓了搓。

  兴邦笑道:“你看,飞檐之下,用心交友,这不就是爱吗?”

  兴邦笑道:“你看,飞檐之下,用心交友,这不就是爱吗?”

  娇月一怔,倒是头一次说这种想法,掠过水笙看向兴邦,觉得他朦朦胧胧的,看不透。兴邦眼珠子一转,迎上了她灼灼的目光,报之以微笑。

  什么东西砸在了背上,娇月回过神来,老爷的司的克闪着银光,戳着她的肩膀,冰棍一般刺骨。

  她吃了痛,跪在地上凄厉地呻吟。

  她猛地抬起头,问:“老爷,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他岂会知晓,他的飞檐之下或许根本没有心。

  又或者,他的一颗心下,叠罗汉似的叠满了女人——

  第七十四章

  老爷子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一声令下,手下弟子围在戏院门口逮住赵兴邦,个个揎拳捋袖,手臂上文着刺青,把嘴里吸的正旺的烟头往赵兴邦的鼻孔里插,如此还不够,他们是来帮他投胎重新做人的。

  赵兴邦求饶,一个手臂上文了野猪图案的寸头男人从身后抽出一把斧子。

  “告诉你,爷以前可是杀猪的,刀法好得不得了,甭害怕。”

  “兄弟下辈子别再偷鸡摸狗了,不然爷还要砍你!”

  斧子一挥,血溅广和梨园门口竖着的水牌和广告画,画上的水笙,不,是虞姬,头戴如意冠,身穿鱼鳞甲,正幽幽地望着他,眼里泣出两行血泪来。

  “虞啊,

  天将破晓,

  看来就是你我分别之日了。”

  京胡和月琴奏响,霸王继续唱道: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水笙眼底噙泪,蓄满眼眶,翘起兰花指拭泪。

  “大王——

  虞姬跟随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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