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次年考(1 / 2)

年十五岁,四月初。蒙歌突破至炼气期第七层,以稳定的晋升速度,再次让燕月岭的弟子震惊。

大师兄言:“按照这速度,怕是我还未突破十一层,小师弟却先我而到了。”

三师兄言:“若我有如此稳定的破镜速度,就是把我的宝贝小金枝让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啊。”

二师兄与四师兄外出收集灵药,并不在门中。

孟瑶师姐则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

师傅任癸听闻后,严令众人勿要声张,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最难受的莫过于蒙歌本人了。

自从师姐孟瑶开始指点,他每天有一个时辰在稳定的受虐,不是被法术轰得灰头土脸、屁滚尿流,就是被那红色的丝帕法器缠得结结实实、毫无还手之力,要不就是法力耗尽,瘫软在地。

在这种每天崩溃的情况下,蒙歌突破了。

这期间,他无力再去研究什么组合法术,每天憋着一口气,将生活强行活出一个简单的顺序:喂马,练气,被虐,练习法术操控,昏睡。

再具体点就是:醒来偶尔喂喂马,固定打坐练气,被师姐虐一个时辰,练习制符所需的精微法术操控,最终累倒昏睡。

这大半年里,蒙歌的个头高了许多,身板也不再像刚入门时那般单薄,各方面都提升了许多。

唯一让他有些无语的是,他原本洁白皮肤不论如何烈日灼烧、野外滚打,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有越来越白的趋势。再配合他那细致的五官,不谙世事的表情,活脱脱一个白面书生,自带一股儒雅清秀的气质,乍一看又显得单纯又好骗的样子。

若不是他长得壮了些,恐怕连他自己都无法反驳三师兄给他封的“白面美人”的恶俗绰号。

在孟瑶毫不留情的指点下,蒙歌无论在法术的运用上,亦或对战的经验上,均得到大幅度增强。

五月,蒙歌学会御剑飞行。这让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迷恋的绕着燕月岭飞驰几圈,这才平静下来。那几天,快乐的蒙歌做梦都是与大雁进行飞行比赛。

六月,任癸宣布,年底将对蒙歌进行第二次年考,这让蒙歌有了些许紧张感,不自觉的加长了打坐练气的修炼时间。

同月,蒙歌在持续不断苦练之下,法力微操略有小成,终于能够一次完成火球术的符图书写,可他还未高兴片刻,黄皮纸便因无法承受符图灵力而自行焚毁,这让蒙歌不得不参悟起《百符真经》里所说的织符术来。

织符术,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制造符纸的法术。施术者用法力重新编织可用的书写材料,将其制作成可承受符图、符纹的符纸,也就是说,上乘的符纸不仅可制作成法术符箓,也可制作成阵法符箓。

阵法也是法术的一种,只不过阵法更加复杂晦涩,因而不称作图,而叫做纹。

十二月下旬,蒙歌在衔月谷进行第二次年考。此次年考除却执行任务的二师兄郑峰和四师兄薛亮,燕月岭全员在场。

这次考核如此郑重其事,蒙歌即便有练气七层巅峰的修为,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

当天上午,蒙歌与众人一同来到衔月谷的谷口。

此谷的谷口是方圆百丈的空地,空地周围被高木密林围拢环绕。往内是狭长而平坦的谷底,山谷约摸有三十四丈宽,两侧山腰蜿蜒陡峭,绿草矮树直铺到了山顶。

人群中的任癸腾空而起,悬在众人头顶几十丈处,手中赤色长剑灵光闪闪,光芒耀眼,一看便知至少是高级甚至是顶级法器。

他先朝四周扫视一圈,接着口中爆出一声低喝,手中长剑赤芒大涨之下,沿着剑刃所指方向,射出一道淡淡的红光,那光芒有婴儿手臂粗细,转眼间就没入地面,紧接着,空中的任癸滴溜溜一转,那狭长红光也随之转动,在地面画出一个方圆数十丈、寸许深的圆圈,将众人围在圆心处。

见到任癸出手,除了少妇之外,其余人皆目瞪口呆,羡慕不已。

孟瑶见蒙歌楞在原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那是师傅的成名顶级法器‘缚日剑’,据说当年师傅凭此剑与龙掌门战成平手,如此才成为燕三岭长老,当了这燕月岭之首。”

“不是打平,而是我略胜一筹。”任癸不知何时站在了两人身后,猛的开口,吓得孟瑶赶紧闭嘴不言。接着,任癸一声令下,其余人退出圈外,只留蒙歌与夏潘在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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