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鬼墓是谁的墓,为什么派魉魉人把守?(1 / 2)

“好吃,鹿肉好吃,蛙肉好吃,贝肉也好吃。”

“香,烤的香,炖的更香,这碗烫皮花灸香到骨髓里。”

老常甩开腮帮子,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兴高采烈,大口小口狼吞虎咽。

一抹嘴巴子,“一般情况下,只有吃过了蟠桃宴,才算是见过了世面。”

“说得对极了。”丘万两笑嘻嘻地在旁边附和,他摇头晃脑地说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只有把吃与喝悟透了,才算是通晓和人间真味,常兄弟,再干一杯。”

“丘兄,你这话我完全赞同,不注重吃喝的人,一般情况下,那就是大傻子一个,你说是不是?”

“太对了,干一杯。”

“干,”

老常喝了几杯酒,有点醉眼朦胧,他拍拍丘万两的肩膀,“老兄,说实在话,今天的席面,天下第一,只不过……只有一点令人可惜。”

“什么?”

“新娘子长得有点象猪……”

“老常,”音乐家在旁边呵斥道:“不许胡说八道。”

丘万两哈哈一笑,“婚礼玩闹无大小,没什么的。”

说完了,他放低了声音,说道:“要说新娘子的长相,当真是上不了台面,可是你们知道,洞牙公子为什么要结这门亲事么?”

“为什么?”老常问。

“嘿嘿,要说新娘司马小姐的家世,那可是名门望族,富贵豪奢,跺一脚四方乱颤,连州府都得给三分面子,郜家攀上这门亲戚,日后受用不尽……”

“嗤,为了攀个富贵,就娶一头……那个什么,很骄傲么?再说,郜家场面也不小,过着使奴唤婢的日子,一般情况下,他也不是缺钱的人。”

常没谱不以为然。

作为一只猫,对于相貌,是十分看重的。

“老弟,说得有道理。”身后有人插嘴附和。扭头一看,却是那个衣着华贵,身着锦袍的阮公子,手里端着一杯酒,笑嘻嘻地站在那里。

他凑近老常的耳朵,小声说:“新娘子有个绰号,叫‘三胖小姐’,怎么个三胖?这里有说道,意思是身材象肥猪,脑袋象河马,手掌象狗熊。”

“哈哈哈……阮公子,你这比方有点意思。”

“咦?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绰号又不是我起的。兄弟,洞牙公子一表人才,家财万贯,为什么肯娶这样一个丑老婆,除了司马小姐家世显赫,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深意。”

“什么?”

阮公子微微一笑,并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把酒杯放下,一屁股坐在桌旁。

“兄弟,今天这蟠桃宴,美酒佳肴,人间至味,咱们行个酒令如何?这么着,你有什么想问我的,行令若我输了,那我务必如实回答,若你输了,我问你什么事情,你也必须老实回答。”

老常一听,来了兴趣,“哈哈,好哇,划拳行令,没问题,五魁首,八匹马……小意思。”

“不不,”阮公子摇头,“那些老掉牙的酒令,玩腻了,咱们整个简单有趣的。”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块二寸长宽的玉牌,摊在手心里。

那两块玉牌,比麻将牌略大,晶莹剔透,颜色一白一青,看着十分温润,白的刻着虎头,青的刻着龙首。

“兄弟,这两块龙虎牌,是我玩熟了的,闭着眼睛也知道捏的是哪一块,下面我就把其中一块,攥在手心里,你猜是龙牌还是虎牌,猜对了算你赢。”

“唔……”老常眨了眨眼,略一琢磨,点点头,“行。”

旁边的丘万两听得有趣,端着酒杯凑过来,嘻嘻一笑,“阮公子,你这酒令很意思,我也参加,怎么样?”

“不,”阮公子却摇头,“丘兄,我这‘龙虎令’只适宜两个人玩,你要想参加,等我和常兄弟玩完再议。”

“那……我当裁判。做个酒监。”

老常伸出手来,“阮公子,你先把牌子给我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有弊。”他伸手把两块玉牌拿过来,用手摸挲几把,凑到眼前仔细观看,还用鼻子嗅了嗅。

“好了,”阮公子把玉牌拿回,“这会有什么弊——请注意,我要出牌了!

他把手背在身后,鼓捣了两下,右手攥拳,伸到胸前,“猜吧,是哪一块?”

老常把脑袋凑到他的拳头跟前,嘻嘻一笑,“虎牌。”

手摊开,果然是白色虎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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