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故人?(1 / 2)

“啊秋。”

冷不丁,陆有打了个寒颤:“怎么有种让人背刺的感觉…”

摸摸鼻,愣神间,青山虚影悬顶,如泰山陨落。

“翻山印!”姑苏舟惊呼,疑惑地看向身旁柯远洲,“前辈?”

柯远洲翻手为天,五指聚青绿真气,轻托上举,淡笑道:“呵,碰见个老熟人,难免技痒。”

老熟人?姑苏舟不敢再多问。

与柯远洲相熟,这老头身份…

此时陆有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险境,来回踱步,靠着意志力和刚抢来的棉裤给自己加些“抵抗力”。

“六爷,我感觉天有些闷,脑袋沉得厉害,好像感染了风寒,你赶紧把棉裤还我。”

“去,去,去,年轻人屁股带火,还怕这么点冷?”

倒别说,是真有些胸闷。

“咦?”

见陆有两人不为所动,甚至未感知到脖颈之上的印决,柯远洲疑惑之余,于是又将手掌往上托举了半分。

印决封锁天地,将陆有和沈三明笼罩在下,已至头顶数寸之内。

“六爷,咋的越来越闷,口干得厉害,有水没有?”

“有,37度典藏上火纯净水,你喝不喝?”陆有也琢磨,“这天怕是要下雨,也不知姑苏家的小丫头死哪去了,还不让咱们进屋。”

抬头看天,感知天气,却见山体虚影遮天闭月,如磐石过际,横立头顶。

“什么玩意!”

“天塌啦,天塌啦!”沈三明惊呼,慌乱中连抬腿都做不出。

强烈的威压席卷,天地似要合为一处,只有自己二人站在天地间,听取天塌之鸣。

“六爷,六爷,咱们该怎么办!?”

“天塌下来自然有个高的顶,你比我高,你顶。”

天塌?陆有不信。作为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熏陶的少先队队员当然知道,所谓的天,只是缥缈浮云而已。

若不是天灾,自然就是人为。

环顾四周,隔着庭院水池,姑苏舟几人站成一列,正好看向自己这边。

“敢阴老子?”

磐石以寸速持续下沉,越是临近,威压成几何翻倍,沈三明连陆有都不如,早早双膝弯曲,跪在原地。

“六爷…”

陆有虚眯双眼,寒光成剑,恨得牙根痒痒,却是无计可施。只恨自己实力不济,徒作他人砧板鱼肉。

但又是为何?是给那个娘西皮报仇来的?

察觉陆有已经注意到这,柯远洲并未收手打算,反倒越加兴奋,脸色泛红,激动之外不觉说出心声:

“是你吗,阙天?”

声音虽小,但亦被其他几人听了去。

“阙天剑圣!?”邱岳不自觉后退半步,“师叔,阙天剑圣不是已经于十五年前破境失败,葬于苦海,怎么可能是他!”

柯远洲不答,手心不留余力,再次施法逼迫。

“六爷,咱们要死了,咱们要死了!”

陆有也已经坚持不住,单膝撑地。恐怖的威压挤破胸腔,堵住咽喉,使出浑身力气,也才挤出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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