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倒序刘由二位热恋(2 / 2)

由爱华幸福地盯着刘怕君,从他眼神里找不出准确的答案而突发奇想地问:“小刘,你喜欢莲花吗?特别是白莲。”

刘怡君不防由爱华突然正色地提出这么一个问题,猜想话虽简单,命意怕不一般。他假装为难的反盯着由爱华,故意一言不发。

由爱华见刘怡君不但不回答她所提出的问题,反而如此滑稽地盯视着自己,有点儿动嗔了:“不喜欢你就直说嘛,何必如此看人呢?”

过了一会儿刘怡君不慌不忙地说道:“傻瓜,你以为我是在看你吗,我是在欣赏我心中的白莲,看她是否长得粉面花娇,能否堪称莲花仙子。”

由爱华不知是嗔还是喜,她转身用两只秀拳使劲地擂着刘怡君。

刘怡君则一下子将她紧紧地箍住,半提防半认真地说:“真是傻瓜,哪个人不喜欢莲花呢,尤如哪个傻瓜不喜欢你一幅漂亮的脸蛋。自古道层出污泥而不染的水中芙蓉,我虽没有东坡先生“唯恐深夜花睡去,故烧红烛照白莲’的惜花浓意,但经常护事它是常事。说来你不要见笑,我也记不清多少次赶走了在莲圹浴水的水牛,劝走了多少下塘摘莲的泥孩……”

由爱华见刘怡君终于正面问答了她的问题,而且对莲花如此深情喜爱,她好感动。慢慢地从刘怡君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头发,接着拿着一片纸在写着什么。刘怡君转身一看,上面—会儿满满地写出一首打油诗来:“严寒酷署盛桠义,古往今来人人夸。栋梁坚挺歌松柏,四季长青甲天下。”刘怡君不遐意由爱华一下子作出了一首诗,而且八成知道她写这首诗的命意,便惊讶地说:“小由,人家说某才子七步一诗,你简直眨眼一诗了。”

由爱华认为刘怡君又是一语双关地讥讽她,于是并不领情地说:“告诉你吧,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

“怎么,你早就想好了?早就知道我们今天要发生的事。”

由爱华又撒娇的擂了刘怡君一记拳头:“不跟你说,你不晓得我对你的心吗?”

刘恰君又无辜地挨了由爱华一记拳头,他再次幸福地捉住了她的双手,并对她的撒娇与秀拳一礼全受,静静地注视着她。

由爱华再也不闹了,俩人无限深情地对视着,都想从对方的眼神里寻找出最解馋的感受来……

刘怡君突然发现,情人眼神里蕴藏着一泓清泉似的东西,在折射着人。加上她那可餐可醉的闺秀面目,扎眼突起的胸峰,终于扣开了刘怡君他那久关欲火的阀门,一下子将由爱华紧紧地楼在怀中,入木三分地交织在一起。

两颗狂热的心在激烈地碰撞着沸腾着……仿佛有种非常残酷的感受使二位难以忍耐,只有怪异的亲和力在和谐中牢固将他们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所谓春至人间花弄色,软玉温香抱满怀。此时的刘怡君和由爱华远远地超过了如此的境界。

…………

上不满天,下要满人。由爱华毕竟提前从残酷中震醒过来——啊!青春,人类无限美好的青春,当她幸福地被情人入木三分地紧箍在怀里时,已清醒地感受到,情人的贴身部下已在推波助澜,一直坚挺地发出强悍地挑衅讯号,使由爱华也全身酥麻,欲火烧身,再也无法约束她的闺秀了。不得不一级备战……

然而无奈的是:时间、地点二位小哥皆都不允许彼此挑衅战端的升级,力求和平对待,因此双方只有无条件的克制和罢战……试看剑拨弩张的双方未经一场大战的消耗,又怎能和平地削弱彼此升腾的欲火?狠摸狂嘬对方的情区和唇舌,固然能缓解一时情欲的膨胀,然而在吞之难咽,摸难入骨,无奈之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连毛带肉的一起放弃,唉!一旦放弃所剩下的只是无限的遗憾!

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二人都遗憾当时意志的软弱,观点的庸俗,遗憾当时不该压抑旺盛的欲火而抱恨终生。二人终生只有遗憾,彼此没有半点谴责和抱怨。只好将那刻骨铭心的往事埋藏在心底,作为水月镜花般的幻景来自我欣赏和回顾。\

…………

由爱华在无限遐思这段甜蜜的往事。突然好象被风撩盛叶的沙沙声所震醒……她痴呆地拿着手中的书信和照片,刚才那一阵子消魂荡魄的回忆仍然在剧烈地撬动着少女此时的心房,很长时间,实在叫她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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