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马天行归西 100（1 / 2）
看着己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马天行，涩谷平郎走过来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大声问：“马天行，告诉我那个红衣女人叫什么？只要你告诉我她叫什么，我就饶你不死！”
马天行努力睁开那双血肉模糊的眼睛看着涩谷说：“我真的不认识她，涩谷将军，我……”
涩谷松开手看看小林村说：“继续”
小林村回手拿起火炉上烧红的烙铁看看马天行道：“马天行，我让尝尝厉害”
两个大汉扒下了马天行的裤子，小林村把烧红的烙铁在马天行眼前晃了晃，然后一下子戳到马天行的大腿里侧，随着“滋滋”的声响，泛起一阵白烟和呛人的烧焦味道，马天行杀猪一般嚎叫着：“涩谷，你就是个混蛋，你是头蠢猪！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涩谷平郎叹口气摇摇头说：“请竹笠课长吧！”
话音一落，竹笠忍兵和梅津太郎以及百合千代子推搡着两个人走进来。
刑讯椅上己经昏死过去的马天行被一瓢凉水浇醒。他慢慢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涩谷，你就是一头蠢猪，我他妈不是捕快，这是李少群在诬陷我，他是想找个替罪羊，你难道不知道吗？”
涩谷平郎慢慢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水说：“马局长，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眼前这两个人是谁，等你看清楚了，你再讲话也不迟”
马天行这次将脑袋慢慢转向门前，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马天行拼命挣扎着想要从刑讯椅上起来，嘴里大骂着：“涩谷，涩谷你放了他们，他们和这事没有关系，你有什么都冲我来，你放了他们”
涩谷笑了笑转向梅津太郎说：“把他们嘴里的东西掏出来，让他们跟马局长好好说说话”
梅津太郎点点头，一把扯去那两个人嘴里的布条。然后松开了他们的绑绳。那两个人一起哭喊着奔到马天行面前跪下来抱住马天行的双腿大喊着：“老马，老马救救我们娘俩，爸爸，爸爸救我呀！”
马天行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婆和女儿说：“别怕，别怕，我这就跟涩谷机关长说，让他放了你们”
马天行仰起头看着涩谷平郎说：“涩谷机关长，我求求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求你别再难为他们了”
涩谷平郎点点头说：“只要你说出你到底是什么人？那把牛角梳为什么会在你手上，还有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这，这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一定是那个姓李的想要陷害我，所以才会用那把梳子来栽赃我。照片上那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
“你说的这些我倒是想过，但是，即便是陷害你，他不可能一下拿出这么多证据来吧？马局长，你真的要这么一首扛下去吗？你就真的不担心他们母女的安安危吗？”涩谷说着看看跪在地上马天行的女儿马云莎说：“多好的年龄啊，多好的青春啊！”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啊，她还是个孩子呢，涩谷机关长，我求你了，求你了！”马天行的眼睛中带着惊恐的神情。
“还是不想说？”涩谷站起身看着马天行问。
马天行摇晃着脑袋说：“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个女人我从没有见过！”
涩谷平郎点点头说：“也好，那我再问你，你知道风影吗？听说过捕快吗？如果你不是捕快，那你告诉我谁是？还有，你为什么要毒死钟大声呢？傅筱庵市长是不是你指使他的仆人干的？”
马天行拼命地摇头说：“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我安排人去过警察局了，我做过调查，你的副官跟我的人讲过，你每月都会抓一批街头小混混和学生冒充共党分子和军统以及中统的人。然后将他们送到提篮桥监狱，送进去之后，你再让傅筱庵向特高课和宪兵队打报告，然后还通知了七十六号，你为了做的天衣无缝，每次都让宪兵队的龙尻横二和特高课竹笠课长给你签字，然后你再报送到七十六号，让李少群签上字，最终返回到傅筱庵那里，你就可以让提篮桥的那个胖子杀人灭口了。杀了人之后，你便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这还不算完，你再向我们大日本帝国上海司令部申报装备损失，然后从我们那里领取你损失掉的装备，拿到装备之后，你再把这些装备通过黑市渠道卖出去，而这些装备全部被你卖给了东山游击队，你又从中大赚了一笔，我说的没错吧？给你负责倒卖这些装备的就是一个女人，你告诉我，是不是就是这张照片上的女人？”
听完涩谷平郎的这一番话，马天行瞪着眼睛看着涩谷说：“涩谷机关长，涩谷机关长，那些卖装备的钱都在我的办公室保险箱里，我全都交给您，一分不少的交给您，那个女人不是照片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我，我……”马天行不知道自己往下该如何说了，因为帮他倒卖武器装备的那个女人己经被他暗中干掉了，这时候要是说出来，一旦涩谷让他找人来对治，那么自己就将更加麻烦了。
看着马天行支支吾吾的样子，涩谷笑了笑说：“你还是有鬼，为了你的女人和女儿，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
马天行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婆和女儿索性一皱眉道：“涩谷机关长，我是卖了一些武器，但是卖给谁我真的不知道，抓的那些人的确是有很多都是街头混混，但是其中也有……。”
“我只想知道，那把牛角梳寓意着什么？照片上的女人现在哪里？她叫什么？”涩谷低下头看着马天行问。
马天行闭上眼睛说：“涩谷机关长，这……”
涩谷平郎看看站在门前的梅津太郎一笑指了指跪在地上马天行的女儿马云莎说：“太郎，她归你了”
梅津太郎脸上像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冲着涩谷一弯腰说：“谢谢涩谷将军”梅津太郎说完便首奔马云莎，一把将她拎起来扔到了一旁桌案上。
百合千代子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