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可这哪儿是劝得住的,几个人推搡着斯任也就冲了进来。还没怎么着,青年们便叫了两个小男孩儿爬上喜床蹦踏,两个小男孩儿大概七八岁,在床上跳着,见新娘子丝毫不动,跳得更加起劲,也没跳多久,挤了一屋的青年们就开口问了,“这床牢不牢?”

  两个小男孩儿爬下床异口同声地说,“牢得很!”青年们就大笑开来。

  武楚雨听着这话有些脸红,斯任也却心疼得紧,这新做的床要是就蹦坏了找谁赔去啊。斯任也这里还没心疼完,那边已经闹腾得不行了,她由着这些人,只等着武楚雨一个受不了抽刀砍死他们。后面还是几位妇人将一群人推了出去,只留了新郎新娘。

  斯任也坐在武楚雨身旁,重重得吐了一口气,拿起放在旁边的金秤,挑起了武楚雨的盖头,还没说话,便凑过去在武楚雨的唇上亲了一口,抱着武楚雨,头靠在武楚雨肩膀上,似乎有点累,“楚楚,我好想你。”

  算起来,两人已是一个多月没见了。

  “先喝酒。”武楚雨伸手抱住斯任也,话却把斯任也往外推,这一个步骤不完成,武楚雨便安不下心,斯任也听话拿来合卺酒,两人勾着手臂喝下酒,斯任也要去放酒杯,武楚雨却拉着斯任也不叫斯任也走开。

  “我就放一下酒杯。”

  “扔地上就好了。”武楚雨不愧是江湖儿女啊,实在洒脱,只是她若没有这么紧得黏着斯任也,看上去会更像女侠。

  “这很贵的。”斯任也看着杯子狠不下心,武楚雨瞪了一眼,斯任也颤颤巍巍得将杯子放在地上,立马坐好抱着武楚雨。

  “野人,你爹娘都同意吗?”在斯任也离京的第二日,武楚雨便后悔没有跟着去,万一斯家夫妇不同意,那斯任也不是直接不回来了,这是叫自己等到何时去?后来想着斯俊生好歹还在自己这儿,斯家应该挺看重这丝血脉。原本不抱希望还没怎样,既然有后人,自然是看重的。

  “你刚刚拜堂的时候,他们不也在的么。”斯任也好像觉得武楚雨这问题有些多余。

  武楚雨没有等到斯任也的安慰,心里有些烦躁,偏过头在斯任也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斯任也一声大喊透彻云霄,门外偷听的人败兴而归。

  第二日一早,斯任也便带着武楚雨去了大堂,斯梁任好儿早就端坐在那儿等着了。两人跪下敬茶,武楚雨有些羞赧,头也不敢抬起,倒是任好儿拉起武楚雨便不肯放,话起家常与往日无异,武楚雨便渐渐放松下来,她昨夜从斯任也那儿知道任好儿是知道两人生了情的,原本还不知如何应对,此刻心中对任好儿充满了感激。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