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堂(2 / 2)

等了十分钟左右,这老登总算是来了,老头走近,一抬头“呦,这不是老马家小镜吗?这老长时间不见,都长这高了?刚才大爷爷没戴眼镜,没看清”

“啊,我这不是才放假吗,带朋友回来玩,碰到腿了,还请大爷爷给看看”我应着老头又把许少羽的事也说了

老头听完哈哈大笑说着“你们这些小娃娃就是皮,我看看”

老头看了一眼,“没什么事,我给你弄点中药,你自己洗一洗”说完,回头走向药柜,看来是要去称药,老头螨跚的步伐看的我有些急

“大爷,您要称啥药,我给您称,您指给我就好”

“诶嘿嘿嘿嘿,小娃娃还是你懂事,不像俺家刘皖澄,从小不懂事,也是孩子他爹给惯的,哼!”

说起刘皖澄,我倒有些对他的回忆。

刘皖澄的爷爷,也就是眼前的这位老人,我叫他大爷爷,他大名叫刘御文。

本来呢与我家没有亲戚关系,我爷爷年轻时与他相识,后来拜了把子,也是因为刘御文比我爷爷大所以到了我这辈就得叫他大爷爷

说起结拜,当时与爷爷结拜的不止刘御文一个,其他的后文中遇到另说

说起刘皖澄,刘皖澄是刘御文大儿子刘琦的儿子,他家也算半个医学世界,人家一家三代都考上过医学大学

我与刘皖澄从小玩到大,就我撒尿他和泥,我俩撒尿没人玩那种

我同从一个小学同一般,就连高中都是在同一所学校,我们关系可不是一般的铁

说到这,有些远了

称完药,我拿出一张一百元子放在桌上,老头推推搡搡还不收,到最后我扔下钱,带着许少羽就跑出了药铺

刘御文看着我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也是入了道了,看来这命是不可维的,还求老仙啊,多多保佑这孩子吧”

出了药铺子,我和许少羽搁街上溜达,一路上说说笑笑不知走了多久抬头一看,已经是来到村外的小山下

“这山本不是从一开始就有,这相当于半个人造山”我回忆起小时的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

“人造山?当时的村子已经这么发达了吗”许少羽两步跨上台阶疑惑不解

“这座山是我小时村里发生了一些怪异的事,从那以后这山拔地而起”说着我陷入模糊不清却又恍如昨日的回忆中

说是在几十年前村外本是一片田野,田野边是乱葬岗

乱葬岗中尽是一些横死之人埋葬于此,乱葬岗旁原有一小庙名为安息堂

专为一些客死异乡和孤家寡人死后无人认领的尸体火化后存放在此处

当时火化刚刚普及,却没有得到广泛应用

为什么会用在这个庙中呢,也是他乡之人来此地发展,赚到了元子就定居在这里

死后没人认领,回不去,就得寄存在安息堂,人体比较大又不好存放,所以就索性火化然后将骨灰放在堂中

这安息堂本有几位黄家老仙和两个老弟马看守,当时一位老弟马因当时闹僵尸被僵尸咬伤,僵尸虽然处理了但人也是救不回来了,这位老弟马也是驾鹤西去

剩下一位弟马是外姓,并不是东北马家人

说是萨满教本由马家人独臂撑起来,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场妖灾抹去了不少精锐弟马的生命

自此萨满教开始低落,后来马家几个长老一商议,就开始收外姓人做弟马,一开始收的弟马被规定必须改姓姓马

后来因为时代也是进步了其实就是一些人一些比较优秀的人,接受不了改姓这个规矩,萨满几个老长老一商议,规矩也就变了

剩下的这位弟马也是唯一看守安息堂的弟马。名叫刘展

这刘展虽然一直看守着安息堂,但恰巧一天晚上隔壁村闹妖,那妖修行过劲走火入魔了

那妖原本也是法力高强再加上走火入魔,刘展索性带上安息堂内所有仙家去应战

虽然此战胜利,但安息堂无人看管,也是好巧不巧就在那天晚上,安息堂闯入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