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340(1 / 2)

对于呼伦来说,一时的分别给她带来了短暂的悲伤,但是很快生活恢复了平静。一切仿佛如同往常,只是曾经孛日帖赤那住过的帐篷开始破败,坍塌,长满荒草,朽掉木头。

父亲巴图要给他说亲了,一个其他部落的小伙入了父亲的眼,父亲对他很满意,男方家商定的聘礼很丰厚,做父亲的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当父亲把这个消息告诉呼伦时,女孩的表现很平静,没有欣喜,但是也没有表达排斥。父亲觉得有这样反应的女儿很奇怪。

“你怎么了?”父亲问她。

“没有怎么,干活累着了,不太舒服。”

“父亲给你安排的亲事,你觉得怎么样?”

“没有什么怎么样,父亲既然乐意,女儿有什么反驳的?全凭父亲做主呗。”

“你就不好奇男方是什么样的人?”

“父亲是过来人,经历过大风大浪,穿越过林海草原,您挑入眼的会差么?父亲一定会照顾好女儿下半生的幸福的。”

女儿冷淡的态度让父亲更奇怪了。

“你是不是……我猜一下,你不会还对那个孛日帖赤那有感情?我知道他在的时候你是无比的热心,但是我不喜欢他,他太懦弱,而且另类。”

“父亲,他不是那样的人,况且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没有判断么?再说他怎么救过你?”

“狼群袭击部落时,他从狼口中把我救下,杀了那匹狼。”

“那又如何?我们的好猎手一生怎么不能杀几十上百只狼的?对于他,我自有判断,至于你,对他赶紧断了念想,都多少年了?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父亲说完便直接出了帐篷,留下一个心里难过的呼伦,对于呼伦,那个孛日帖赤那是她的一块伤疤,不提还好,一提让人心痛。

按照约定,男方的未婚夫要在新娘家生活一年左右时间,直到成亲之日新娘被新郎带走。很快新郎来了,他是东边一个平原部落的好青年,他叫布雨尔,意思是“雄水濑”。

布雨尔来到这个部落的时候,见到的人无不夸赞他身体健壮仪表堂堂,打猎真的是一把好手,箭射出去百发百中,臂力很强,几十石的弓也拉得动,和呼伦无比般配,布雨尔也喜欢别人这么称赞他,可是他的到来呼伦似乎不那么热心,同住在一个帐篷里,呼伦对于他似乎就是不温不火的。

呼伦每天忙活她做的事情——挤羊奶,纺羊毛,到草地上起牛粪,偶尔上不远处的山上采蘑菇。对于布雨尔,别说说话,看他都很少。

有一天布雨尔实在是忍不住了。

“看你对我很冷漠,我不明白。”布雨尔说。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样?主动地贴在你身上像草蛇一般?然后跟你说着各种风骚情话,你觉得这是良家女子能干出来的事儿么?”

“但是咱总不能一点交楼都没有吧?”

“现在不就是在交流么?况且咱们父母亲定下的婚事,成家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为何急于一时?”

“可是……”

“咱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如果你有空,正好,我要纺羊毛,你帮我撑着点,或者那有柳条筐,你帮我再去拾一些牛粪或者柴草回来,燃料又不够了。”

布雨尔只觉得自讨没趣,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曾经满心欢喜的未婚妻,现在被她的冷漠折磨的有点抓狂,他动了回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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