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回去吧。”梁别宴神色淡淡,语气平静地对他说,“下雨了。”

  “啊?”这一下直接给赵小铭搞不会了,“就这?”

  梁别宴奇怪:“怎么?”

  赵小铭更奇怪:“你更年期过去了?今天情绪还怪稳定的。”

  梁别宴:“……”

  月鎏金声音小小地问了自己乖孙儿一句:“什么是更年期?”

  赵小铭:“一种生理现象,突出表现为脾气暴躁、不讲道理、情绪反复无常。”

  月鎏金:“啊、那他一直很刁钻刻薄反复无常,和更年期没有关系。”

  赵小铭:“啊、原来是这样!”

  月鎏金:“所以我曾无数次地想杀了他。”

  赵小铭:“不怪你,他该死!”

  月鎏金:“是吧!”

  梁别宴眉头紧蹙,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赵小铭:“你到底在和谁说话?”

  赵小铭:“知己。”

  梁别宴眼神中的诧异更浓。

  赵小铭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梁别宴神色中的惊诧感依旧,但却没有多问,只是不容置疑地重申那句话:“快回班,下雨了。”

  经历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离谱事件,赵小铭也没有那份精力继续逃学了,从身到心的疲惫,现在只想赶紧回到温暖的教室里面,枕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用的催眠枕头——课本搭卷子——大睡一觉。

  他手脚麻利地翻上了学校后门,身形敏捷地跳进了校内,双角落地的那一刻,他姥月鎏金就闪现到了他的身边。俩人一起朝着高三教学区走的时候,他姥还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朝着梁别宴看呢。

  赵小铭却懒得也不屑往后多看一眼,走远了之后,才好奇地问了他姥一句:“他为什么要留在那里?”

  月鎏金收回了目光,直视前方的新时代建筑物:“因为下雨了。”

  赵小铭:“这什么逻辑?下雨咋么了?”

  月鎏金:“雨助水势。水属阴,你们学校里面的阴气很重,应该是有什么属阴水的邪祟被镇压在此。”

  赵小铭震惊了:“在那栋寝室楼里?”

  月鎏金摇头:“不在。”

  赵小铭:“那他为什么要留在那栋楼里?”

  月鎏金:“那只邪祟真要是跑了出来,第一件事儿肯定是大食同类增补修为。那栋楼就相当于它的饭馆子了。”

  赵小铭越发不理解了:“梁别宴是为了保护那些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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