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时候,在章老爷子家附近盯梢的人汇报说,许江沉和章老爷子还有他的女儿,一起坐上往机场方向去的车了,几人还收拾了不少行李。267(2 / 2)

  包厢很大,还有好几个附带的休息隔间,他都找了,许江沉不在。

  还剩下一间紧紧闭着门的卫生间。

  章炀看到地上的血迹刚好消失在卫生间门口。

  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里面黑漆漆的,他的手刚碰到门把,门倏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紧接着一道劲风袭面,下一秒他的脖子就上多了一只死死扼住他喉咙的大手。

  他被掐的不能呼吸,拼命拍打许江沉的手臂,“许,许江沉......”

  许江沉双目赤红,掐住他脖子的手掌还在流血,滚烫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章炀胸口的衣服上。

  他大张着嘴艰难喘气,好像听到了气管快要被捏断的咯咯声。

  许江沉全然一副失去理智之态,他的眼镜碎了,镜片后面**的眸子仿佛要将章炀瞪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过了,我只给你一次离开的机会。”

  许江沉疯魔般自言自语,“你什么都知道了,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先招惹我的人是你,说彼此忠诚一辈子的人是你,背信誓言心安理得出轨的人还是你,章炀,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许江沉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像刀子一样插进他心里,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滴在许江沉手背上,他艰难说:“对...不起...我...没有要走,我...不会走......”

  不知道是不是章炀的眼泪烫到许江沉了,他恍然惊醒几分理智,手上力道一松,章炀浑身瘫软跪在抵在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许江沉看了看痛苦的章炀,又看了看始作俑者自己的手,他想上前一步查看章炀,刚踏出脚,就又收了回来。

  他神情复杂盯着章炀,问他:“为什么?”

  章炀还在咳,他说不出话来。

  嗓子火烧一样疼痛。

  许江沉继续说,他带了几分痛苦和压抑道:“绑架你的人是我,伤害你的也是我,我已经给了你离开的机会,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章炀终于缓了过来,他的脖子上赫然有道红肿淤血的掐痕,他想站起来,但身上没有力气,他拽了拽许江沉的裤角,许江沉蹲下身,章炀哭得很狼狈,看许江沉的眼神自责而愧疚,他摇头,悲恸地说:“我,我不怪你,知道真相以后我是想过逃离你,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许江沉,我离不开你。是我...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不是他出轨,又怎么会将许江沉逼成这样。

  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许江沉强制压下的欲望再次汹涌,他额角青筋暴起,快到极限了。

  理智摇摇欲坠,眼前这个人让许江沉爱极了,也恨极了,两股极端的情感交织,许江沉脑子里嗡的一声崩断最后一根弦,他疯了一样吻住章炀,蛮横地撕扯去他的衣服,两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火热的身躯相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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