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期间(2 / 2)
我说,我是我
而后约她一起去试驾活动;我知道她素来喜欢驾驶——虽然没有驾照。
但是当她给我打去那个电话——几乎可以说是决定我俩是否有缘,再续前缘的电话时候。
我进了隧道。
出了隧道,看手机,发现未接电话的时候;再打回去。
她已回了她的学校。
万般皆是。
半点不由。
无论如何,我俩从此就……
谢谢你,曾带给我快乐!
你可曾知道,和你交往的那段时间
我在宿舍几乎不喝酒了。
从去年开始,我的宿舍就少不了酒了。我常常过几天,便对自己说:哎,今天一周过半,该喝酒了!
哎,今天天气不错,喝点酒吧!
后来的一周我们去到泰山对面;登上望岱门:仰望泰山。
又遇大顺姐姐;也亦是很久未见;寒暄两句;后来大顺姐姐还要为我介绍对象呢!
此时我已深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遂拒绝了这番好意。
谢谢你!
而后又去找了凹凸曼大哥。我们去游泳;他教会了我蛙泳!我们漫步泉城公园;问及我的感情。
害,此时已是无话可说了!更何况此前奥总也常常为我出谋划策呢!
12.10
汽水姐姐经过了一大圈的旅程,回来济南,火车晚上到站。是日兄弟们约定聚会;那时和铁锹逛街,铁锨还拿他手机朋友圈里的“大姐”(寒意)与新欢的合影来刺激我。
后来到汽水家里,我记得那时候我“突然”说:忘了喝水;还被嘲笑是傻子。现在想起,其实只是我们这种人脑子时刻在胡思乱想,所以里面的记忆就不成体系了;所以如果你在翻天覆地的寻找你手里拿着的东西,你突然想到没喝水、没吃饭,别担心,你不是傻子,你不是痴呆,你不是一个人。
而后我们前往车站接她;我们准备颇丰:横幅,喇叭,花朵。
凹凸曼喇叭录音:汽水小黑孩回济南啦
汽水大小姐尿尿,通通闪开!
当汽水姐姐下了火车,到了出站大厅,所有的准备开始了发挥作用:芝芝姐上前献花,汽水姐姐先是一惊
而后tian将大红花戴在汽水了身上;而后奥总打开喇叭,播放好提前录制的语音——为汽水姐姐开路。
明明看见汽水姐姐的眼睛闪过几点
我和力哥、炒饭哥扯开横幅,有如混天绫般伸开“欢迎汽水小仙女回济”几个大字“轰然”展开,宛若欢迎国家登山运动员的阵仗
周围行人无限惊艳,
铁锹负责拿手机拍照,记录下了这一刻:我们无限友谊的体现。
有人陪你哭陪你笑,陪你疯狂陪你闹——多美啊!
是夜力哥下厨;炖了我家里发来的小鸡;铁球下厨,做了拿手好菜。
是夜又是一夜大醉。
第二天就悲剧了:大雪,周一;我需要回学校上课,可是这个大雪不想让我回去。
一路上倒是借着酒精余热:注意力倒是很集中,反应也很迅速,车速也不减速。
每次转弯都是飘进去的;而后刹车似乎不太好用,几次离前车距离不过几厘米。
而后“人有三急”,无奈!交通瘫了痪!靠。只好凭借顽强毅力。。。
所幸到了一路口,转了进去,找了一草丛;淋着鹅毛大雪,“畅快”了一番。
而后汽水姐姐又要前往广东;我送她去机场。
到站,下车;我们告别;我说,等等
“嗯?”
我走过去,给了汽水姐姐一个大大滴拥抱——我的第一个拥抱。
那时我才意识到:无论这位女生表现得多么勇敢多么坚强。
她却是如此的瘦小!
不过也是哦,瘦小的身体往往才蕴含无穷力量。
12月17日去看看世界,去面对危险
当白日梦想家,想象中的他满脸冰碴,冻上头发;当他后来真的前往珠穆朗玛峰,真的冻成冰雕。
当我在一场雪后;和我的伙伴们,徒步于龙洞山;看漫山遍野银装素裹,积雪没到脚踝。那时流出的汗水浸湿衣服,衣服便冻得梆硬;于零下二十度的荒原露营;和兄弟们在大帐里吃上热乎饭。帐篷里的地面洁白无瑕:全是冰雪。所幸汽水姐姐借我一羽绒睡袋;当晚睡得还算安稳。
这段时间在小红书上与一姐姐交流甚欢;于是第二天下山后我去了她家。
忘了当时因为什么话题聊到了一起;那段时间我在看豆豆三部曲;于是一时间也在学书中主角的说话方式;当时我对她说:我自以为说话很怪,但是你还不拉黑我!
第一次接触豆豆的书是几年以前了吧;那时在电脑上看“天道”,丁元英。
那时我便打算向丁元英靠拢,所求达到“知行合一的境界。”
丁元英正是如此:精神世界丰富,而物质生活也有所成就。
三部曲里的人物都是这样的形象:
“他跟正常人的思维颠倒了,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但是还有道理;
柏林有个居士说他是极品混混。”
“认识这个人就是开了一扇窗户,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能让你思考、觉悟,这已经够了。”
“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元英是个明白人。”
如果给他们贴点标签:孤僻,孤傲,孤独。
如果再深入来看:纯粹。
他们是纯粹的人。
我是个没有偶像的人;我是没有个人崇拜的人。但我也不是固步自封,自我封闭的人。
我看见贤人,了解贤人;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哇塞,这个人这么帅;哇塞,这个人好厉害。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能否做到他这样;把我放在那里我能否做出这样的决策。
我能不能成为他。
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道即规则;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终究靠的是对规则的理解与把握。
如果说我看到哪本书的主人公、哪部电影的主角、哪个名人大家,我就模仿他们,我就向他们学习;你能说这样好吗——容易缺乏自我
你能说这样不好吗?
见贤思齐啊!
是的;以人为鉴的理论基础,就是这个: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多年以前我的姥姥教给我的:这人不孝顺,你不能和他学习;
这小孩不听话,你不能和他一样……
这人懂事,你得跟他学习/这人当了大官,以后你也要当大官……
其实这不就是以人为鉴吗?
无论如何;这段时间我是和丁元英他们很相像的,甚至我无需刻意模仿——我就是这样的。
我曾和她(燕子姐)多次彻夜长谈(在手机上);那时晚上,她联系我:聊会吗?
答:哦?还记得我呐;
你知道,现在我已不奢求有人会主动联系我了。
是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活着,往往一个假期手机通信软件不会有小红点。我自己决定的,有啥呢?
只是偶尔孤寂感涌上心头而已。
于是就这样我们聊到很晚。
后来她说要来见我;我拒绝了,取而代之我去见他:我时刻想掌握主动权。
于是就在那次“冰原徒步”之后;我联系了她,去找她。
她给我发了位置,问我想吃啥。
肉!
为我准备:牛肉,猪头肉,肯德鸡肉。
于是到了她小区,她已在楼下等我。
我说:我与你想象的那样有差距吗?因为她猜我年龄的时候,是从40岁开始朝下猜的。
忘了她说的啥了。不过我想,我比他想象中的更帅吧,哈哈哈。
而后领我上楼,进屋;屋里整体整洁,简洁。
我洗了澡;而后我们吃饭。我向来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吃饭之前,我问了她几个问题:我能为你做什么,我需要为你做什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而后她若有所思:我还真不知道你能给我做什么。
在此声明一下:因为本次我去找她,提前已经做好了“羊入虎口”的打算;我本以为她要“办了我”。当然咱一大男人,既不怕她是“变态杀人魔”,也不怕她对咱想入非非……
而后我提出,当然是循序渐进的指出:你有没有性这方面的需求……如此者云云。
而后她拒绝了:我只是想对你好……
好吧,至少这顿饭吃的稍微明白点了!
因为我不能喝酒,而她与我的一个共同爱好就是喝酒嘛;所以这次我以茶代酒,她喝了几杯。
如果俩人的距离,需要多久就能拉到很近?
我想,在双方都具有好感的情况下,见面一次足矣。
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她是位很有女人味的人,具备十分的母性光辉(和路路同学一样哈)。
而后我们聊天,聊书,聊影视。
“芮小丹双手攥住丁元英的手,身子靠在他怀里,轻轻地说:“你看,夜色多美。到时候我就躺在你的怀里听音乐,听你给我讲天国、讲地狱”
那时我和她也是这般,只不过是我身子靠在她的怀里;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很清新,很温馨;我靠在她的怀里,倒是给她讲各种各样的故事。
而后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我就该回学校了。
送我下楼,上车;给我带了一大包方便面,罐头一类的方便食品。
因为她知道那段时间我吃这类食物比较多,省事。
我很少像这般“醉倒温柔乡”,我很少有这样这种的惬意。我很少像这般放下防备与他人纯粹的,心与心的交流(不喝酒的情况下)。
是的,窃以为我确实算得上是懦夫,故而好酒——酒壮怂人胆嘛。
那时候她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小任性、小调皮;看来确是这样的,女人当着所爱男人的面,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情的滋润吧?
你望着无际的大海,落下了两滴狼狗的眼泪,然后浪迹天涯,又被一个美女收留了。
那时候我们的对话,是和丁与芮的对话挺相似的。
她说我抬杠,为我取名ETC:自动抬杠。
她是大学老师。
后来她总是想和我见面;我也是;当然我也在考虑我们之间客观存在的差距,年龄,身份,社会地位上的差距。这些客观存在的差距终究会作用于我的一些想法——时间问题而已。
“如果让我遇见你
而你依然年轻
用最真的心换你最深的情
如果让你遇见我
而我正当年轻
也相信永恒是不变的曾经”(歌词适当改动)
而后我回家一趟,我妈妈给我套了一极具沂蒙山区特色的花棉袄;我穿了它回到了学校。
后来在宿舍被查了一次:放在抽屉的沂蒙山牌香烟被看了见,查宿的“学生会成员”要没收我的香烟。
我的想法只有一个: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而后我引申“学生管理手册”,据理力争:学校到底是不让在宿舍抽烟,还是不让在宿舍放烟?香烟是属于易燃易爆品还是违禁品?
属于违禁品那么违禁品之列为何不包括香烟?
到底是管理制度错了还是你错了?
我想这类学生会管理人员(学生)从来都是施行权力者,很少吃瘪。
呵呵,俗话说:踢石头踢到钢板。
“自监狱制度发明以来,最英明的一项举措莫过于,用犯人来管理犯人;一种民主平等的气氛,很快就会调动起来被管理犯人的积极性和自觉性。”——张贤亮。
而后类似于之前“高中保卫科的那档子事”又重演了,表面现象是我态度不好;归根结底是官僚主义。
而后就要办我,以儆效尤——维护“学校规章制度”的尊严;人似乎永远不会从过往历史里吸取教训,总结经验;至少我是这样的。
再引申我上次说过的那句话:我就是这样的秉性,就是这样的汉子!
可品性这东西,今天缺个角、明天裂道缝,也就离塌陷不远了。
如果个人的特性,个人的底层逻辑,个人的根本原则都要今天这样变,明天那样变。这人又是怎么样的呢?
而后是元旦;放假;我趁着他们处理我之前便已离校(看来这个时期他们也是很矛盾的,因为我这个骨头太难啃,我的痞气就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却也站住了理。)
那晚我去了燕子姐姐家。
我带了地瓜干白酒一瓶;她准备几个家常可口小菜。
晚来天欲冷,但饮一杯无?
豪情一杯不足说,会须一饮三百杯!
为我洗衣做饭;为我烧水泡茶打豆浆;为我履行着许许多多的夫妻之间才会有的“义务”,尽到一个家人的责任、
是夜我饮半斤,而后我们该睡下。
而后我们打了个赌,内容我早已忘却;赌注是:我和她是否睡在一起。
结果是我赌赢了;我们上楼;我褪去衣服,躺在床上。
嗯……我正常的时候很不正常!你还记得这句话吗?其实按照逻辑推理来说,所有的条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方如狼年纪,小伙精力旺盛;俩人都已微醺,饥渴似乎难耐;更何况……
所有的条件都该推举出一个自然而然的结果,这个结果无需多言。
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魂与肉的碰撞,交融,血浓于水……
但是却没有发生!哈哈哈,我俩超脱了吗?我俩超凡脱俗了吗?
我俩好像是激情褪去的老夫老妻;好像是已经做过了爱做的事。
虽然当时我内心,波涛汹涌;她的气息,不断撩拨着我的内心;她的呼吸……空气中弥漫了那种,激发人生物本能的氛围。
我只是搂着她;我只是贴近她。
借着窗外微弱灯光,夹杂一点月色照在她的脸上:我意识到了,我第一次领略到生活的真谛——爱情的真谛。
我也总是会想,我凭什么享受这些她对我的好呢?正如我们初次见面我问她的那般: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享受着她对我的关心爱护照顾,享受了一个男朋友乃至老公才能享受到的。
她对我的好每增一分,我内心的不安反而更进一步。所谓的负罪感。
负罪感其实总是与别人无关的;不能因为人对我好,我产生负罪感而怪罪人家——那这不是太贱了!
负罪感倒是只来自自己的内心。
我不是个扭捏作态的小男人;我是,我将会是敢作敢当的,面对“鸿门宴”也敢闯它一闯的男子汉。
可是发生了这些事却,却使我迷茫了,使我无知了,使我想不明白了。
爱情不是做爱做的事;而是当你看向她,你的内心会无比平静;我不能形容当时看向她我的感觉;我只是明白:为何人要娶媳妇;除却一切现象,婚姻的纯粹正是:躺在床上你能看见ta。
美;我只能以美来形容。
唔~
但是这些平淡,也会使我心生恐惧、愧疚;我不明白事情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这样的超脱热烈的安稳。
“如果我问关于女人的事,你大可以向我侃侃而谈,你可能上过几次床,但你没法说出在女人身旁醒来时,那份内心真正的喜悦。”
我的经验太少,我难以描述这份喜悦。
我是个奇怪的人。触手可及的永远不去争取。
繁衍是神圣的,似乎我不敢玷污其伟大性。
倘若我为了身体愉悦、感官享受而追求爱情,那么好像我就玷污了我的精神世界。
如果我是为了追求精神愉悦而追求爱情,那我岂不是又玷污了感情的真挚性!
而后我就去了姥姥家;那时候我们每晚保持联系;可是后来她的敏感,她的不安全感开始显现。
她谈她的前夫;
她对我的控制欲开始表露。
我们的差距,终究过大!
“时空阻隔岂止长路迢迢情丝缠绕岂是长发飘飘
那红尘俗世的人为什么总是多情惹烦恼”
那段时间奥总的家人病重;铁锹力哥五台之行也遇到很大的困难。
不过吉人自有天相,奥总的家人挺了过去;五台小分队也逢凶化吉。
而后一晚,我梦见我二哥跟我说:我回家了;
而后是夜醒来问二嫂:我哥回家了?
早上二嫂回复:你在你哥身上按了跟踪器?你怎么知道的?
“我哥告诉我了。”这我可没骗人。
而后我回家;那时国道去高速的路上,旁边一辆大车突然爆胎!吓我一跳——车内共振一下;五脏六腑震动一下。
到家。
那时候虽晚上也会给燕子姐姐打电话,但是;仅限于我酒醉之后了。
一次我二哥二嫂吵了架;而后二哥弃二嫂而去,欲从镇上徒步回家?
二嫂寻夫不得,给我打来电话;我通报二老,于是火急火燎上了车,朝二嫂描述的地方赶去;二嫂边哭边骂,话也说不清楚;我也只好尽力理解她的意思,边开车边打电话安慰她。
20km路程,一路上我开了双闪,按着喇叭;倒是十来分钟赶到。
找到了二嫂;而后又找到了二哥。
而后便也无事。新婚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而后老卞放假;当晚接上他,与他俩位老朋友小聚。
2024.1.16
彼时山上防火巡查;我和老卞同去,白天值班挖野菜,山下集市买小菜;忘了带餐具,无人机运送来;晚上饭店又是几个小菜,喝了一气。
1.19
我和老卞,灰灰,仨人买了几瓶酒;晚上喝的天昏地暗。这一次我的酒量就已突破一斤了,而且从那以后一直保持这样。
席间我和灰灰为了让老卞抽一口烟,我俩争相下跪求老卞。
哈哈哈,当时的场景是:我们说,老卞啊,我们都抽烟,你怎么不抽?瞧不起我们?老卞不接招。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于是灰灰率先发难:摆出庄重的神情,我们这边白事上的流程:站定,抱拳,鞠躬——请老卞抽烟
而后老卞不为所动;于是再鞠躬,单膝下跪——把手问青天——请老卞抽烟!
哈哈哈,老卞只得跪下请灰灰起
而后就是我故技重施
哈哈哈,笑话啊!
1.21
是日和大哥去到五金市场下了料,拉回来,我们焊鸟笼。长两米高两米宽一米的鸟笼。
是日一天忙碌,也没吃饭。
晚上为二哥饯行,他又要回部队了。
那时候一大家子人坐到一起;我二哥还没到,家人们在等他。当我到了包间,当我看到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的那种温馨。
我突然崩溃了。
喜极而泣吧?我哭了;我出去找到一无人角落。只是流泪。
大哥出来寻我,问我咋了;我说,一大家子人,团团聚聚的坐到一起吃个饭,多难啊!多好啊!
我只是太高兴了,哥。
几根烟抽毕,我和大哥回去。
长辈问我咋了,我说,电焊打了眼。
说,母乳能缓解。
哈哈哈,我不着调;我说:大嫂子,借母乳一用!
彼时大嫂身孕已经快到了预产期。
哈哈哈;全家人大笑一阵。
而后二哥到位;开始!
我都饿了,我也渴了。
吃菜,喝酒;我们开始提杯。
提前过年!
多少团圆团不圆
二哥多少年来,多少个大年夜,都是坚守在前线;我爸常说:咱们过年,你哥过关。
7年军旅,仅是在家一个团圆年。
多少心酸多少泪!二哥从没机会朝家人诉苦。
二哥豪饮!几杯下肚;而后说了这些年来走过的弯路,受过的苦;情到深处声泪俱下。
不知他是否知道,我为了防止我在席间哭泣,我已经提前哭了一场了。
哈哈哈;但是,哎,男人啊!
牙被打碎了混着血朝肚子咽。
男人啊!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给领导开车;串门等等。
那段时间和我薇薇姐有了联系:因为多年以前还是二姑照顾我的时候,我的薇薇姐便对我很好——亲姐弟那样的好。
我的薇薇姐是我的二姑的女儿。
倒是忘了因何原因我想起了我的薇薇姐,大概就像那句话所说:天冷了,总要拾掇一些温暖的回忆,暖暖心?
我查找起来我们的聊天记录:原来是因为平安夜。
多年以前还是小屁孩的我,第一次得知什么洋节日,了解什么平安果,正是那时候姐姐给我买的超级大超级红超级甜的平安果。
多年以前我第一次去“大城市”,临沂的市中心;便是我的姑姑带我去找姐姐;彼时姐姐在临沂的一家coffee上班。
那时候我真是啥都不懂啊,哈哈哈;洋务运动对此时的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
那时候姐姐过生日;她的几位朋友送她一跳舞娃娃。
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倒是完全不知道我的姐姐现在在哪,过得咋样。
哎,正如炒饭哥所说:人与人不过是过客而已。
我绝不否认这句话;可是,正如我写书的一点目的来说:我绝不能装作忘却他们对我的好;即使是过客,也有使我怀念的权力!
更何况是家人呢?
所以这段时间我打算去串门;去我姐姐家,去红星哥哥家。我是传统的人,我始终相信血缘关系所建立的纽带——心线天系,血浓于水。
我的所有的亲戚都对我很好,而我又恰恰是那种: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好三分的人!
再加上我有了去串门的交通条件,我便也没有不去的理由了!
“你好好学习了没有”
“比起来小时候,算不上好好学习;可是一直在好好学习做人”
“不好好学习怎么行”
哈哈哈;
姐姐说她老了;确实也是,年龄上。
可是在我的印象里,在我的记忆力——我的姐姐一直是我小时候的那个样子呢!
那一天也偶然发现了姐姐年轻时的照片。
后来去到姐姐家;我们聊天。
哎,粘上了我家的血缘,也就粘上了抑郁的细胞!血浓于水……唉;姐姐这些日子是抑郁的。
那时候,看了她发的朋友圈;我很难过;问,为什么啊!
姐姐说了什么我已忘记。
可是我问的为什么,是说的:姐姐一直这么善良,这么好——对亲人对朋友都是那么好;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让我姐抑郁?
没道理啊!
姐姐让我少喝酒。
我倒是挺实在,我说,喝的不多,渴了就喝点。
哈哈哈
唉;我的薇薇姐,我的霜霜姐,如果你们是我的亲姐姐,我该比现在好多少!
唉……
2.1
头天晚上在老卞哥哥家(正是带我去普陀的大哥)喝了一气;第二天下雪,道路结了冰。
我开车回家。
似乎是想试试自己的极限?还是测试车子的极限?还是不作不死?
回去路上我开始漂移;开始比较谨慎,人的胆子是慢慢养肥的;漂了一段路,始觉不甚过瘾,而后打开运动模式,关闭电子限滑。
这时候就完全考验我的驾驶技术了——冰雪道路经验为零的驾驶技术。
第一次失控是我关闭了动能回收,速度越来越快,车身姿态摆幅越来越大;但是咱还是有点胆量的!
当机立断:不能踩刹车,迅速开启动能回收,收油门。
而后随着车子速度的降低,操控性就又回了来。
第二次失控也救了回来。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我超过一辆黑色轿车
漂移过弯,不料过弯后是一下坡。
而后突然速度就加快,到了60;车子彻底失控!车头一会朝对向路冲去,我赶紧打方向盘;车子便又拉回本车道;可是终究是我控的了车头控不了车尾,也就是所谓的“顾头不顾腚”;而后汽车车尾最终失去控制,汽车开始转圈;我一脚刹车踩下,汽车彻底转了一圈:我掉入了路边沟里。
此段路算是山路:建在山上,一边靠山体;另一边是盆地。
幸好我是掉进了靠山体的路边沟渠。
此时我已完成了“漂移掉头”的伟大成就——当时是无意之中完成的这一壮举。
此时被我超过的黑色轿车又慢慢悠悠的从我身边路过。
额。
惊魂不定。
而后颤颤巍巍的下了车,人道是没事,可是我倒是害怕车子有啥事。
车头正贴着一块嶙峋怪石,突出的每一块臂膀都能轻易撕开我汽车的外壳。
然而只是贴着,尚未贴上。
唔~
竟是有惊无险!
回到家告诉了家人这一惊险刺激。
*此后也和老卞体验了“催债人员”:一家伙欠我们家钱跑了路。年关将近,催债往往选在这时候;我们不知道其家在哪,于是发挥我的侦探技能:望闻问切;最终倒是找了到。
进了他家,满目疮痍,破败不堪!一卧室有居住迹象。走进去,满屋臭味。像是梦想腐败,也像是灵魂腐烂的味道。
一堆满脏衣服的床上,一小孩趴在上面;一手拿手机,另一只手伸进被窝里。
看见来了人,也没有任何表示;我们问,这是某某家吗?
答:不是。
来客人了你不起来欢迎一下吗?
小孩无话。
在这小屋里转了两圈:脏乱差;地上教材遍地,垃圾到处都是。拿起教材,职业高中课本。署名:孙某某。看来这孩子是他儿子了。
快递盒子上收件人:刘某
那我们确定是这家了。
欠债者妻子姓刘,本人姓孙,他的儿子自然也姓孙。
于是我们走了。
唉;比我不小几岁的小兄弟,如今受父母拖累至此!
后来我又来了几次。最后一次我去了欠债者父母家(他家隔壁);老奶奶很慈祥;我说我是他孙子同学,我的父亲和他儿子也是朋友。
爷爷残疾:脑梗动作不便;一只眼睛也瞎了。
和奶奶聊了许多。
我并未告诉她我的真实目的;可是怎能瞒住老人呢?老人家总是有智慧的。
于是问我,我儿子欠了你钱吧。
我并不承认也未否认。
心中感触良多!
遂告别,回了家去。
再没来过。家父与我意见一致:这钱能还最好,不要也罢。
同行们,有时啊!或许他们不自量力,或许他们投资失败。
但是当他们家徒四壁的时候,也请留一线。
我想起多年以前和我的父亲在水库游泳,欠债者也在。那时我家生意刚刚起步,而此人倒是牛气冲天,大话连篇。
如今,哼。
步子迈得大,往往会扯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