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事8(1 / 2)

幼儿园时候的挨饿往事

我是于千禧年后出生的小孩,我的幼时已经脱离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了,按理说我不会有挨饿的时候。所以每每讲起:我挨过饿,是惊煞旁人的,别人是不信的。

可是请听我娓娓道来:有正常就有非常。有一般情况就有特殊情况。

而且社会物质的发展状况并不直接与社会当中创造这些财富的人相关——而是取决于社会分配。

此时或许你还蒙着,不知我所云;那我是该说人话了:幼儿园时候分配给我的事物并不使我吃得饱;或许党有政策,或许上有制度:一个小孩每天的伙食不能低于什么标准。

但是呢,资本家是逐利的,是可以牺牲孩子的“吃饱”来满足自己的利益的。学校从学生牙缝里扣钱,古而有之。

只不过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胡吊扯。

你说,吃不饱怎么不要?活该饿着;你说,吃不饱怎么不给妈妈说?活该饿着。

偶尔能添饭,但是大部分情况下,都会被老师以“浪费食物”的理由搪塞下去,仿佛我不需要吃饭,吃几句话就饱了;仿佛她觉得我会浪费食物,我就真的会浪费食物了。

中国最大的政治毛病就是:人治;人治的土壤太深厚,俗话说就是:想当然。从上到下,从官到民,都是一厢情愿——怪不得我们是内敛的民族,行修于内心,喜欢在自己的心里,根据自己的经验、想法、好恶来找答案,做决断。

再加上那时候的我并无如今的反抗意识,而是逆来顺受的传统思想:给啥吃啥;不给就饿着。

所以我的幼儿园是在饥饿之中度过的。

最可怕的是:那时候自己没有是非观念!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知道饿了就要多吃饭。

如果有人看到这儿,你大概就能明白小时候为何我这么瘦小了吧?

我想骂人,但是现在我不能了。

百年孤独里的丽贝卡,刚出场便带着一个怪食癖:吃土;彼时我倒是没到吃土的地步,而是捡一些纸屑、沙砾一类的小东西吞食。倒是吃的不多,只是很饿的时候偶尔吃一次。

再深究下去,这不正是异食癖的表现吗?我查询了一些有关资料:异食癖(Pica)是一种心理疾病,其特征是对非营养性物质的持续和重复性摄入,这些物质通常不是食物,比如泥土、纸张、毛发、石灰、海绵、土豆淀粉等。异食癖通常发生在儿童、孕妇和智力障碍患者中......

感兴趣可以查询其原因,在此我不过多赘述;但是总而言之:异食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理癖好;不完全是因为营养不良,食物不足;食物不足是其表现,你深究下去:食物不足是谁造成的?和家庭有没有责任呢?

无论是谁的责任,哪怕是没有教会我:没吃饱就要闹。

我从小就有好奇心;现在的我是喜欢探索的人;我探索世界,我探究问题;我思考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是为了什么——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我对人事,世事保持思考,只是我的生活方式——就如我看书一般。探究出一个答案,到也不见得谁给我颁个奖——但是我自己心里开心呢。

日后多年,自从脱离了幼儿园的环境,当我有机会“吃香的喝辣的”之时,我便会毫无节制的吃,往往是过年过节,我会吃的上吐下泻,总是抢着吃怕自己吃不饱,却往往又是撑得难受。

而且从幼儿园到初中之间:我吃饭总是狼吞虎咽;家人总会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会和,是没有人跟我抢;不过,我得自己给我自己抢啊!

哈哈哈;如今回忆起一些搞教育的混蛋,这个搞不是“搞核武器”,搞运动的搞,而是搞花样,搞阴谋的搞,是三傻大闹宝莱坞里面,爆笑名场面:学生演讲里的那个“搞”。

回忆起幼儿园总是挨揍;那时候老师打人就跟打沙袋一般;搞小孩就跟玩洋娃娃一样。确实:见多不怪,物以厚为贱——孩子多了就不珍贵了。

譬如封建大家庭里的孩子,其宝贵度就远远不比计划生育里的独生子。

幼儿园大概是小孩最集中的地方?所以幼儿园老师就不觉得小孩子的可爱、宝贵了。

这就是道理。

日后我绝不会使我任何一位后辈遭受我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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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往事的思考

嫂子初到我家时,与大哥刚结婚,简直是天下第一兄友弟恭尊敬长辈团结友爱相敬如宾热心肠的好媳妇。

彼时大嫂子不能让你挑出一点毛病来,我也甚是喜欢这位嫂子;那时我年幼,常常整天与大嫂子待在一起,以至于常常搂着我睡觉。

大方好客,一度成为三家村建村的有史以来:最有名的女主人。全村兄弟姐妹没有不吃过她的请的,无有没做过她的宾客的;没有不称赞她高超厨艺的。没有不喜欢她的。

我们一大家子人没有一个不喜欢这位“第一夫人”的(我们家里的第一位媳妇。)

彼时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及其和睦。

记得我小学六年级那年,二哥参军;离别之际,二爷请酒,宴请众人,庆祝我二哥得偿所愿,参军报国。那时候大嫂子代替了我大哥的角色:在桌上与二哥同学们喝酒。

你一杯我一杯好不豪情豪爽!倒是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虽然大嫂一直以来怀不上孩子,可我们也不是老封建,是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她的错的。

那时候大哥大嫂虽然偶有争吵,虽然极少情况下打的天昏地暗,但是终究我们都维护着嫂子,批判大哥。

再后来大娘去世。再后来嫂子有了身孕。我们对她更好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也为她提供了一售货员的工作:活轻不累,再加上大嫂子专业技术也是过硬,生活好像一直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再后来小孩出生,和我妹妹同时出生;那时候俩孩子也时常放在我家;我妈嫂子一起看小孩。

在后来,记得那次是妈妈的朋友带了烧烤设备,烧烤食材;我们坐满一车,去山上烧烤。碰巧大嫂子也来了,想与我们同去。

我们没理由拒绝这位好媳妇。但是问题是:我们不是主人,不是组织者;车子也已满载。

故而允诺下次烧烤再邀请大嫂同去。

不料此人倒是生了气!说了什么话,而后气呼呼的领着孩子走了。

那时候我想,我们两家关系一直不错,怎么就为这一件小事,倒是能生气?

有些人确实是这样的:从不为别人考虑,他们不是自私,不是愚蠢;只是他的内心没有这样一种概念,不具备为他人着想的这一能力。

也大概是从大侄女慢慢长大的过程中,曾经那位热情好客兄友弟恭天下第一好嫂子,便是慢慢消失了不见。我大哥也失去了和兄弟们玩了的自由:常常是大哥干活回来了,以往是要和兄弟们打牌喝酒娱乐聚会的。

慢慢的倒是被大嫂子所代替了。俩人的角色开始互换了:变成了女主外男主内。

再后来家父搞了点和土地有关的小项目,是能能造福村民的小项目,土方砂石一类。买下来几块叔伯大爷家的地皮,补偿可观。

不料倒是项目进行到大哥家的地,戛然而止,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在乡土社会上按说从不存在这样的情况的:因为按照血缘关系的理论来说,自己人怎么要比稍远血缘的人靠谱。

可是大哥家倒是反其道而行之了,偏偏上演了一出:倒戈相向,寸土必争,据理力争的好戏。

总体上是:我就不想让你项目赚钱;我不要钱,我淡泊名利!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这样同室操戈的情况。

我们很生气的,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倒是在这上面检验了出来。

后来得知,我大爷赞成,我大哥赞成,我大侄女不懂事;我大娘早已离世。

看来那个关键人物,一家之主不赞成。

“女人家的不懂世事,只知道在家里大发脾气,反倒叫丈夫在外面做人为难!”

哎,说来,按照权力斗争的角度来看:大爷想自杀想了好几年;终日泡在酒里,完全不具备了领导的能力;而大哥的,心底里又是怯懦的,总是让大嫂“三分”——这个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魏蜀吴三分天下的三分!

而大嫂,又是孔武有力,又是新晋“母亲”,地位可谓是“位极人臣”了。

说起来,我从不反对家庭里女性该占有一定的地位:家庭之主该是能者居之的——谁能掌好家庭小船的舵,使得家庭财富不断积累,家庭利益不受侵害。

夫妻之间一定要有尊重——这个尊重是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之上的;而这个基础就是相互尊重。

而且家庭地位的大小也一定取决于对家庭的贡献:男主外女主内,各司其职,干好了各自分内的工作,那么双方所做的贡献就是不能分出大小来的。

而且古代为何是母系社会?人类的食物采集者时期,妇女带给家庭的贡献——来源于采集野果,捕鱼捞虾,带来的收获,甚至常常多于男性的狩猎打野。

因为女性的食物采集是细水长流的,是能保证家庭成员不至于饿死的。

而男性的打猎就像是创业:成功了吃肉,失败了吃席。

故而此时女性的地位要大于男性,故而是母系社会吧。

但是归根结底:各司其职,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男的可以当全职煮夫,女的也能作女强人,这是社会进步的体现,人类文明的进步。

总说:天尊地卑,乾坤定矣。

那说的是:天尊贵,地卑微吗?我看这个观点才是封建!才是迷信!

在现代科学成立以前,我们最直观的感受有且只有:天在地的上面;在现代科学出现之后,我们才知道:我们站着的大地,穿过地球,下面又是一重天。

所以这句话理解起来就很简单了:仅仅是天在上,地在下而已。

我们脚下“脚踏实地”,才能有所依;我们头上顶着天(大气层),才能保护我们不被陨石砸着,造成恐龙灭绝。

家庭里有领导者与被领导者,他们存在的基础就是:团结一心,同心协力,“顶住天立住地”,保证家庭的发展。

而不是为了在自己的小家里实现自己可悲的卑微的“施虐癖”(控制欲)与“受虐癖”(被控制欲)。

很多家庭不明白这一点:觉得自己靠武力靠暴力就能维系自己“家庭地位”,反之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暴力的另一种形式——威胁。

实际上人类文明发展的一个目的就是:你看见君子不顺眼,你们政见不合,你敢骂他一句;但是呢,你要是对小人对强盗这样做,强盗可能会打你一顿甚是杀之而后快。

人类文明发展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摆脱这种原始意义的弱肉强食,让你敢骂君子一句也敢骂强盗一句。

很多家庭不明白的是:你是领导者,你是一家之主,仅仅是因为你有家庭,你家庭里有家庭成员。也就是说:领导者一定是相对于被领导者来说的;你的决策具有科学性,能让家庭进步;或是你个人领导力,人格魅力太过强大,和你待在一起就能让我心安定,那我们尊你为领导;

如果有些人意识不到这一点,意识不到一切都是相互的,都是相对来说的:意识不到你是天,我们就是地;意识不到天无地不存(天也是靠着地心引力而存在),地无天不行(天为地提供保护,是的大地生生不息)。

意识不到,因而导致家庭不美满不和谐甚至维持不下去:妻离子散,夫妻离婚。

有的人离婚了,有的人只是暂未离婚而已。

话说回来:由于大嫂在家大权独掌,故而非但没有使这个项目得到应有的帮助,倒是凭借一己之力阻止了这个项目的推行,破坏了家族团结和家庭利益。

不存在不可拒绝的事情——只存在无法拒绝的理由:你拒绝别人需要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上,这个基础就是你发自感性和理性的理由。

大部分情况下,涉及到利益的情况下,你拒绝别人应该建立在你的理性思考,而非“有感而发”。财富不是才赋:有才作赋才该是有感而发。

而非凭借主观好恶——这就是所谓的肆意妄为。

小人是怎么回事?一言以蔽之:小人同而不和:即使面对共同利益的情况下,具备共同利益的基础上。

同即是:互惠互利

不和:根据个人的主观臆断来决定不和谁来“互惠互利”。

小人讨厌的原因就在此:明明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可是他们却能凭借一己之力来恶心“大皆”。

大嫂的做法使人寒心啊!

女人绝对应该有参政议政的权力,按照方鸿渐的说法:女人掌握世界大权,那么这个世界会多些秘密条款,少些规模战争。

家庭内部从来都是女人参与维持的多;因此按照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论基础来说:女人有齐家的能力,就该有治国平天下的权力。

可是怕就怕在:有些人还没做到“修身”,谈何下文呢?

再到后来,大嫂在“专制独裁”的道路上愈走愈远,那个曾经的天下第一也慢慢不见。人总是喜欢权力的,即使权力实施的对象是小小一家,不过几人。

记得那个冬天,我们一大家子人过年串门(习俗);大哥刚出家门,与我和二爷接上头;大嫂随后跟出,对着大哥开始了思想教育,开始发挥他家庭最高领导人的权力;喋喋不休,多是批评,转而训斥大哥,跟娘训孩子一样。

我一个小辈尚且不能忍受,何况二爷呢?二爷是长辈啊!何时能当着长辈的面这样批判他的孩子了?

何时能当着长辈的面这样炫耀自己的家庭地位了呢?

我愈加不满;但我收出火气,我只是说:我大哥知道,不用你再说了。

不料希特勒大人突然暴起:哦,你大哥不懂事,我说两句都不行了?说着突然跟熊二一样向我冲来,一把推我几个趔趄。

倒不是我瘦弱,只是忘了说,政治家的职位越来越高,权力越来越大,肚子也是越来越胖——这时候走上权利最高峰的大嫂,体型已经是不亚于张飞李逵的了!

再加上,这些年大嫂不止分量愈来愈重,地位越来越重,体重也当然可以和大力士相提并论了;只是大嫂颇有张飞在世的风范,再加上由于肥胖或是其他,脸色也是越来越黑,倒是也李逵的容貌体型!

有万夫不当之勇,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如今的商业社会,倒是劳动力的大小靠“收入”来衡量;谁赚的钱多,谁的腰杆子就硬!这也很科学;因为衡量标准变了;所谓有脾气没本事,那就是窝里横,倒是“屁气”更比脾气符合。

如果不建立在爱的基础上,那就该建立在经济的基础上;为啥有的家庭男的赚钱女的理财?因为守业的重要性绝不亚于创业。

经济上我嫂子是发挥“管家婆”的爱,即自己可以过得好一些,但是一定得榨干我哥的每一分钱

两者都没有了,谁还忍受你的坏脾气呢?

即使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我们却总是以爱为名伤害爱我们的人;忍受也是有限度的,这个限度也建立在“沉没成本上”——即你已付出很多,投入很多,受伤很多,你愈不愿意放手——那就看你是在主动地改变现状,还是被动的期待老天帮忙了。

我想我嫂子对我哥的爱是“控制的爱”,即:我管你我控制你就是爱你的表现。我哥对我嫂子的爱:是建立于繁衍生息的爱,是有比没有强的爱。

倒是互相的关系都还有一依附的基础。

忍受当然也是有限度的,有的限度是量变:即同样的伤害你总是带给我,那我就要离开你。

有的限度是质变,即:小打小闹不要紧;但是你要是做出伤害了我底线的事情,你是伤了我的心的伤害,那不好意思,后果自负。

譬如电影教父,麦克柯里昂对他二哥费雷迪所说的那般:你伤害了我的心,Youhurtmyheart

所以不要试探一个人的底线,不要试探你们的感情(伤害)如何会到“质变”的地步,除非你有足够保全自己的手段!

大嫂依然是保持初心的。这个初心不是天下第一时候的那个初心,而是权力无序发展的,贪官污吏的初心。为什么权力需要制约,需要关进制度的笼子里?

因为你的权力如果按照个人好恶来发展而不受理性(礼法)的约束,那么慢慢的就会发展为“官本位”,官僚主义,慢慢的就是贪腐,进而发展为凭借个人好恶来实施生杀大权;这便是奸臣的产生。人对权力的贪欲是没有上线的,人自我的堕落也是没有下线的。

大嫂的权力发展历程也是这样的;幸好没有给她更大的政治舞台!

到现在的光是想占便宜而不想吃亏一点。

不是她一人的错,也来自于我哥的权力制约,也来自于我哥的过分忍让,过度纵容。

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但却总是她自己的选择。

其实回想起来她的一切行为,倒也不曾出现欺师灭祖倒反天罡,这种伦理上的罪大恶极。

只是每每我们回想起那个以前天下第一的大嫂子,我不禁害怕:到底以前的她才是初心,还是说以前只是忍让,只是在“等待机会”?

我也不能反对之前与现在的反差:反差感是很可怕的一种心理感受。

但是每每想起往日,难倒其人过去种种皆是隐忍?都是装的?此人与我哥结婚多年,难道不曾对我哥产生感情?

可怕!

最后一场与大嫂打交道,是几月前大侄子的出生;是的,我嫂子在功名谱上可以又天上浓厚一笔:为老刘家生下男丁一位。

其实广大农村的广大妇女是很可悲的——不是其地位可悲,他们往往在家发挥“母老虎”的角色;而是她们把自己的作用仅仅发挥出了传宗接代,这是可悲的。

这是我下辈的第一位男孩,是我想回去亲眼看到亲手抱起的侄子;是我哥的儿子,是我大爷的期盼,是我大娘至死没能盼来的期盼!

见到我哥,大哥垂泪对我说:你大娘一辈子怕我娶不上媳妇;到我娶上媳妇后又一辈子盼孙子,倒是把自己盼死了。现在她孙子出生了,可你大娘再也抱不着他了。

我说娘啊!你有孙子啦!

我亦泪落。

我的多少亲人,劳苦一辈子,却总未过上一天好日子!我们为啥要上坟,就是不能忘了这些啊!我们不能忘了,不能忘了我们前辈一生奋斗,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日子。

我的爷爷奶奶!

我不知道多少次我父亲,只能仰天长叹,只能在父母坟前,只能哭着对父母在天之灵,说,你看看吧,你的儿子们,你的孙子们;今天过得日子多好啊!

对不起;我现在哭成累人。

其实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这么在乎,现代人所不在乎的“传宗接代”?因为我们一生都生活在我们父辈生活过得土壤里,土地上,我们到死也不能忘了我们祖先最淳朴最真挚的愿望:家族延续。

是为了TMD一亩三分地吗?是为了继承仨瓜俩枣吗?

是为了他们的祖先,他们祖先的祖先的临死前的嘱托啊!

农村老人死前,或许没有遗嘱,没有遗产;他们只有遗命:我死了,你要好好把家过下去,你要让我们这一脉香火不断!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祖先为什么有这样的遗命,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香火传承有什么重要性。

是的,很多人都不知道繁衍生息的重要性;我不是人类学社会学家;但是我这样说就好了:倘若每个人都不再繁衍后代,那么——人类是要消失灭绝的。

而后与大哥喝酒。

炒菜一桌,我准备56二锅头一瓶。

情到深处;我提杯祝贺:一愿侄子百岁——健康。

大哥动容;没有健康谈何其他?

二愿侄子快乐。

三愿侄子成人,顶天立地真男人!

当天我们想着算是安排妥当:因为二嫂也在,故让二嫂代替大哥“保姆”的角色。

后来喝完酒;不出意外,大嫂把大哥撵出家门,以及两位侄女。

说来,有些人不是反对和谐平等,而是靠着平等自由的人权来满足自己的一些“小九九”;有些人嘴里喊着女权喊着男女平等,在这样的掩护下开始剥夺别人的一些平等自由。

说来斗争不是因为追求“民主自由平等”而造成的,而是来自于各种打着漂亮旗号,“名正言顺”的极端行为。

多年前我父亲对我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

是的!只要是有人存在的地方,就能打着漂亮旗号来搞一些极端!

真是“在大衣的掩护下,你可以对国王发号施令”!

哼。

再到现在啊,大嫂再也不可能是以前的那个大嫂了。

——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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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关系的往事

我已经忘记了从小到大,和父母之间发生过多少争吵。

从我小时候被动的“受教育”,到我心中的反抗情绪的慢慢增长,直到我第一次发泄我的不满——我和父母顶嘴犟嘴对着干。

从我小时候的忠诚无二,指东不向西,到后来完全的叛逆。

写到这里我真特么生气!

但是按照上一卷的经验,大概写到后面,我就把我和父母的往事厘清了,我就能平淡的看待这些往事了。

小时候从不怀疑父母行为的正确性;但当我了解到“民主,自由”这样的词的时候;我了解到每个孩子都有自由成长的权力的时候。

我开始回想我和我的父母之间。我们的关系真的是科学的吗?

就是抛开正确性不谈;我受到的家庭教育科学吗?

答案显然是不;因为高中时期我的抑郁症爆发似乎就能说明这一点。

我时常回忆起:小时候一大家子人坐车,父亲开车;那时我大致3岁;我说:开慢点,撞到人家怎么办。

而后一巴掌打过来。

那时候我看武打片,剧中人物浑身是血在地上爬;我效仿之;我把印泥涂在手上;而后我爬着去找妈妈;迎接我的是一顿揍;我记得那时我哇哇的哭,给我父亲哭诉。

我以前时常因为各种原因被训斥;归根结底,挨揍的原因应该是:动摇了父母本身在家庭里的控制力,破坏了他们的安全感。

即:我是你的父母;因为我是你的父母,所以我具有对你实行各种行为的权力——本质上是控制权;

父母的逻辑是: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按照我说的来,你不需要有个人思想,不需要存在个人好恶,你只需要干我让你做的,别干我不让你做的。

你不听话我就要“教育”你;如果教育你你还一意孤行,那不好意思,我要揍你。

其实我小时候是一个,客观来说,在各方面都称得上是好孩子的人。

因此当我挨揍挨熊,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父母也往往缺少告诉我原因的耐心。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管理的过程,包含管和理;此前我只知道管理手段是“管”。

管是管控——控制的手段。

理是理你——各种的沟通。

像我,我在受管理的过程中,更多的是对我的管;而非理。

所以往往导致了:我错了还错;每次错了就挨揍,但是最后我并不能了解自己是哪里错了——因为孩子有时候想不了太多。

即使这个孩子在外面是被称为小大人的。

但我现在倒是明白了我父母对我使用暴力的底层逻辑了——似乎晚了一些。

其实这父母有时候对你做的一些不科学的事,只是因为他们缺乏安全感耳。

老的无过天无过;我现在不能把父母以前给我留下的一些不好的回忆全都公诸纸上——你只要明白我挨揍的原因就好了。

从我最小的时候,被称作小好孩的时候。

这个时候我的家庭教育手段主要是“奖励与惩罚”的方式。

我的挨揍;我不是调皮不懂事的孩子;但是我想当时我的父母是缺乏耐心的:错了就打,缺乏交流;

而这个错往往却不是真的错,是相对来说的错,即:我的父母觉得我错;这个错的基础是建立在我父母的人生高度上的,缺少一种设身处地。

比如不想上学:当时幼儿园的我不想上学的原因,仅仅是离不开父母而已!幼年父母对我的陪伴极少,我想多些和父母待在一起的时间;倘若从一个三岁小孩的角度来出发,有错吗?

其实三岁的我,

不上学是不对的;想和父母亲近是不错的。

但是我不是教育专家,我不能再说的更多了。

我可以说的是:对孩子耐心一些;打不是一个好的教育方式,而是引导。孩子最小的时候,是“性本善”的;这个时候打孩子只会给孩子徒留下悲伤回忆,以及对事情本身的厌恶——我的厌学情绪由此产生。

或许那时候我的逻辑就是:学校,幼儿园,你真他妈的讨厌!

因为你,我不能和我爸妈见面。

因为你,我的爸爸妈妈不爱我,他们打我。

人在接触新世界,接触外面世界,学习新知识的时候,就注定他要产生一些新想法。

“过去我总是轻信一切,毫不怀疑”。——你当像鸟飞向你的山

也就是当你受到的大部分教育来自于家庭的时候:你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此时你的三观是建立在父母的三观上的;你的好恶,你的是非对错,是完全取决于父母的三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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