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翔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她56(1 / 1)

不听则已,听完张欣欣伤心地哭了起来。

“天翔!到底是什么人在追杀你?”欣欣流着泪问。

文天翔又抽起了雪茄,不作回答。

欣欣是个聪明人,她一猜,准是她父亲干的。天翔为什么回来?原来……。张欣欣想到了她的结婚典礼上,父亲被人枪杀的事,原来……,张欣欣不敢想下去。

张欣欣回到家中,不说话也不发脾气。对她父亲以前是尊敬,现在多了一份别的看法。世态太炎凉。第二天,张欣欣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女扮男装到了道观尼姑庵岀了家。张玉林知道后,突然间满头白发,文天翔知道后,甚是伤痛。马帅呢,无所谓,女人多的是,只要有钱。他该得到的,已经拥有了。大名鼎鼎张玉林的女婿,这个头衔谁也抢不走。

很快,张玉林就派人查出了婚礼现场枪击案的真像。真让他猜中了,就是那个法国工厂新来的一名干将文翔,原名文天翔。

可最近的张玉林和以前判若两人,女儿的出家对他打击实在太大。张老板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可靠,不值得他信任,因此脾气变得十分暴躁,动不动就呵斥,掏出枪来对准身边所有人,就连大管事、二管事都不敢跟他说话。唯独不敢对马帅怎样,把马帅当成了他唯一的亲人。而马帅呢,表面称呼张玉林爸爸长爸爸短,既尊敬又恭维。背地里呢,正在密谋刺杀张玉林,以霸占他所有的产业。

春节过后的山城已是春寒料峭,满山遍野一片翠绿。黄橙橙的油菜花儿正在含苞待放,春水清澈波光粼粼,缓缓向东流去。

是啊!江山如此秀美,人间却如此凄凉。山城陪都重庆还和往年一样,一切仿佛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下。过年后的张玉林,不想见任何人,凡事都由马帅处理,所以他想见的人只有马帅。张玉林认为马帅虽然没有文化,出身贫寒,但他性情耿直,办事果断利索不拖泥带水,真还有他当年的那股狠劲。因此对他是千万个放心。

马帅今天和往常一样,西装革履,走起路来神气十足,的确有几分风度翩翩。不同的是他今天不是带几个人,而是后面跟了一大串人马,只见他们一个个抬的抬、抱的抱、扛的扛、背的背、提的提,带了各种各样的礼物。原来是马帅给他的岳父大人拜年来了。通报得知,张玉林连忙岀门迎接。

“唉呀!贤婿!爸爸我早就想死你了!怎么带那么多东西来嘛”。张玉林乐得,嘴巴都合不拢。看见马帅,张玉林立刻想起了他的女儿张欣欣,心里好是愁肠。

接着,管事、侍卫、侍女、保姆等一群人开始忙活。

“今天大摆宴席,歌舞升平,招待我的贤婿”张玉林立即吩咐下去。

中午时分,宴席开始了,卫队、侍女分别站在张玉林、马帅两旁。张玉林与马帅并排坐着。席前歌舞升平,热闹中夹着悲哀。

宴席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马帅打发手下人全部散去,而张玉林却吩咐下去:

“今晚有贤婿在,所有的人都退下!”。

就连身边的贴身保镖与贴身侍女都打发走了。此刻,张玉林府邸像一座孤坟一样静悄悄的,屋子里只剩下张玉林与马帅两个人,也许他俩是在促膝谈心,或者是静静地说着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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