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2 / 2)

  “咝——”

  夏灯也借机逃跑,洗澡准备睡一会儿,半夜起来再开工。

  游风被咬破皮,喉结旁边粉红印记,仍然低头闭眼一笑。

  时间尚早,还来得及做晚饭,便整理起书案,把她书法敛成一沓,按时间编码,一张一张翻看。看起来是没进步,但也怪不着她,最近太忙,睡眠都不够,哪有时间练习?

  他坐下来,把她的书法每一张都批语,认真地写下感受。

  写完想订在一起,翻找订书器,没找到,却找到他写在海浪照后的那句话,竟被封裱起来了?

  他伫立案前许久,为什么以前会极端地认为她是想跟他撇清关系,才把与他相关的一切毁掉?分手半年时她以“百合”的身份回来,不就是她根本没她神情冷漠的证明?

  他心很疼,把东西放回原位,径直走向浴室。

  “干什么?”正洗澡的夏灯被打扰,很烦的。

  游风一边解衬衫扣,一边走向她,捧起她的脸,偏头吻下去:“你那么爱我吗?”

  夏灯被吻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谁爱你……压疼我了……你滚……”

  “我爱你。”

  第二十九章

  十一月十九日是夏灯生日,小姨事先打电话,问夏灯要跟谁过,她还有没有必要从迈阿密回来。

  夏灯最不爱过生日,关于生日的记忆都是一堆人不认识的面孔聚集在一处言笑晏晏,她全程被当成一个吉祥物,被各路人士夸奖:真可爱。

  延续到十几岁,她主动拒绝生日宴,那以后一切从简,国外最忙的两年甚至都没过。

  她告诉小姨,这次生日会邀请朋友来家聚会,也算是“红酒绿”圆满开张的庆功会,答谢大家费心费力。

  小姨让她玩得开心,自己就继续陪伴长辈了。

  电话还没挂,游风插进来,她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还好小姨那边也有事,没注意。

  她匆匆挂电话,扭头怨道:“有病!”

  游风随她侧躺,胸膛贴着她后背,从后抽|插,抬起她一条腿来,内裤就挂在小腿,他每一下都入到底,撞得她身子乱颤,纯白内裤晃啊晃。

  他猛入慢出,惊人东西的头部每次都擦过她那一点,她没一会就浑身潮湿、脸颊通红了。

  游风掐着她腰,捏揉她胸,一上头就不由得用力,她叫着叫着就发出疼的声音。他随即放缓动作,将她翻身,换他在上的姿势,下边插弄动作变慢,拇指摁住她小核揉搓。唇搅着她的唇舌,再向下,在她锁骨留下一排牙印,含住乳珠咂咬。

  夏灯也有一米七几,游风面前还是显得依人。他不光个子高,肌肉线条也很清晰,他总是一只手就把她捞起、转换姿势。她在他的力量面前,确实像是弱不禁风的小动物。

  但只要这只小动物不满意,这力量逾她数倍的人就会立即停止。

  伦敦那些独立的同事不理解她为男人放弃前程,她也没有解释。因为她们只看到“男人”二字,没看到他带给夏灯的都是积极美好,甚至忽略了夏灯的背景条件。她的前程不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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