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配的101种be(快穿)_分节阅读_第17节(1 / 2)

  她问“可不可以”时眼神显得有点客气疏离,神态也比之前多了一些坦然。不过这样的变化太过细微,沈司检只觉得心头有丝异样滑过,但也没有多想,痛快地点头应下:“好。”

  很快他就列出了几位履历出色的老师让她从中挑选。结果许静在得知这件事后也跟着上了心,沈司检提供的几个选择都被她毫不留情地否了, 直接微信联系了自己的画家好友, 对方都还没有给出回应,她就十拿九稳地从手机相册里先翻出照片给南秀看。

  照片上的人叫苑苏文, 长相文气,笑容腼腆,头发和南秀印象里的艺术家完全不同, 短短的很清爽, 从气质上看更像一个在校大学生。

  许静给他的评价是“七分长相, 十二分才华”,又打开他的百度百科,点点上面几页都划不到尽头的奖项列表,咬着苹果问南秀:“牛吧?”

  南秀点点头,赞同道:“确实挺牛的, 不过教我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教我们南大小姐怎么就大材小用了?”许静挑眉, “他欠我个人情, 你随便用。”

  忍了又忍, 还是没忍住八卦的欲望:“他为了蒋大美女从国外追到国内,结果人家给他发了好人卡, 正暗自神伤呢,找点事做也好。”

  南秀问:“蒋林星?”

  许静点点头。蒋林星是蒋家二小姐,以蒋家的能量完全不需要像其他家族那样通过联姻来实现资源整合,任由她沉迷学术一路读到博士。她和南秀还做过一年高中同学,后来因为父亲工作调动转了学,二人仍断断续续保持着联络。

  南秀又说:“那你得提前让他心里有个准备,我其实一点专业基础都没有,只会胡乱画。”

  “放心,我觉得你很有天赋。”许静不是瞎吹牛,她和南秀从初中起就是同桌,打小又算有点艺术鉴赏能力,一直看她自娱自乐画了很多年漫画和油画,水平绝对在基准线以上。

  于是南秀在许静的撺掇下很快和这位苑老师互加了社交账号,简单聊了几句之后,第二周就开始了学画生涯。

  郑阿姨起初对家里时不时多出个陌生男人还不太习惯,但苑苏文这个人虽然不太爱说话,却很懂礼貌,几次接触下来郑阿姨对他的印象很好。而且他不等饭点就会离开了,画室的门也不关,教三个小时便准时道别。

  其实南秀和苑苏文的交流也十分有限,除了听他专业上的指导外几乎没有其他话题。等熟悉一些以后苑苏文才提出请她看画展。

  她从来没有看过画展,现在对于出门这件事也没那么抵触,略一思考后便同意了。

  苑苏文先带她看了一些私人画展,经过她同意后,他们还去过一些对外开放的大型画展。在画展上难免会遇到一些熟脸,南秀叫不上名字,也没有心思和必要去和这些人寒暄,倒有许多人主动来找她攀谈,有的热情地称呼她“沈太太”,有的谄媚或以长辈姿态问候她妈妈和继父。

  他们的视线如何克制,最后总是忍不住落在她坐着的轮椅上,或是落在她隔着一层毯子下那条残缺的右腿上。

  而她的态度始终不咸不淡,遇到别人搭话也会回应,但撞上她冷淡的视线,有自觉的都说上几句就告辞了。

  苑苏文推着她各处去看,时不时弯下腰和她说话,交谈的内容一般也都与画展上的作品有关。

  但她这样光明正大地和一个年轻男人出入各大画展,外面的传言自然不会好听,风言风语很快传到了顾明月耳朵里。

  顾明月怕沈家借机挑女儿的刺,主动来找唐琼说:“她心里不舒服,你我都知道。你也是看着秀秀长大的,知道她的性子,她肯定不会做让咱们两家都难堪的事。”

  唐琼自己先惭愧起来,前段时间儿子的桃色绯闻闹得满城风雨,她面对好友时这张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真心实意地说:“我巴不得秀秀多多出门散心,总憋在家里心情怎么会好?”

  想了想,眼睛一亮:“两个孩子结婚以后还没有度过蜜月,不如趁着秀秀现在心情不错,让他们出去玩一圈?”

  顾明月不置可否,只说:“除非两个孩子都愿意。”

  唐琼替儿子承诺道:“司检肯定没意见。”

  而对于外界的种种风声,南秀倒是很坦然。她只当苑苏文是老师,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不过等苑苏文再邀请她出门时,两人间就多了许静。

  *

  谭沛的朋友给他发了几张照片,他放大后认出了南秀,立刻幸灾乐祸地转发给沈司检,又调侃了一句:“你们夫妻俩这是不是叫——各玩儿各的?”

  等了好半天才收到回复:“无聊。”

  谭沛继续犯贱:“要是南秀遇到了另一个合心意的,然后放过你,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沈司检没理会他。

  “而且盛洁明显对你旧情难忘,能不能再续前缘就看你够不够主动了。”结果这一句刚发出去就看到了刺眼的鲜红色感叹号。

  “!!”被拉黑的谭沛顿时气急败坏。

  另一边。

  沈司检久久注视着照片上南秀的侧影,一旁苑苏文俯下身正笑着和她说话,画面极其和谐。他将手机锁屏,闭目后慢慢仰靠在椅背上。

  他回家的时候还没到晚饭时间,郑阿姨正在画室里面打扫,发现他站在门口还意外他今天回来得居然这么早,见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画板,笑着说:“太太画得越来越好了。”

  墙角摆满了画板,都是南秀最近新画出来的成果。

  “以后太太说不定能成个画家呢。”郑阿姨仿佛与有荣焉,摆弄画板时动作也格外小心翼翼。

  沈司检看得认真,郑阿姨识趣地悄悄离开。

  最近沈司检忙于工作,经常回来得很晚,南秀又习惯早睡,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少。

  吃完晚饭后她又进了画室,沈司检则去了书房工作,只是效率前所未有的低,到十一点多回房时看到她照旧蜷在被子里,睡得脸颊红红的。

  他放轻脚步进了浴室。

  “秀秀?”

  “嗯?”南秀无意识地回应了一声,鼻音有些像撒娇。

  沈司检翻身上来,周身带着潮湿的水汽。

  “可以么?”他低声询问,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显得有些含混。

  南秀本来睡得正香,身上一沉,被压得半睁开眼看他,眼前虚蒙,只能看到他模糊的影子。紧接着,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回吻,混沌中几乎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重重喷在耳侧,渐渐清醒过来,躲了一下冷静道:“……总这样勉强自己,很没意思吧。”

  沈司检的脸贴着她颈窝,停下来汗津津地抱着她,闷闷说:“没有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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