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如同暴打小朋友……25(2 / 2)

而丹尼尔那边的军队,还是乱糟糟的样子。

可维尔德看着近了,也就没什么等的意思了,直接向旁边的传令兵喊了一句“冲”,顺带补充了一句“能抓活得尽量抓活得,杀武装农民并不能彰显自己的勇武。”

而在传令兵传下去后,可维尔德明显听到了那些传令兵都机灵的倒着念了俩命令,估计也是对自己人什么德行很有认知,要是先喊冲后半句就没人听了。

丹尼尔带着骑士和军士们在前组成了楔形的尖峰,而他和那些骑士们运用一些法术,极大地加强了自己的战斗力。

他掌握的法术是钢铁之躯和其他一些辅助法术。

而可维尔德的麾下,那些战士明显对于对抗骑兵冲击也有经验,大堆的人集结在一起,将盾牌堆叠成墙,即便是有人一面盾牌被冲击,也会分摊到所有人身上。

维京人们彼此叠起来的盾牌的确是看着很有冲击力,而后排飞出来的无数掷斧,几乎如同雨点一般从盾墙后滑翔。

战马披挂的铠甲被击中,骑士身上的铠甲被击中,军士们即便是架着盾牌,也有人因为飞斧击倒了战马,亦或是将骑手打倒翻身落马,而停下了冲锋。

丹尼尔的锁子甲给了甘布汉,所以他也只能依靠钢铁之躯硬抗这些利斧,战袍被切割,而后战斧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战马在嘶鸣,骑枪被夹在腋下,冲着盾墙发出绝望地冲锋。

他们或许知道命运,但依旧义无反顾的向着既定的事实去狂飙猛进。

骑枪在击中盾墙的一瞬间,所有的维京人都分担到了这份力量,蒙皮的盾牌被刺穿,但随后在通过叠在一起的盾牌,将冲击分担到所有人身上之后,所承受的冲击力并不是无法忍耐,这些战士们集体后退了一步,随手抽出腰间的战斧。

骑士手里承受力量而变得弯曲的骑枪,很快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战马狠狠地撞在盾墙上,而那些骑士将手握着腰间的长剑,从马镫中抽出脚,在战马撞上盾墙前,纵身一跃,踩在眼前的盾墙上面,随后蹦到盾墙后方。在这种劣势下他们可能根本赢不了,但有些事情难道是因为赢不了,就不去做?

丹尼尔想着,他不能看着自己的领民,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兄弟在敌人的震慑下瑟瑟发抖,即便一定会输,他也必须做出自己的抗争。所有人都能投降,只有他不能投降。

士兵们赶了上来,他们拿着盾牌和战斗镐,亦或是战斧战锤之类的武器,和放下盾墙,挥舞着单手战斧的维京人厮杀在一起。

大抵是因为可维尔德的指令,让大家尽可能抓活的,所以这些维京人几个人配合,用着战斧的侧面或者背面对敌人进行着打击,同时使用身法和盾牌回避攻击,但那些士兵们的行动和技法明显比较生涩,恐怕一对一都不是维京战士的对手,又怎么可能出现什么反杀的意外?

骑着马的军士没有骑士们那种技术,冲击后只能在马上抽出副手武器进入对战,完全无法回避来自身前的打击。

战马如今对于可维尔德他们来说,也不是稀罕物,所以在那些维京战士们斩杀战马后,军士们倒在地上,被生擒,亦或是被死去的战马压在身下。

骑士们即便是有很多战斗法术助力,但还是被无数挥过来的战斧打的七荤八素,即便是用长剑击中了什么,也往往是一面蒙皮的盾牌,嵌在中间,好不容易拔出,却头盔被斧背击中,顿时是眼冒金星,露出一抹破绽,随后,便是更多的打击让他终于是混混沌沌的反应愈发的慢,脚步凌乱,最后被战斧向下的打击,将长剑砸弯,摁在地上,随后赤手空拳的骑士便被对抗的维京勇士一肘打翻在地。

那些士兵们在冲锋,但在人数上却被维京战士们完全碾压,在彼此之间举着盾牌的冲撞后,他们便被卷入了近身的肉搏,一个接一个的,被摁在地上,而那些拿着农具的武装农民,即便是之前有着莫大的勇气,在少数人接敌后被摁在地上后,大部分转头就跑一一不过倒是没扔掉手里的农具,看样子是真的把这玩意看的比命还重。

很快,骑着战马的那些维京人就追上去,他们并没有挥舞战斧,而是在嘴里喊着刚学的瑞奥兰语:“投降不杀!”

同时,他们还在试图驾驭着战马冲撞那些农民,将他们击倒在地,让其他的武装农民像是变成了无头苍蝇一般,向着没有拦截的地方套取,可惜并没有这种地方,于是,便也就只能跪地求饶。

很快,就俘虏了近乎全部人。

“真是场无聊的战斗。”艾斯兰克坐在马上,甚至整场战斗中连位置都没移动过,而身下的战马打了个响鼻,似乎是在认同他的话,还低头啃了一口草。

可维尔德露出一抹认同而无奈的笑。

这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小朋友啊。

“清点战果,同时汇报伤亡。”可维尔德刚下令完,艾斯兰克就惊讶地喊:“伤亡?这能有人死?”

“即便是不会有人死,我也希望得到具体的消息。”可维尔德甩了一下胳膊,长时间拉着缰绳还是比较累的。

在得到命令的同时,各组战士都发出了哄笑。

受伤?这倒是有几个,不过都是擦伤之类的。亡?不可能。

倒是敌人因为防御不是很好,在追击过程中被马力冲撞,撞死了几个,同时还有几个被战斧用斧背敲到再也站不起来的倒霉蛋。毕竟刀剑无眼,就是再怎么克制,也终究是要死人的。

可维尔德听完汇报后,有些讶异,毕竟这些糙汉子居然真的听了命令没杀几个,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了解一下的。

“把对方的指挥官给我提审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维尔德露出一种危险的笑。

这种跟送死一样的指挥,完全不像是任何一个正常人所能想到的,所以可维尔德本能的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之类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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