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是的。”他说。“那就好，”她说，“和北大路极光、南云松之雪跳舞，感觉怎么样？很美妙？”

“自然了，我又不是庙里泥塑的雕像，不食人间烟火。”

“不错，你很诚实。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女子说。“你尽管问，我保留不回答的权利不就行了？”他说。

“我可以和你谈恋爱吗？”她看着他的眼睛，问。“就这个呀？”他说，“可以。”

“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可是认真的，不准说谎。”她说。“没有说谎。”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惨了，现在明白什么叫做相见恨晚了。如果早一点儿认识你，在极北雪大陆不谈恋爱就好了。”她说，“不如你等我几天，我先把那人甩了。”

“行啊，我等你。”他说。“你真的还没有女朋友？”她问。“不如我开个证明？”他说。

“不开玩笑了，说真的。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吧？”她问。“好呀。”她问。

“什么条件？”她问。“没有条件，你愿意介绍的，就是条件了，只要愿意和我交往的就行，做梦都想谈恋爱了。”他说。

“北大路极光和南云松之雪，两个都是大美女，你喜欢哪个？”她看着舞池的北大路极光和南云松之雪，问。

“别拿我寻开心了。”他说。“她们两个都达不到你的条件？”她问。“说什么呢，那两位，是天上的仙女，我是地上的放牛的。天仙配只有在戏曲里才有。”

“你是认真的？”她问，“北大路极光还没有恋人，她亲口说的，你可别错过机会。”

“北大路极光，从公元12025年来的，还是火星，”他说，“过几天，她回她的世界了，我追得上吗？”

“这倒也是真的，”她说，“我还以为这样的问题，你不想和我说呢。”

“怎么会，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的剑能把她一剑砍到我们的世界，我倒是真想追呢。”他说，“第一，她不会喜欢我。第二，假设她会喜欢上我，将来留下一个相隔一万年两个星球距离的失恋，对她也是伤害呀。”

“还真是这样，”她说，“南云松之雪呢？”

“南云松之雪有恋人呀。你是没见过，人家的恋人，一米八的大个子，长得那个帅呀，那气质，像个少将，”他说，“哪个男孩胆大包天敢想着南云松之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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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说的我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那个男人死了，在月球。”

“这个你也知道？你的职业不会是间谍吧？”他说。

“随你怎么想都行，重要的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说，“我带来了一个东西，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交给你，看来还是交给你吧。”极北雪大陆国总统特使女士取出一个密封的信封，递给了武者小路天海。

“这是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他问。“放心，不是发展你当间谍。”她说，“里面是你说的那个南云松之雪的恋人的遗书。”

“本来应该交给南云松之雪的，但是，我怕她看了伤心受不了，想来想去，还是交给你稳妥些。”她说。

“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他说。“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你知道，我们前些天刚返回的登月吧，”她说，“事实上，我们的宇航员在月球背向地球的那面活动，偶然得到的。”

“你们的宇航员见到了他？他死了？”他问。

她说：“是的。这封遗书，是在他的宇航服的口袋里发现的，他死了，遗体还在月球的背面，”

“据宇航员说，看起来有遭遇了事件的可能，不过，我们的宇航员因为时间和的条件的限制，没能进一步调查。信封里还有一个地图，是遗体的位置。”

“非常感谢你提供这些资料。”他说。“不客气，我们掌握的也只有这些。以后，有什么用我个人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她说。

武者小路天海独自来到主炮的控制台，拆开信封，取出了一页纸。上面的字是圆珠笔写的，尽管字很写得潦草，他还是能认出，那是天神国男的笔迹。

“松之雪，对不起，我偷看过你的日记。”

“你在日记里说，武者小路其实是个挺不错的男孩，但是我先走进了你的生活，你说，你想给他介绍一个好女孩，现在，我选择退出了，你不如就把自己介绍给他吧。”

“武者小路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希望你给他这个机会。如果，陪你到我的坟前烧纸钱的人，是武者小路，我会保佑你们的。”

天神国男的遗书，让武者小路天海满眼含泪，好在没人看见。

“武者小路，我在松之雪的日记里看到了，在大学上自习的时候，你给写给她的那张字条。”遗书里说，“你输了，那时她已经在跟我谈恋爱，只是没公开，没人知道。”

“命运和大家开了个玩笑，现在，我输了，不得不放弃，机会让给你了。”

“你小子果然命硬，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本来应该是你在这里，我在基地的公园和松之雪挖沙坑玩。现在，让你逆天改命了，这是你欠我的，如果松之雪给你机会，你就用一生好好照顾她来偿还这个债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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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小路天海把遗书收藏好，他拔出了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主炮台旁，舞起了剑。

北大路极光和南云松之雪向主炮台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一个人跑这练剑来了？”北大路极光说。

“跳舞累了，一个人出来换换新鲜空气。”武者小路天海头也不回，背对着她们说。

“剑术炉火纯青，不错。”北大路极光说。

“可不可以舞一套剑让我们见识见识？”南云松之雪对北大路极光说，“你的剑术叫什么？”

“北大路一刀流，今天舞给你们看看。”北大路极光说着，拔出了自己的剑。

武者小路天海退到一旁，看北大路极光舞剑。

“北大路极光的剑术和你比，怎么样？”南云松之雪问。

“好快的剑，根本就是一剑斩杀，一万年后的剑术竟然到如此厉害？你我两个人对付北大路极光一个，恐怕过不了五个回合，都被她杀了。”武者小路天海说。

“你怎么眼睛湿了，好像哭了？”南云松之雪说。

“有点儿想家了，别声张，让人笑话。”武者小路天海说着，把目光移向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