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1 / 2)

程绍祖忍无可忍,推他又推不开,嫌弃地推他的头,“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又说,“你倒说说,舅舅为什么不同意你和唐惜?”

“他们说唐惜配不上我,这些俗人,俗不可耐。”孔绍宗哼一声。

程绍祖不屑地拍他头,“就你的爱情贵重,就你的爱情高于一切,你死了你的爱情就是个屁。”

孔绍宗的头被他哥拍得晃来晃去,他发了会呆,“你说什么办?”

“分手。”程绍祖冷静地说。

孔绍宗突然站起来,跳出去好远,防备地瞪着程绍祖,“你不是来帮我的,你是他们请来的救兵。”

“太姥姥被你气生病,你适可而止。”程绍祖见他这样,有些心烦,话虽是平静地说,却有着威严,在不怒自威这方面,程绍祖遗传到了外公孔胜邦。

孔绍宗年轻的脸上闪过动摇,到底年轻气盛,梗着脖子说,“他们不让我和唐惜在一起,我就和他们断绝关系。我们搬出去住,再也不回来。”年轻什么最好,说狂话的时候最好,因为还有一辈子去负责任。

“和自己家人用耍横你还有理了。”程绍祖蹙眉不满地看着表弟,眼神冷冽。

孔绍宗也就是嘴上说说,用这唯一的筹码和舍不得他的家人谈判。他坐回表哥旁边,信赖地自述烦恼,“我不想的,可我真的很爱唐惜,不能没有她。”

“爱?”程绍祖不屑地嗤笑,觉得这个字和唐惜搭配起来尤其可笑,被孔绍宗怒目而视,估计是见不得珍惜的爱情被蔑视。

程绍祖摆正脸,一点点教育表弟,“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她十四五岁离开双城,带着发疯的叶静秋,这些年她怎么过的,她哪里来的钱上大学,她遇到过哪些人,你知道吗?”

“你说她被包养过?”孔绍宗喃喃地说。

“这个你该问她,而不是问我。你在这里一股脑的闹死闹活,说不定她根本不屑你的爱,只是拿你当垫脚石,寻找更有钱的金主。”

“不会的,她肯定不会那样的。”孔绍宗很愤慨,握拳解释,“她妈妈生病她过得很不容易,她在酒吧工作,她妈妈去世后她才用积蓄上的大学。”

“她告诉你的?”这个倒是程绍祖始料不及的,按照唐惜在孔绍宗面前的乖巧无害模样,是不该告诉他这些的。

孔绍宗用力点头,自信满满地说,“对啊,而且不是她追得我,是我追得她。班上很多同学都追她,有好几个比我们家更有钱更有势力呢,她选择了我,她就是看上我的人了。”

“她可能有别的目的。”

孔绍宗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你们就是嫌贫爱富,就是对她有成见。我不管,我爱她就要和她在一起。”

程绍祖劝了十几分钟见他精神挺好,再说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唐惜吗,爱别人的人怎么舍得去死。程绍祖站起来,抚了抚西装上的褶皱,“你怎么闹我不管,不要再吓唬太姥姥。”

孔绍宗蔫蔫地点头,见程绍祖要出去,他脑中一闪,赶紧拉住他哥的衣袖,“你帮我去看看唐惜,她在这里没有家,一定很害怕。”

“她在哪里?” “火车站旁边的君来酒店,我们说好在那里见面的。”孔绍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你把卡给唐惜,让她先回望市,我会去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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