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45(1 / 1)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啊!!”柚木奶奶咧开了嘴角,第一次没有顾及什么贵族形象笑的开怀,言语里带着别样的深意,第一次慈爱的拍了拍柚木的肩膀“梓马要好好努力啊!!总感觉前些日子还是襁褓里软软香香的小粉团,现在居然已经到了可以恋爱的年纪了,看来我真的老了啊!如果梓马真的喜欢音乐就去学吧!不过我们柚木家的人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知道了吗?!”

“是,谢谢祖母大人!”柚木开始显然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受着从来没有像这样慈爱的抚着肩膀的手掌,眼角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湿润了起来。原来一切都不是做梦啊,祖母真的就像是火原奶奶那样慈爱拍着自己的肩膀,还放手让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所爱的道路,柚木幸福的像个小孩子似的蹭着祖母的手掌,大声的应着。

“叫什么祖母大人,太生硬了!要叫奶奶呢!梓马要记住啊,想要的就要早点握在手里,不然一定会后悔的!”柚木奶奶笑着对还不明所以的柚木说道,眼神却是在瞟着无哀的方向,意思表明的很是明显,这让无哀止不住黑了脸,真是不带这样的吧,就这样想将我们送做堆了啊啊!!

此刻冰冷的柚木大宅第一次充满了欢乐的气氛,那种亲情包绕的感觉让心灵越来越冷漠的柚木渐渐解开了闭锁的心门,脸上的笑意不再是挂在脸上证明自己亲和力的面具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柔和的眼波流转间无哀的形象愈加清晰的映在了柚木的心里,不期然脑海中浮现了祖母刚刚说过的话,第一次潜藏的念头微微一动,那句话就像是被刻在了脑子里怎么甩也甩不出去在脑海不停盘旋,反而被这有些焦躁有些欣喜的情绪弄得心里痒痒的。

“想要的就要早点握在手里吗?!这样的感觉应该很好吧!想试一试呢......”柚木伸出手掌伸向了无哀略带浅笑的雅致脸孔,嘴角扬起一抹淡雅惑人的笑意,或许这样真的还错呢,在这恋爱的季节!

现世死神

“为什么要阻止我?!夏梨她还在虚的手里”无哀神情焦急的看着挡在她前面的一心不解的质问道。

屋外夏梨在大虚的紧攥的爪子里挣扎哭叫,游子则是踉踉跄跄的拖着受伤的身子坚持着到一护的房门报信,而一护此刻正狼狈的被鬼道缚住拼命的挣扎着,屋子里还有一个身着死霸装的章鱼头少女,那张脸是无哀只见过一次但是却记忆深刻的,那是绯真的脸,不,应该称呼朽木绯真才对。

只是那坚毅的眼神而周身萦绕着的倔犟刚强的气息却是她所没有的,应该不是她吧,一个没有灵力的整在静灵庭生活尚且困难更别说是当上死神找到斩魄刀了,现在的她应该是和那个人过的很幸福吧!

无哀虽然已经决定慢慢放下那些过去,只是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忘却曾经的刻骨铭心呢,现在虽然没有了以前强烈的恨与怨,可是猛然见到似是故人的脸孔还是会有一种酸涩怅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曾经山盟海誓如今行途路人大概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一护他需要长大了,我们不可能永远的陪在他身边保护他,所以只有放手让他变的更强!夏梨、游子都不会有事的,一护会保护好她们的!”一心虽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手心里已经沁满了汗水,自己的儿子、女儿遭受着生命的威胁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只是现在的隐忍和残酷是对他们以后人生的最大负责,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出手帮忙当然也会阻止无哀出手。

无哀就这样强忍着内心的担忧同一心一样隐在旁边盯着一护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着一护为了解救夏梨而凭着人类的身体挣脱了鬼道,看着一护勇猛的挥着椅子冲上前却被虚不费吹灰之力的打飞,看着一护小心地将被虚从半空中扔开的夏梨接住抱在怀里,看着一护知道了家人所有的苦难都是因为自己时的绝望自责的表情,无哀真的就快忍不住出去安慰他了,这本就不是他的错啊,这个傻孩子却将全部的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肩上。

一护冲动的跑到大虚的面前叫嚷着要求决斗,他不能原谅因为自己的缘故而给家人和无辜的魂魄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虚袭来的一刹那死神朽木露琪亚举刀挡在了他的前面,虽然有斩魄刀的奋力一击可还是被大虚咬住了肩膀,鲜血顿时从伤口处喷涌出来,她整个人也颓然倒地,呼吸也变得微浅。

“为什么现在还不阻止呢?!你明知道成为死神意味着什么?!”无哀看着露琪亚靠在路灯的柱子上对一护说出他能救家人的唯一方法,那就是成为死神。

“或许这样对一护来说是条更好的路吧!他身上蕴含的力量总会吸引着虚前来,谁能保证时时护他周全呢,得到了死神的力量他就可以保护自己,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吧,这样真咲的遗憾就再不会发生了!或许以后会遇到超乎寻常的危险与磨难,可是我相信他会一直一直走下去,既然注定不能平凡安稳一生,那给他一个可以活得万分精彩的机会!”

说完这段话无哀和一心同时沉默了,看着露琪亚将死神之力转移到一护的身上,看着一护拉风的背着自己的大刀很解气的砍着虚,一心算是彻底放下了紧张的情绪开始捂着脸不再看他那丢脸的儿子。

“呃,不过一护的斩魄刀还真是气派呢,呵呵”无哀也干笑了几声,虽然一护的斩魄刀很大,但是绝对是中看不中用的类型,或者说那根本还不是真正属于一护的斩魄刀。

“这个死小子,居然看起来还很得意,实在是太丢脸了啊啊!”一心抱着头蹲在地上哀嚎着,刚才的沉重严肃像是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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