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04(2 / 2)

写完,看一遍,冕良苦笑,真不伦不类,真寡廉鲜耻,真不知所谓,真苦,真累,也真爱。

就是这样了,以后,他就是这样生活了。

冕良对着课本祈祷,“只剩下我们了,请你们不要抛弃我。”他慎重而虔诚地,翻开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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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

1。失去爱情,我绝对不会再赔上我的心情(来自哪部片子,我忘了)

2,法国通俗女作家的故事我没看过,这里补充备注惊变那章,关于判你终身监禁的说法我是在豆瓣无意看到的一个评论,会在资料章节里将其地址列出。

第四十五章

这是远钧离开的第一年,他与她相识的第三年。

冕良的时间,是这样计量的。他不知道,远钧的时间,是怎样计算的。或者,还是与他以不同方式存在的吧。

在时间的流逝里,冕良的世界变得出奇的安静。以前,冕良每次和远钧闹点什么事情出来,似乎谁谁都知道,调侃的调侃,打趣的打趣,现在,再无人在冕良面前,提起远钧这个名字。无论是母亲,师妹,徐医生,吴昊,乃至沈柏森或是骆韶青,或是隔壁的邻居,他的同学,朋友……

在一个人的生命里,假如谁的名字成为一种禁忌,那就成为一种咒,让你心痛的咒。

冕良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个被咒束缚住的人。

被诅咒了的冕良,一个人承担了洛杉矶那所房子的房租。他每天都很忙很忙,他也很庆幸,他有能力忙,并能很好的应付这种忙碌。偶尔,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冕良会翻出《白雪皇后》的画本翻几页。他比以前懂点画了,因为选修了西方美学史,现在的他,知道这本画本的风格蛮合市场潮流,所以他会对安琪说,“喂,安琪,你知道有人为什么要用你去做广告吗?是个聪明主意呢。”

曾经让冕良赖以维生的,钩子的剪报,就放在他床头的抽屉里。其实来到洛杉矶后,忙着和远钧热恋,都没空再看过。远钧走后,不敢再看,那是不能碰触的记忆。不看,就好像没得到过,也没失去过。可是在那些苦不成眠的夜里,他会无可救药的想起那几个字,“不留云彩,空余眉样。”一语成箴。曾经那样浓烈,热切的爱过,吻过,最后竟真的只是空余眉样。

夜半,读书读很累很累的时候,冕良就去西好莱坞大道,在长椅上坐着休息一会儿,看着灯火灿烂的街头,从各个bar里吞吐进出着的各色漂亮,鲜艳的人群,满眼繁华,看在眼里却倍觉沧桑。白驹过隙,人来人往,想起当时纵使笑得再纵情,到头竟也只是那稍纵即逝的浮光掠影,意念中的坚如磐石,真的存在吗?而这样生活着的我们快乐吗?幸福吗?呃~~或者吧,没病痛,有追求,算幸福的。人做的最好的就是自己骗自己,冕良愿意认真做好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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