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38(2 / 2)

很幸福,谢谢你们。

另外,感谢帮我找错字的一画,每章给我留长长留言的YQT,还有很多很多人,我就不把那长长一串的名字写上来了。当然,其实是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倒回去查留言很麻烦啊。

也谢谢那些潜水看文不留言的朋友,我的点击是大家的贡献。

第六十二章

其实,这个故事原名叫证爱,但同编辑聊起来的时候,编辑朋友说,不行,这个名字太直白。当然,我也觉其直白。于是想该改什么名字比较好,那会儿手边有本木心的《西班牙三棵树》,随便翻翻,翻到了这篇《回纹针》,想,就是这个了。

于是,为了更扣题一点,就将这首诗贯穿了整个故事。

木心的诗《啊,回纹针》

四十年前,尤查斯,二十一岁,美国中士。沙丽,十九岁,英国战争部书记。谁也不知道什么叫命运。她们同事服务在沟切斯特小镇。一天,沙丽到尤查斯的办公室去找回纹针,就这样,彼此一见钟情。别忘了那是战争年代,尤查斯即将去法国前线,他深怕在那里被打断腿,心中满是爱,一言不发,离开了沙丽。战争总会结束的,尤查斯完美无缺,回到底特律老家,结了婚。沙丽,也和别人结婚,离开那小镇。奇妙的是一九七六年,奇妙在沙丽写了一封忧郁的信,收信人,尤查斯先生。

一九八零年,尤查斯的妻子去世,一九八二年,沙丽的丈夫,离开凡尘,一九八三年,终于突破海洋的封锁,在底特律镇小聚一月正。

一九八四年,约翰•尤查斯,沙丽•琼斯,宣布结婚。那天,正好是情人节,春风骀荡,繁花纷纷。说不幸,还不如说幸福,正想说幸福,又说成了不幸。上帝,这样的韵事,还是少来的好。

爱情与青春,是“一”,是同义词。青春远而远,爱情,不过是个没有轮廓的剪影。尤查斯,沙丽,怜 惜。难说是爱情。

为什么青春才是爱情,不懂吗?那你一辈子,也算不上情人。对于你这样的笨伯,我打个比喻吧,枯萎的花儿,哪里来的芳香 艳色 蜜晶 ?怪谁?怪战争

悠悠相思四十年 啊 时间的回纹针。

备注一下,我喜欢这首诗,也同意,最美的爱情和青春等同。可是我这个笨叔反对木心的是,即使尤查斯和沙丽结婚那年,她们之间只有怜惜没有爱情,但我相信她们之间有的是一种爱,不等同青春,但等同沧桑。想在花甲之年,生活的更快乐一点,所以,老来为伴,相对于青春的爱情,我对年老来相伴共度余生的尤查斯和沙丽更钦佩也更感动一些。

唉,我这种人读木心,有点马吃芍药的感觉呢,暴殄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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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生病休养期间,百无聊赖,将我家老头最爱的杂志《十月》翻的差不多了。刊物上登载的很多故事都不错,但我看了几看的一篇文章是这篇报告文学,看后也念念不忘。去年底开始构思这个故事的时候,冕良这个人物是学数学的,不过我觉得数学让我写的话我就惨了,绝对不如极光那样能让我赋予想象,所以,我让冕良转系,转去找极光。故事里,吴昊说,不知道冕良转去学物理算不算浪费了一个天才,其实,那是我的心里话,不知道让一个深爱数学的人转而去找极光,算不算“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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