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70(1 / 2)

阮驰森呵笑一声,“你这调都找不着了,听我的,‘兄弟我们都像是,山坡滚落的石子,都在颠簸之中磨掉尖牙’”阮驰森唱的是庞龙的《兄弟抱一下》,三个男人一哄而笑,只想做个有爱的傻瓜,只想有个家,多么平淡的梦,又是多么虚无的美梦。

三个人酒喝得差不多了,开始谈心事儿,女人会在清醒的时候谈心事,在喝醉之后发泄,而男人会在清醒的时候发泄,在喝醉之后说心事,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说出平时一直压制的话。

“不就是一个齐夏果,大不了再换一个。”黄醒说道,阮驰森笑得怅然若失,“你别扒着梁温,再找个试试。”

黄醒摸摸鼻子,是啊,给别人提议的时候总是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又行不通。三个男人,今天为之喝醉的女人不同,共同的就是她们都是这三个男人心中独特的那个。

黄醒和阮驰森说着话,却不见苏耿回答,黄醒有点喝醉,手下力气也大了点,啪啪拍苏耿的脸,“这小子是不是喝醉了,怎么这么安静?”

喝醉的苏耿嫌弃地拿开黄醒的手,“你丫别碰我脸。”

阮驰森噗笑出声,“这小子还惦记着他的脸,那就是还没喝醉。”继续给苏耿递酒瓶。黄醒滑落在地板上,“什么女人不女人的,阿耿要不,咱俩都离开女人凑一对得了,知根知底的。”

苏耿鄙夷地叱一声,“就算做基佬,也是找阮驰森,和你这小受没感觉。”阮驰森赞赏地和苏耿碰瓶,黄醒扶着受伤的小心脏滚到角落里。

“酒喝得差不多了,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吧。”阮驰森问苏耿,虽知道是和齐夏果有关,却还是问明白。

“没事儿。”苏耿只肯说这一句话,最初压在心头的心痛烦闷似乎消失一些,苏耿有些好笑地发现,他在做什么,是在为一个不在意自己的人摧残肠胃,他又有什么立场。

阮驰森踹他一脚,“陪你喝了大半天,你丫就一句没事。”

苏耿把酒瓶扔在地板上,手抓着心口的位置翻身坐起来,说,“身体没事,就是这里难受,像猫爪一样,一下一下,我难受,我这里难受,难受的我受不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都是错。”苏耿说着有些哽咽,在洗手间他呆了半个小时,真想就那么走了,他反复呼吸半个小时,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不难过,他难过,难过的快死了,却还不能在齐夏果面前表示。

“疼就是一阵,疼过就好了。”阮驰森拉开苏耿用力抓着心脏位置的手,“阿耿,你是倒下过一次的人,我知道你疼,就像眼看着别人拿刀开破胸膛,拿出你心一样,是疼,但是那阵疼过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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