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七十天70(1 / 2)

苏粟靠在床上,扬起眉头看向前方的男人,嫣红的嘴角上翘,眼尾似是勾人的涟漪缱绻。

“看样子,傅先生很想看我穿大裙摆?”

傅斯铭勾唇,淡然自若地勾起他的下巴:“这都是跟苏少爷学的。”

看样子,昨天的宴会上,他对于自己跳女步还是有点怨言咯。

两人之间的默契宛如与生俱来。

苏粟下方的手掀开被子,娇声娇气地讲着:“傅先生,我的被窝里缺一个你呢。”

他同意了。

傅斯铭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脑海里不自觉的开始想象他穿上裙子之后的神情。

男人忽然扬起头,声音略显沉闷。

“我去一趟卫生间。”

苏粟坐起身来,哈哈大笑,眉眼弯弯地取笑他。

“傅先生,你现在这样,到时怎么扛得住呢?”

男人背对着他,默默摘下面具,擦了擦自己高挺鼻子下的血,言语之中不少幽幽怨念。

“粟粟,你故意的。”

这模样,像极了一只大狼狗,委屈巴巴的。

苏粟很是难为情地点点脑袋,后又想起他看不到,索性出声答应。

“嗯!”

回答的中气十足。

傅斯铭:“?”

男人无奈惨败,只能悻悻先去卫生间将自己的情况处理好。

而苏粟则是趁着这一段时间把窃听器与无线耳机处理了一下,测试到彻底坏了,他才放到了自己的包内。

干这种事的原则便是,千万要处理干净。

两人都彼此收拾完毕,便从校医处离开了。

只是,两人刚一下楼,就被很多人都看到了。

由于弟控哥哥觉得这个伤需要好好保养,所以要求校医多包了几层。

但众人也不敢上去问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只能彼此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学府内部就传开了一个传说。

据说,当时丁银采与苏粟握手时,用了极大的力气,直接就把苏粟的手给弄骨折了。

最开始苏粟没讲,是因为自己身份尴尬。

大家忽然就理解为什么当时苏粟那不太好看的神情到底是为什么了。

他们还以为是因为人家是殿下身边的红人,所以他嫉妒呢……

没有想到那时他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

足足是把手给弄断了啊!

这得多痛!

听着都痛!

无心栽柳柳成荫了属于是。

苏粟的名声又因为这件事而变得好些了。

当各路话术出现时,小少爷此时已经到了家里。

大门口,苏粟弯着腰恋恋不舍地望着坐在驾驶位的傅斯铭。

“你今天真不留下?”

男人想起昨晚的燥热,一股火又差点往下翻涌。

声线喑哑,磨得人心尖尖发颤。

“乖宝,别勾我了。”

苏粟娇嗔地反问:“我哪里勾你了?”

小少爷只听面前之人认真这般讲道。 “你在,就是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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