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进阶进行时18(1 / 2)

今夜星光闪闪,激动的心满满。

抛开反物质理论的白肉,柏德此时怀着无比激动的心,看着自己灵魂空间内高悬的三枚铭文。

净化、百纳、转换三者互为犄角,交相辉映,只不过代表转换的那枚铭文,此时远没有其他两枚铭文来的明亮。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等到转换铭文圆满之时,就是他柏德·沃特雷蒙正式登上巫师超凡之日。从此他的性命便彻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什么小小的魔力侵染,根本不足为惧!

按照柏德现在的估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将转换这枚铭文彻底固化。

别看他现在在低魔的辛多度,但是架不住他魔力侵染体给力啊。只要他还保持呼吸,那么他体内的魔力储备就只会涨不会减,只不过是同一时间下增长多少的问题罢了。

心情大好的柏德,翻出了自己带来的魔咒大全,在昏暗的烛光中饶有兴致的学习了起来。

当然,他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咒语能够处理疑似恶魔遗体的肉块。

第二天,因为太高兴而导致睡太晚的柏德,站在埃克托的身后哈欠连天。

“安德烈?你别告诉我,你昨晚去尤丽丝的酒馆了?”

埃克托抱着膀子,一脸怪笑的看着柏德。

尤丽丝的酒馆,老板娘尤丽丝可是出了名的俏寡妇,整个辛多度的男人都爱没事晚上过去喝两杯。

其中原因,懂的都懂。

柏德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总不能跟埃克托讲,自己昨晚研究了一夜的魔法吧。

“埃克托,这一点也不好笑。”

“哦,OK,fine。那你去把我的马具擦干净吧,我下午要用。顺带给你醒醒神。”

“马具?你下午要出去打猎吗?之前……”

“安!德!烈!我希望你能少点疑问,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现在立刻马上!”

“好的。”

柏德无奈的拿着埃克托的汗巾,看着在训练场挥舞大剑的埃克托,心中略带一丝苦闷。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臭傻子真是驴脑子。

柏德决定,下次埃克托再遇到危机就任由他自生自灭好了。这臭傻子敢给自己甩脸子,给他惯的。

一边擦拭马具上的灰尘,柏德一边吐槽自己的“领导”。都说边骂边干活才干的快,果不其然,柏德觉得还没怎么着呢,就快到中午了。

他收拾马具的空挡,一个灰布粗衣的男人找上了柏德。

“嘿,小家伙,你就是小王子的贴身男仆,安德烈啊?”

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老实,但却挺自来熟的男人,柏德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了他。

“对,我是。请问你是?”

听到柏德肯定的回答,男人深邃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就好像饥饿已久的猛兽看到食物时的表情。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即将恶难缠身,只有信仰我主才能给予你生还的希望!”

“蛤?”

柏德表示不理解,转身就要离此人远点,谁知那男人好像看透了他的意图,提前一步抓住了柏德的手腕。

“你干嘛!放开我!”

柏德试图挣脱,但眼前这个看起来消瘦的男人竟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的抓着柏德手腕,任凭柏德如何使劲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啊!”

柏德狼狈的抠着男人的手指,一边抠一边放话试图吓退这个男人。

谁知这个男人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柏德一把扯近,看着他的眼睛神秘兮兮的说道:

“黑暗即将来袭,辛多度的狮子将会变得虚弱,旧的时代将会落幕,新的时代正在筹谋,加入我们,你将谱写新的曲章!”

柏德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连手腕上的痛也不管了。

“你到底是谁!”

来不及回答,灰衣男子双眼一翻一下子就瘫软在地。

这下可算把周围的人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一圈人手忙脚乱的把这个男人架了起来,赶忙送到了汤玛斯那里去。

看着一群人逐渐远去,柏德这才后知后觉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还有点余劲儿。低头一看,瞳孔微缩,什么时候他手腕上多了个小小的黑色的轮纹!

他不信邪的用力的搓了两下,一点色没掉,他一下子就想到刚才那男人晕倒之前的话。

他不敢耽误连忙找到了埃克托,把这件事汇报了给他,埃克托听闻此事也知事情轻重,连忙带着柏德去见了卡尔斯。

卡尔斯听完柏德的汇报,又看了看柏德手腕上的黑轮纹,当下脸色一黑连忙吩咐卫兵去把那个男人控制起来。

可惜,当卫兵赶到汤玛斯那里的时候,才被告知根本就没有接收过这样的男人。

再调查下去,才知道去往诊疗室的路上,这个神秘的男子自己醒了,在跟众人道了一声谢后,自己就走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即使卫兵都快把辛多度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个男人。

此时的城堡会客厅内,卡尔斯端坐在王座上,埃克托坐在下首的长桌旁,柏德则静悄悄的站在一边的柱子旁。

整个大厅现在安静的可怕。

“看样子,他们依旧贼心不死呢?”

卡尔斯率先打破局面,看着柏德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柏德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不敢跟他对视。

“他们什么意思!害我不成,就想对我身边的人出手?这也太没有骑士风度了吧!”

埃克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

听到埃克托说自己是他的身边人,柏德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下,随即马上放下。

小孩子嘛,有时候友谊来的就是蛮莫名其妙的。

“这段时间,安德烈你就不要再跟埃克托接触了。”

卡尔斯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他也不太清楚这黑色轮纹代表什么,但神明遍行的时代小心无大错。

“父亲,你什么意思!你这样不就显得我们怕了他们吗!不过是区区一个纹身而已,安德烈你不用怕,该干嘛干嘛!”

“胡闹!其他事可以由着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眼看这父子俩,因为自己就要爆发一场大战,柏德赶忙站了出来。

“陛下,殿下,请听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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