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勇者之心21(2 / 2)

原本一片昏暗的洞穴,此时竟被乱七八糟的魔力线条塞满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魔力因子之所以不被常人所接触,很大部分的原因就在于,魔力因子是守恒有序的。

这里的魔力因子不仅乱还产生了凝结,这就意味着至少短时间内这里出现过一个强大的无序生物。

只有无序生物自带的生物力场,才能扭曲空间内原本正常的运行的魔力因子,让其停滞。

顺着魔力涌动的方向,柏德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污染源,一块半个身子都快埋进土里的鳞片。

难怪之前他们都没发现,这藏的也太深了吧。

弯腰将鳞片捡了起来,放在手中仔细打量。

灰紫色的半菱形鳞片,摸起来凉凉的,有淡淡的腥甜气息传出,柏德有很大的把握,鳞片的主人就是这次投毒事件的黑手。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柏德久久伫立不动,自然就把某位小王子的好奇心给勾上来啦。

“这什么?哪来的?”

埃克托走到柏德的面前,发现柏德专注的看着自己手掌上鳞片。于是他顺手就将鳞片抢了过来,放在了自己手里大量四六级。

“别乱动,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你小心点别给我毁了。”

“证据?就这?”

埃克托有些难以置信的甩了甩手里的鳞片。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快还给我。我再看看还有其他遗漏的没有,没有的话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柏德眼疾手快的将埃克托拿在手里的鳞片捏在自己的手里,然后边说边举着火把看向了别的地方。

当火把扫过水面,柏德总觉得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来不及等他留意观察,一旁的埃克托就开始叫唤了。

“安德烈,好了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来了,来了。”

随着两人渐渐远去,平静的水面突然荡起了涟漪。

……

“这就是你在水库的发现?”

汤玛斯拿着那孤零零的鳞片,一脸诧异的看着柏德。

“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尴尬,但柏德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让我仔细瞧瞧,这枚鳞片到底有什么不同。”

汤玛斯拿起了他的放大镜,对着光,仔细的观察起了这枚鳞片。

“这貌似是一种蛇鳞啊,但是在我的印象里,辛多度的周边没有这种品种的蛇啊,真是奇怪。”

汤玛斯边说边将鳞片送到鼻子跟前,用力的嗅了嗅了,他还是没闻到柏德说的腥甜味。

“这样吗?那你印象中有没有拥有这种鳞片的蛇,它的毒液能够让人腹痛难忍,同时失去思考能力?”

柏德的话让汤玛斯陷入了沉思,他摩挲着手中的蛇鳞,心中渐渐有了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

他快步走进那间经常被锁上的小门里,从里边儿抱出了一本又厚又大的书籍。

“汤玛斯老师,你这是?”

“嘘,安德烈,小声点。这可是我收藏了很久的旧神时代的书,卡尔斯一向不喜欢别人提及旧神时代,所以你可别说漏嘴了。”

“好……好的。”

没想到汤玛斯还有这样的一面,柏德在心里为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划上了一个反差。

“让我瞧瞧,啊~在这儿!”

柏德支着头看向了汤玛斯翻阅的那页,上边用简单的笔触画着一条盘着的全身都是灰紫色的巨蟒,狰狞的蛇头张着血盆大口,似乎下一秒就会从画里边扑出来择人而噬。

悄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柏德这才注意到汤玛斯在读插画旁边的文字。

“剧毒之吻—斯里克芬,有着灰紫色的鳞甲,寻常武器根本破不开它的防御。”

“而且它的毒液,能够轻易撩翻一头成年巨象,而它本身的力量就足以跟一头成年大象掰扯掰扯。”

“这么厉害,那书上有讲怎么处理斯里克芬的中毒吗?”

“别急,让我看看。”

汤玛斯用食指放在嘴边沾了沾,快速的翻到了这一页的后边。

“书上说,斯里克芬天性胆小,唯有拥有勇者之心的勇士才能斩下它的头颅,获得解救的密药。”

“啊?”

柏德听到,汤玛斯的话,双目失神的看着对方。

“这我到哪里去找什么斯里克芬,还有什么勇者之心,者什么东西?”

汤玛斯没有着急反驳柏德,反而看着柏德掂了掂手里的蛇鳞,悠悠开口道:

“这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你的意思是?”

柏德有些不确定。

“你既然能在水库发现这枚鳞片,那么按照书上讲的,斯里克芬喜暗喜阴,那么这条斯里克芬绝对还在水库里。”

“啊?!”

柏德因为汤马斯的一席话吓得一身冷汗。

就在刚刚,他跟埃克托两个人还跑到水库里走了一遭,这要是遇上了斯里克分心情不好的时候,那还不一口一个小朋友?!

“还有那个勇者之心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都是旧神时代的产物了,现在大家哪有功夫去仔细研究那段历史。”

“所以现在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需要一个有勇者之心的人,去水库把斯里克芬杀掉。是这样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那你看我,行吗?”

“你?”

汤玛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柏德一番。

“我觉得你不行。”

“为什么?”

“还为什么!你一个药剂师,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你之前的白肉课题研究的怎么样了啊,你操心这档子事?放心吧,卡尔斯这么多年也不是吃干饭的。”

“哦,好吧。我就只是问问,问问~,嘿嘿~”

柏德羞涩的挠了挠脑袋,试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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