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5(1 / 2)

裴术扭头走进厨房:“解饿。”

覃深又问:“那要是想那样,这个糖可以解决吗?”

裴术在想冰箱里还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没认真听,敷衍地问:“想哪样?”

“你被我搂住时想的那些事。”

裴术闻言拉回注意力,扭过头看他:“什么?”

覃深笑了笑:“没事。”

裴术有点气不过他总能在嘴上占她便宜,但又没得应付,索性顺坡下驴,装听不懂。

覃深笑笑,没再逗她。

裴术给覃深简单做了顿饭,算是作为中午饭没跟他好好吃的补偿。

覃深看着裴术给他把筷子拿过来,碗里也盛了汤,感觉到裴术对自己的态度在一点,一点变化,说:“你知道爱情都是在可怜当中产生的吗?”

裴术坐下来:“什么可怜?”

覃深给她举例子:“你开始憎恶一个人,后来深入接触,发现他有点惨,然后你产生了同情心,越来越可怜他。后来你就没办法区分可怜和喜欢,但你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你无法自拔。”

裴术听出来了:“别说你是一个人,猫狗那些小畜生,我也不会眼看着它们去当沙包。”

她是不会承认的,其实不光是觉得这说法荒唐,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并不觉得她不让覃深去当人肉沙包,是可怜他,她只以为她是太久没有过男人了。

她的观点里,爱跟性是可以分开的,对一个人有生理反应完全是欲望在驱使身体,并非情感。

覃深只说了这么一句,不再说了,他有恶趣味,喜欢看裴术言不由衷。

吃完饭,裴术不想留人了,她觉得欲望可以有,但理智不能丢。可以馋他,但不能放任自己馋他。

覃深也没再赖着,换了鞋,在门口感谢她的招待:“谢谢你的饭,还有桃子味的酒。”

裴术别开眼,不想看他那双看似无辜的狐狸眼:“我当你这些荒唐话是闹着玩,不跟你计较。你别太过分了。”

覃深把脸凑向她:“那你敢说你不喜欢吗?”

裴术把他推出门去:“我要洗澡了。”

覃深手撑住门:“你回来时不是洗了?”

裴术停顿一下,说出来的话有点不讲理,但也还算像她:“做饭沾油烟了,再洗一遍不行?”

覃深就把门给她关上了,但没把她人关进门里。

楼道没灯,覃深把裴术压在门上,贴向她嘴唇。

裴术最喜欢的颜色是白,但最喜欢的地方是暗处。她常待在昏暗无光的监室,那里能让她平静。现在不行,虽然环境暗,但有覃深这个危险的东西。

她有点紧张,她私以为就有一点,肯定不多,她很自信,反正不可能多,就一点。

覃深凑近她的领口:“哪儿有油烟?”

裴术脸往左边扭,想避开他的靠近:“就是有。”

覃深追到她扭向的一边,歪着头看她:“那你给我指指,油烟在哪儿?”

裴术手挡在胸前:“你再晚点没车了。”

“那你收留我一晚。” “知道不要脸怎么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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