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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你和如山上班之后我给你和如山的厂里都打了电话,让人转告你俩我有事出去几天暂时都在厂里吃。

接着我就去找那个瞎眼老先生去了,当时我就交给了他那个徒弟那十张一百的。

可我刚要开口说分两次付的时候,那老先生的徒弟突然对我说,太少了,砍价也不能这么砍的!

可我没想砍价呀!当时我心里窃喜,原来这还可以砍价的吗?那老先生的徒弟未免太浮躁给我露底了。

然后那老先生就让他徒弟数了数,知道是一千后跟我说,实在太少了,他们师徒二人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办法以算卦维持生计,因为本身是他那个地方的错他还要搭半年的阳寿,让我再添五百。

可我兜里就一百了,我拿出来那一张一百的跟那老先生说,我身上就剩最后一张一百的,全给他的话我连饭都吃不起了。其实当时我兜里还有二三十块钱。

结果那老先生说,把那一百的给他,他找我五十块钱,不能让我连饭都吃不起。

就这么着两千变成成了一千零五十。

然后我和那老先生以及他的徒弟一起去了方元庄。

我要带那瞎眼老先生去方元庄的时候,那老先生的徒弟就准备了这么两辆二八大梁的洋车子。可我哪儿骑得好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是比走路快,但我一直控制不住,我是真扶不住车把,又用脚蹬,虽然学会了怎么骑但骑的时候摔过太多次跟头,后来索性碰也不会碰那玩意儿。然后我们三个人是一辆二八大梁去的,那老先生的徒弟骑,那老先生坐大梁上,然后就是我坐了后座指路。去的时候把那老先生的那个瘦徒弟那个给累的,骑骑停停,满头大汗。一辆比较破的洋车子上有三个人确实挺累人的,那速度跟走着去也没差多少。

到了方元庄附近的时候是中午,是直接去的方锦宏那破坟子。

到了方锦宏那破坟子附近的时候就特别的不对劲,滂臭滂臭的,因为那边堆满了各种粪,后来我才了解到那是因为很多人家都专门先把这些东西供给方锦宏吃几天新鲜的再上地。然后方锦宏那个一米见高的石墓碑也已经被人动过了,原来刻了‘义士方公讳锦宏之墓’九个大字,可上面多了一个‘不’的大字,‘士方公讳锦宏之’已经被磨去了,大字从上往下看是间距特别别扭的‘不义墓’三个字,整个碑上也刻满了各种乱七八糟污言秽语的小字。再然后方锦宏的坟头上是被挖出来了一个坑,存着些液体,后来我才了解到那些是尿,很多男的专门骑洋车子过来就为在方锦宏坟头上撒泡尿,要知道这时候那群流氓完蛋已经一年多了,竟然还有人在坚持做这种事。

那老先生到了方锦宏那破坟子之后对我说需要到晚上再开始,他徒弟去准备东西,他就先在旁边先等着,让我自己先安排自己的时间。

那地方也太臭了,我实在待不下去就回方元庄去了。

等我到咱方元庄老家开院门的时候,邻居家的四嫂正好出门豁水看见我了,说我回来得正是时候,她儿媳妇刚做好饭,让我去她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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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想到四哥写到四嫂,想到他们两口子我心里难受得打紧,断了好久没心情没写下去。

想到四嫂和四哥我就会想起关于颜清的太多记忆,那是我最怕想起来的。 还是给你写一下关于我和颜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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