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心中伤愤(1 / 2)

公子御风求家果,师尊坠梦黜金咒。

自震泽城而出,阿敬便毫不耽搁,抱着太真回到了山中,一进山居,阿敬便将太真安置在石床之上。

方才在那洞穴之中,阿敬一见太真昏迷,害怕仙子同那武宗之人对太真不利,故否了仙子的请求,火急火燎地将太真运回山中。只是自己空有保护太真的热血,但却不知太真状况究竟如何,也不知该用何种方式治愈太真的伤病。

阿敬站在石床之边,关心看这太真良久,随后便是围着这石床来回踱步,突然想起,先前太真曾与自己说过,山中不少仙草不仅蕴含了灵气,更是有疗伤之效,阿敬平时自是听太真所说所言,将这些灵草的样貌记了去。再一想,既然太真是个修仙之人,那么这些仙草对于太真来说更为有益。

如此想着,如此便定了下来,阿敬点点头,转身离开山居,便在山中寻觅灵草,将记忆中的灵草采了大半,见着这些灵草根须同在,阿敬想着当然不能将这些灵草直接往太真嘴里塞了去,学着太真平常的样子,抱来一把柴薪,又将灵草放入锅中,烹起药来。

见着药水滚烫,阿敬些许笨重地将锅中药水倒入泥碗之中,捧着这泥碗,坐到太真床边,将碗中药水喂入太真口中。

虽是自发而为,心中也没有多少把握,但这些事情,阿敬愣是忙了一天。阿敬喂药喂得有些着急,不顾这药水滚烫,也不顾太真是否能将这药水咽下,仅是喂了一口,太真便呛了一口,这药水从太真的唇边划出,阿敬感受太真痛苦,慌得阿敬将药水放在一边,轻轻擦拭太真唇边苦水,又是寻了一个泥勺,吹一口,喂一口,将这泥碗之中的药水喂了个见底。

阿敬见着药水被太真尽数服下,心中不知为何却有一番得意,仔细看着那太真如画中一般的绝美容颜痴了良久,忽是睡意上头,竟趴在太真的肩前睡了去。

次日,窗外鸟吠声响起,阿敬如以往一般起身,脑中闪过第一件事便是盼望太真状况,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太真,未有如同以往那般早起,阿敬便知道太真身体未有康复,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见到太真脸上慢慢有了一些血色,阿敬心知昨日药草倒是有了些作用,心中便有了慰藉,如同昨日一般,在山中寻要,烹煮其,后喂于太真。

又喂了一日,太真还是那般沉睡。阿敬虽是心切,但阿敬却深知着急无用的道理,睁着眼睛在太真的床边守了一夜,等到睡意上头,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阿敬感受身边呼吸温度,缓缓抬头,却见太真早已苏醒,侧着身子看着自己。

阿敬被太真真切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后退几步。

太真见阿敬慌张模样,便是如美花落水一般,嘴角轻点一笑:“怎得,见我如同见鬼一般?”

“阿真,你,你!身体好了吗?”阿敬却是没有将太真的打趣放在心中,脸上兴奋难以掩饰,激动地问道。

“若没好,我又怎会苏醒?”

“也是,也是。”太真平日里说话便是这般,一听见熟悉语气回来,阿敬这放下心来。

见自己徒儿这般着急模样,太真心中自是有些感动,眼神真切之意更盛,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着一旁泥碗之上的药草碎渣,问了问:“你可与我喂药了吗?”

“嗯,我觉得山中灵草有灵气,便想着喂给阿真。”

“可你知灵草有相性,若是冷热相悖,则会变成毒药?”太真问道。

阿敬顿时间被太真的话语惊到了,自己当然记得,先前阿狌便与自己讲过,可当时想为太真治病心情急切,便将这番话抛在了脑后。

听太真这么一讲,阿敬顿时失落,心中惧怕好心办了坏事,低着头,不敢看向太真。

太真见阿敬这般委屈模样,起身走至阿敬身前,伸手触摸阿敬头发,接着说道:“你心中念想皆是为了我好,我自然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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