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母(2 / 2)
蠢东西。
那个警察走进我的房间饶有兴趣又傲慢的扫量着。
“他的房间比你整洁。”
他故意咬着平翘舌这么嘲弄着,有了权利看来什么人都一样。
“你越界了警官。”
没人可以对他人的生活评头论足。
那都是些,蠢东西。
也许我喝醉了又也许没有。酒在嘴里回甘,既涩又甜。
“是当初那颗纤维瘤引起的。”
母亲非要逼问着,我不明白。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跟你说能怎样?”
门可以是开着可以是关着,
唯独不能是掩着。
人需要安全感,我也一样。
自从来城市后我就感觉房子不安全,总觉得会有手长脚长的爬楼怪物摸进家里,或者是歹徒或者别的什么。以前在乡下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不安全感一天更胜一天愈演愈烈。
其实你说“我希望”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毕竟没实现的事情才会希望。
我阻止我心中幻想的骐骥,
我撕裂我心中存在的希冀。
那个夏天结束了
我努力告诉自己,那个夏天结束了。
“我希望我们是死别。”
歌词这么唱着,带着美好的期盼。
因为不止有死亡会把人分开。
iwanna,
iwanto,
ijust,
idont....
只有一半的镜框在眼前半拉推搡着,我没法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