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问(1 / 2)

我总说下一次,下一次,一直到下一次的下一次。

只要是我决定的东西,就绝对做不到。

这像是一种诅咒

又是一个百聊无赖的晚上吗,

我醒来,却感觉像做一场梦

因为我做了个梦,在一栋旧楼里,这里是十年前,但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十年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我在十年后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明白,有些话即使是记得又能怎么样呢,人又不是懂得什么就会去做的生物。幼稚是人类的奢侈。

记得或是懂得都不容易

柜子里可以藏人,除了有点热以外,真安全啊。

有一次我把自己缩进柜子里,除了有点热以外,真安全啊。我第一次那么享受闷热,我觉得那可以忍受。我假装在躲藏着什么东西,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恐怖游戏的主角一样。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屏住呼吸了,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呼吸真的好明显。我想象着柜子外的光景,有一个什么人在巡视着什么。又想起校园电影里总是被欺凌塞在柜子里的小孩。把尸体锁在柜子里真不是好主意,活人都很快发烂发臭。时间过去有那么一会,因为尽力在幻想其他事情,我也不敢出去。

至少,还要在这柜子里待一会,

直到闷热无法忍受。

我的肚子叫了下,像什么东西的低吼,确实吓到我了。

出去了,得出去了。

空气熬油一般。

或者说,

关上灯,再待一会吧

我不该喝汽水的,我的肚子老是叫。一切无法判断来源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可疑。

推开门,确实需要很大勇气。

打开门,除了几处被遮盖的阴影,什么都没有。

我好渴,冰箱剩下的汽水还有果汁,混着一点饮过我得去冲个凉,

又也许是洗个澡。

镜子面前的自己兀地有些高低肩。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也明白原因。

但改变需要时间。

太过年轻的少年啊,说什么总不可避免谈到自己。

皮肤有几处破损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那次在会展上,一个同好的大叔搭在我肩膀,我们交谈着什么。兴欢处我习惯性对他说“你小子”,他笑着回我说“我小子。”

“我就一路杀上去,直到把整个王座掀翻。”

舞台上的戏剧,哪个演员的台词这么说着。跟着声音望去,正有人下着楼梯。

我想起了一些美好的东西,他们不配待在我的记忆里,应该说是我配不上他们。我的脑子一天不如一天了,记忆也是一样。明明是上一秒发生过的事情转头就忘记,没什么压力,压力太大了。“各种各样”这种形容词我想不出来该加在什么东西前面,明明这个世界那么各种各样,但好像根本不知道选什么,如果说没得选,吃饭的时候,购物的时候,总有在纠结。

爱我的还是我爱的呢?

这个问题第一次谁抛出来的,

幸好我两者都没有。

家人,我不明白,朋友,我更不理解。

爱人,

共度一生的事情吗,连想象都无法到达的地方现实就更遥不可及。是啊即使她就站在我面前又能怎么样。

“如果是她躺在这里呢。”

有一次y喝多了,进门就倒在我床上,我讨厌醉汉。

“如果是她躺在这里呢。”

他这么说着,我不去想y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

“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

“假如。”

“你如果明白,不,你根本不明白,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我讨厌y身上的酒气沾染我的床单,我不该买粉色的,时间一长自然而然会旧掉,比别的更甚。

上次那几个笨蛋搜查官进了我的房间,居然问我是不是同性恋。

“我从没见过哪个男的床罩是粉色的。”

这就是理由吗,真是精辟的蠢东西。人一有权利就不成样子,沉默我喜欢沉默,面对沉默人们会有各自理解的意思。

别的什么人在我的床上,无论说家人或是别的什么我都介意。如果是她我反而担忧会不会玷染她。

但不会的,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自你离开,与记忆有关的每日,潮汐的雨,皆尽如此。但你不在乎,因为我也不在乎。但我不在乎,所以你也不在乎。

知道吗我偶然会想起

“你和别的男生有些不一样。”

“什么?”

“因为你有些母。”

什么意思呢,觉得特别,只是因为关系的亲密吗。

“你也和别的男生不太一样。”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