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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们欢呼着,有人冲身后的兄弟招了招手:“来兄弟们,咱们给嫂子喊一个!”

“什么?!”听到他们的称呼,阿敏又惊又喜地红了脸颊,她害羞地眨眨眼睛,双手捂住两边的脸,阿韧看着姐姐难得露出的小女生模样忍不住笑了。

阿清看着人群前面的红发女孩害羞的样子,心里感觉酸酸的,但也有点甜甜的,她的这副模样虽然并不是为自己而展现的,但是娇俏的她依然很美,像古老油画中绘制的仙女,他也算沾了一回花老大的光。只要她开心,他也就稍微被满足了。

年轻的心总是很容易被满足,但也很快就会再次流空,所以年轻的生命才如此鲜活灿烂,因为他们每一天都在经历着重生。

他跟着身边的兄弟们一起把手高高地举了起来,冲她深深地鞠躬,冲她大声喊道:“嫂嫂——我们等你回来,等你跟花老大一起回家!”

之后大家询问了阿韧他们出发的日子,阿韧不是喜欢拖沓的人,准备第二天就离开。要离开仓库的时候,一帮小子联合小区里的女士们,神神秘秘地把阿敏给带走了,还对阿韧说是借用一下他姐姐,单纯的少年以为他们要来个离别聚会什么的,就没多管。

晚上,被人“非礼”了好久的阿敏被推进一间屋子,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之后就是熟悉的淡淡玫瑰花香味扑面而来,花香味柔和又霸道,像极了某个她熟悉的人。

门嘎吱一声关闭,一群人的嬉闹声渐渐远消,阿敏顾不上理会被扒拉了半天的身上,她沉浸在熟悉的玫瑰花香味中,身体像被花精植入了无数条傀儡丝线一般,不由自主地抬起腿一步步往里面走。

屋子里很安静,阿敏的手扶在鬓角处,蒙着眼睛的绸布被缓缓扯脱。眼前的景色熟悉但又有点陌生,花离福住过的这间屋子被装饰成了新房,顶上拉着大大的绸缎礼花,四周贴着很多具有伽本帝国特色的原木色和白色装饰品,地上,床上,沙发上,桌子上,甚至就连厨房的流水台上都散落着很多玫瑰花瓣。

白阿敏有些怔,她要抬脚继续往里面走,想了想为了不弄脏这些玫瑰花瓣,还是脱掉了脚上的白毛毛拖鞋。

她还奇怪这群人为什么给自己穿拖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抬手轻轻抚摸床上的玫瑰花瓣,阿敏看到角落里的穿衣镜,她突然有些好奇,刚才有很多只手在自己身上拾掇了大半天,不知道现在自己被弄成了什么样子。

抬脚迈步,镜子里的她被一件驼色的大衣包裹到了脚踝,脸上化着淡妆,头发随意但并不凌乱的夹着,眉目如画,绮丽似花。大衣从肩头褪下,坠落在地上溅起一洼玫瑰花涟漪,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粉晕,阿敏才注意到,原来自己的指甲也被涂了一层淡淡的橙色,跟地上的玫瑰花和头上的红相得益彰,协调又不抢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裙子的款式像是打底的衬群,长度在膝盖上方,质量很薄,隐约看得见里面的衣服。

里面是一套绣着一朵硕大白玉兰的深色内衣,阿敏把头发放下来,她随意拨弄了两下头发,裙子的吊带随着动作滑落在肩膀上,隐约露出里面的内衣一角,身上散碎的纹身像是花体文字式样的装饰品。这样的她看起来居然又魅惑又清纯,怪不得刚才过来的路上外面的大衣被好多只手给紧紧抓着,身边也围着好几个女孩子,生怕她的衣服被风吹开。

她抬眼看着屋子不由得笑了笑,这群人真幼稚,是打算先把自己嫁给花离福吗?

她坐在床上,举起手腕上的助理:算了,既然来了那自己也做一件幼稚的事吧,不能浪费了这番景色和那群人的心意。

大概七八秒过后,滴滴,花离福的助理上收到一条信息。

点开置顶的特别关注,里面唯一一个头像闪动着,消息自动弹出来,是她给自己发过来一张自拍照片,花离福蛮有兴致地用指尖放大。阿敏穿着像白荷般素雅的家居服坐在自己床上,一侧的肩带微微滑落,露出粉粉的藕臂和肩膀,裙子在往下坠,里面的衣服露出来一个角,深色布料上的白玉兰把她泛着红的脸颊衬托得像两朵盛开的玫瑰花一般娇艳。她神色含羞,目光却大胆地直视着镜头,裙子下摆被一只手有意撩起来……

花离福的脸颊跟着阿敏一起红了,他的呼吸有些燥热,视线心虚地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他的屋子似乎是被装饰过,看着像新房,阿敏在照片下面还配了一行黑色的小字:你已经禁锢了我的心,笼中的鸟儿何谈自由?

下面一条是她单独发来的消息:你准备让你的鸟儿在你床上饿死吗?

滴滴,消息又发过来一条:你的玫瑰花因为缺少了你爱的浇灌,都快干枯了,亲爱的,来摸摸我~

蓦地,花离福瞬间关闭了助理。他的呼吸很急,眼睛也花的厉害,耳朵越来越烫,手下意识伸向旁边的副驾驶座下面。一条带着蕾丝的豹纹连衣裙被抽出来,正是她在冷战过后主动来求复合时穿的那条。

帮她安排新的屋子时他偷偷带走了这条裙子,那个傻丫头似乎还没来得及发现,这让他感到有些庆幸。

他将连衣裙紧紧地按在怀里,胸膛里鲜红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遒劲,他捏着自己的手腕,助理还在滴滴响,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努力而辛苦地抑制着给她回复消息以及打开看的冲动。

他的鸟儿从来都不属于他,也不应该属于他,他这只长着金色犄角的恶魔必须控制自己牵起系在她脚腕上那根锁链的冲动。他的鸟儿应该飞去外面更大的世界,跟真正会保护到她的弟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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