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赵鹤田这个家伙真能瞎编(1 / 2)

赵鹤田并不理会继续道:“蛤蟆爹娘本有数亩薄田,能勉强度日,不料被一位狗屁王爷毫没来由的圈了地,将蛤蟆爹右腿打断,连床破被褥都不给,一家三口被连滚带爬赶出家门,若蛤蟆爹未曾伤腿,还能带妻儿躲入深山,打猎种菜好歹不会饿死,现在只能乞讨为生,而且离家才知妻子又有身孕,雪上加霜。”

“流浪半年多后,虽寒冬未至,可当下连寺庙也无力施粥了,一家人一路讨饭,时常捞点富贵人家倒的泔水充饥,饥饱无序,挣扎着往京城走,想着能投奔个远房亲戚。”

“一直奔寻到过午,终于瞅见座大宅院有动炊的迹象,父子两个匆匆绕到后门,不出所料,早有十几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在等着了。”

“啊!羊水破了......”

女子看着父子两个消失在大宅院的拐角,她腹痛骤然加剧,再也挪不动了。

情知不妙的她,立即就地往路旁乱石堆斜靠,下身已迸出一大滩羊水。

“呼!呼!呼......”

剧痛持续不断,她抓起地上一根木棍,塞入口中,牙关紧咬,两只拳头捏紧,双腿一分,脚跟使用一蹬,腰跨用力,孩子的脑袋就出来了......

女子咬断脐带已近虚脱,婴儿只有丁点儿大,哭的都不成调。

“嘁......嘁......”

就微弱的哭了数下,再无力气了。

女子孕期从未吃饱过,时常三五天不进食,肚里的孩子哪能健康壮实。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婴儿揽在怀里,终于昏昏沉沉的一歪头。

.......

她怀中孩子叫朱兆吉,胸膛那颗小心脏,忽快忽慢,毫无节奏,一阵阵心慌心悸,感觉会随时停止跳动。

“我一出生就要死了?怎么如此难受?”

曾元安实在忍不住插话:“这么小的孩子,如何知道这些?赵监察又是如何了解的这般清楚的?”

“呵呵,是这孩子后来自己告诉赵某的,曾采录要觉得无聊,那赵某就不讲了吧?”

“别别别,还是多说点朱相国之事嘛,呵呵,我不插话,不插话了还不成吗?呵呵,请讲请讲......”

“那好吧,老是插话,朱相国的事情我会想不起来的,咳......”

蛤蟆爹觉察到不对,疾奔而来。

“蛤蟆娘,你怎么样了?快!来,张嘴,蛤蟆刚要到了好东西,你赶紧喝了吧,来来......”

“娘,你怎么了,快喝吧,娘......”少年蛤蟆十分担忧。

蛤蟆爹扶住女人的脑袋,将半只葫芦凑到她嘴边,将泔水慢慢倒入进去,只是女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有些泔水流淌下来,正滴在朱兆吉鼻子上,有一缕慢慢渗入了他的口中。

尽管感觉呼吸艰难,朱兆吉仍闻到了。

“嗯?好香!什么东西?”

“真好吃,如此美味之物,不知是什么灵植灵物所做。”朱兆吉舔动小舌头,迷糊中不由的赞叹。

“蛤蟆娘,你赶紧吃一点,今天的泔水里还有半块豆腐的,你生了孩子,吃点豆腐正好补一补。”蛤蟆爹甚是体贴,言语充满对妻子的关爱。

“原来这就是泔水,恶心死了!”曾元安摇头嘟囔。

女子喝了些泔水,吃了半块豆腐,终于恢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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