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乔谨跟路评章站在宴会内吃东西,角度选的好,两人的袖扣拍的清晰,不难揣摩关系。63(1 / 2)

  乔谨已经换成了衬衣和长裤,见他进来率先露出微笑:“辛苦。”

  余风镇定下来,这才问道:“乔哥,这么晚有事找我?”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乔谨拉开椅子,给他倒了热水,把电脑上调出的合同摆在他面前,“有没有办法找到这份合同的漏洞,把路总从里面摘出来。”

  余风静了静,不等说话,乔谨就说:“试一试,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

  余风双肩回落,重重点头:“我试一下。”

  乔谨凌晨时联系了尹秘书,让余风带着资料去找他。

  余风走后乔谨一直心神不宁,他借助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从焦躁的状况下解脱出来,但一直没成功。

  他已经失去了家人,不能再失去路评章。

  ——路评章是他仅剩的、唯一的家人。

  乔谨在这一刻无师自通,突然理解了三年前的路评章。

  这种感情的寄托根本不是替代品,而是归属感,是全新的、之前从未有过的、安全的栖息地。

  ·

  路评章从法院里出来,送他的人把他安全的交到尹秘书手里,这才返回去。

  尹秘书身后还站在一位集团内部的高管和保镖总管,一见他出来,立马激动起来,纷纷喊老板。

  路评章站在法院的大门口,勉为其难地跟他们一起吹风。

  尹秘书给他点烟,他摆手拒绝了,分出一半的心听着手下的汇报:“喜盛的股票跌超百分之三十,我从侯务德的情妇手里高价买到了最后八个股,只要他不出来,我们就是最大的股东。”

  路评章不在意高价有多高,此刻看上去也不在乎谁是大股东:“他怎么才能不出来呢?”

  高管倒抽一口凉气,保镖总管试着说:“只要白苑不改口。”

  “她怎么才能不改口呢?”路评章又问。

  保镖总管道:“封口费和断退路,我更倾向于后者,金钱有价,生命无价。”

  路评章的头发一丝不苟,只有大衣的下摆在空中偶尔晃动:“法治社会了,不搞那些。”

  保镖低了低头:“明白了。”

  路评章点点头,把这两个人打发走。

  直到小常拉着他把车开出去一条街,路评章才好似魂归故里,问副驾驶座位上的尹秘书:“乔谨最近怎么样?”

  “很好。”尹秘书回忆起之前那通电话还心有余悸,“派过去的保镖说乔先生最近都没有出过门。”

  闻言路评章抬起眼皮来。

  “抱歉,老板。”尹秘书回过头,愧疚地说,“之前乔先生打电话过来问情况,我尽力隐瞒了,但是他应该猜到了实情,派了法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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