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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烧成木炭的玹府之前格格不入。
怪哉,怪哉。
立马派身后两位衙役用手抛开土壤,一坑坑炮烙而至,在泥地一寸之时,衙役摸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木匣,跑来隔档的碎土,露出一缝,金光溢出。
正是,江绾绾昨晚冒死从玹府救出来的‘宝贝们’。
一片寂然。
江绾绾顿时错愕刚想上前反被朱镇桎梏在前,幽幽语气从耳后传出:“玹澈之财,尽数充公,江夫人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小匣里的财宝尽数不属于你。”
“你就等着饿死街头吧。”
清眸流盼,江绾绾目送着‘命根子’被歹人瓜分囊中,淡出视线...
心如死灰,心痛难忍,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苍白的脸庞融在细细雨水里,朦胧而梦幻,水珠顺着凝脂脸庞缓缓落下,分不清是细雨无情还是落寞的眼泪。
*
阳春三月,垂绿漫上。
这不过这草长莺飞的春景,被无情剑刃裁剪。
苑下,时韫身型挺拔如松,持剑而武,剑峰凌厉,远指天边红日,一身玄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时而腾空而起,时而长剑挥洒,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落叶纷崩。
也不知今日着了什么魔,殿下竟久违武起了剑,虽然实力不似当年,功法在重伤之后,十不余一,可这点余力在易岭看来也是望尘莫及。
此时,有一白鸽尉迟而下,时韫剑锋一转,白羽纷飞,白鸽含血落地。
易岭小心上前抱起白鸽,摊开绑着的字条,连连啊了三声,一声高过一声。
时韫惜字如金:“讲。”
易岭整装好思绪,回道:“朱镇这个色胆包天的贼人,殿下还没‘死’几天呢,就不顾您的‘亡灵’,竟然登门提亲想娶江姑娘!”
时韫的声音落得不是很干脆:“她可答应了?”
易岭跟着点头:“江姑娘拒绝了朱镇,誓要为殿下守身如玉。”
时韫微不可查地微转手腕,手上剑刃周身银辉,淡道:“难为她守钱如玉。”
易岭还未讲完,眼瞅时韫已经刀剑入鞘,不知不觉已行了一段距离,扬了些音量:“如今玹府被抄,钱财被缴,只怕江姑娘这下要饿死街头了....”
“天意造化,不是本侯容不下她。”
清润之声如鬼魅浮影般飘至易岭耳侧,阳春暖意,遁入二月寒冰。
* 江绾绾这几日一直盘算着如何拿回自己的小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