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发情期(2 / 2)

  他抬起脸,欲哭无泪的解释:“它们不听我使唤了。”

  他的手脚像是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不肯在受他的支使。

  竟然不知羞耻地在向萧酌言求欢!

  “我知道。”萧酌言轻搂着安抚他,呼吸有些混乱:“这是龙涎的作用。”

  “我会死吗?”程知鱼问。

  “不会。”

  “我觉得会。”程知鱼闷闷地道。

  而且很可能会死在床上。

  萧酌言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拍着程知鱼热乎乎的身体,“你是我的配偶,我不会让你死。”

  程知鱼屁股往后挪了挪,避开小腹上的灼热,根本不信。

  他会死。

  他绝对会死的。

  “我们试试?”萧酌言揉着他的脑袋,一点点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受不了你可以喊停。”

  程知鱼感到身体热度在缓缓加重,像是吃了传说中的烈性/春/药般,他喜欢萧酌言,对亲密的事情已经不那么排斥了,到现在还在犹豫,不过是因为……

  “我有点害怕。”

  “别怕。”萧酌言替他擦去额间的热汗,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柔声道:“交给我就好。”

  程知鱼还在哭求:“不要。”

  “不可以不要。”

  长时间的隐忍不发,让萧酌言的理智变得脆弱,程知鱼意外之下的发情期,躺在他怀里发热急喘着,脆弱且诱人,不知道熔断了萧酌言脆弱理智上的哪一点,顷刻间就烧断了所有,兽性开始占领上风,尾巴也跟着出来捣乱。

  看着程知鱼面红耳赤的样子,萧酌言不由得庆幸他是被赐婚给了自己,当初厌恶至极的赐婚竟然成为了他和程知鱼之间最完美的见证。

  如果元首没有赐婚,如果他没有因为好奇从监控里偷看,如果他没有结束公务从边荒赶回来,如果他没有爱上程知鱼……说不定此刻享有这样美妙人类的兽人就变成了其他物种。

  一想到哪怕过去出现任何一点意外,程知鱼就将是别人的配偶,萧酌言就没由来一股后怕,紧接着就是兽性里沸腾而出的强烈占有欲。

  这占有欲来得十分不讲道理,萧酌言并不想压制,他忍得够久了,“没有我帮忙,你会很难受的。”

  他视线下落,手掌摸了摸程知鱼小腹之下:“你需要疏解。”

  程知鱼现在就已经感受到了难受,他身体发虚,像少了什么东西,只等萧酌言帮他补足,他手脚虚软,已然有点扛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秒,又好像过了几个小时,程知鱼放弃抵抗似的,遵从身体的本能,松开了抵抗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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