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结拜兄弟(1 / 2)

在这个惊心动魄的一瞬间,三名混混手持短刀,如饿狼般扑向了小男孩。同时,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凶狠和狰狞。

此刻的小男孩,仍然是趴在地上,寻找着被混混撕碎的照片,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闪耀的光芒突然出现。一把手枪宛如正义的使者,冰冷的枪口准确地指向了三个混混。那黑洞洞的枪口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着三个混混的恶行。

三个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三个混混本能地转身逃跑脚步踉跄,仿佛见到了鬼魅一般。

手枪的主人,或许是一位神秘的守护者,或许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路人。他的出现如同一股清流,为小男孩带来了一线生机,也让正义得以伸张。在那个瞬间,他成为了小男孩心目中的英雄,一个值得永远铭记的救命恩人。

来人上前一步来到小男孩身边,轻轻说道:“小兄弟,快别找了,那些被撕碎的照片,都已经被风刮走了。”

小男孩听闻,身体猛地一颤,他缓缓低下头去,眼神之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来人见状,连忙收起手枪,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小男孩抬起头来看着来人,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他咬了咬嘴唇,声音颤抖地问道:“这位哥哥;我的那些照片,真的一点都找不回来了吗?”来人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之中也闪过一丝惋惜。

小男孩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泪水终于忍不住奔涌而出。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在狂风的肆虐下,他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小男孩坐在地上泪如泉涌,哽咽着喃喃自语道:〃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这几张照片就在我的身上,我虽然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可是,我想她应该是和我有着某种关系?"

来人轻柔地抚摸着小男孩的肩膀,试图传递一丝安慰。小男孩微微颤抖着,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丝迷茫。

来人轻声问道:“小兄弟,我们兄弟几人刚刚看到你出手打倒了那三个混混,出手干净利落。你小小年纪真是身手不凡,应该是学过功夫吧?”来人的声音温和而带着关切,仿佛一阵温暖的春风,试图吹散小男孩心中的阴霾。

小男孩抬起头来,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迷茫。他默默地摇了摇头。来人的话语触动了小男孩内心深处的记忆。此时的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要坚强起来。

来人微笑着,鼓励地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继续说道:“小兄弟,你的身手让我看到了你的潜力。但是功夫不仅仅是身体的技巧,更是内心的修炼。无论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都要保持勇气和坚韧,相信自己的能力。”

小男孩听着来人的话,眼神之中逐渐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他咬了咬嘴唇,轻轻地说道:“我会努力的。”

来人点了点头,再次给予了小男孩一个温暖的微笑。他知道,虽然只是简短的交流,或许已经在小男孩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勇敢的种子,帮助他走出困境,迎接未来的挑战。

小男孩,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来人再次说道:〃小兄弟,我叫严立河,我们兄弟五人,流落至此,都是天涯沦落人!跟我们走吧?做我们的六弟。说完,伸手扶起了小男孩。

此时,来人中的另外一名小伙子捡起了地上的琴,开口说道:〃小兄弟,你的这个乐器摔坏了,还能使用吗?"

〃谢谢谢谢,可以使用的,我能把它修好。不知各位哥哥如何称呼?"小男孩轻轻的问着。

那位拿琴的小伙子,指着周围几人说道:〃小兄弟,这是我大哥严立河,二哥林宇,三哥沈三,四哥张明军,我是老五于卫江。小兄弟,我们与你有缘,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做我们的六弟吧?"

〃好的,就像严大哥所说,都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诸位哥哥好;承蒙诸位哥哥看得起,小弟名叫华文,陈华文"。小男孩微笑着和各位哥哥打招呼;

〃哈哈……从现在起,我不再是最小的了,我们有六弟了;"于卫江哈哈大笑的说着。

四哥张明军,伸手挽住了陈华文的肩膀,开口说道:〃六弟,琴弹的真好听,这些天我们兄弟就一直在听你弹琴,只是,我们却没有钱打赏你。

小男孩微笑着道:〃诸位哥哥等我一下……"

陈华文从五哥于卫江手里接过琴来,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立刻跨在肩上弹奏起来;一瞬间,美妙的音乐空中荡漾,响彻四周,行人被吸引越聚越多,不一会儿就挤的水泄不通。

几首音乐结束,陈华文收到了打赏,双手捧着铜板高声喊叫道:〃五位哥哥,兄弟请你们喝酒;"

傍晚,六兄弟来到了街边的小吃摊上。六兄弟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旁,大声地呼喊着老板,点了几壶老酒和几碟小菜。

不一会儿,老酒被店家端上了桌,兄弟们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六兄弟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畅谈起来。

在街道微黄的灯光下,六兄弟微红的脸颊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这一刻,六兄弟是如此的亲近,如此的真实。

〃六弟,听说你也是一个无家可归之人,跟我们走吧?虽然我们那里很破很烂,不过勉强还可以遮风挡雨?"

〃大哥,我跟你们走,人多热闹,"

〃六弟,你还有其他行李吗?"

〃四哥,我没有其他行李了,只有一把吉他。"

〃六弟,你刚才说的`吉他'是什么东西?"

〃五哥,吉他就是这把琴呀。"

〃哦,这把琴叫吉他,好奇怪的名字。"

〃六弟,家是哪里的?从哪里来?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二哥,这你可难住我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

〃六弟,你有难言之隐,我就不问了。"

〃不不,二哥,你误会了,因为我没有了过去的记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哪里来!同时,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何处有无亲人。"

〃六弟,你既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叫陈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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