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一样39(1 / 2)

贤明帝有感激,有愧疚,有心虚,他利用了皇后,把皇后硬生生推到人前,推到了悬崖上,

虽然不止这一次的利用,但这次的愧疚心虚却是实打实的,所以对罚跪一事,他未置一词,哪怕还带着打脸文贵妃的意思,他也想给皇后一些脸面,毕竟后宫安生,前朝才能不拿后宫做文章,他也能少花些心思,

可他没想到,一个于家老太太还有一个崔二夫人,会打破这个僵局,竟然......还是从床榻之事入手的......

他更是没想到,这件事会对皇后的打击那么大......

他担心皇后因此性格大变,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实在是太了解皇后了,循规蹈矩这么多年,将规矩礼仪刻进血脉,忽然被颠覆了......如果还在王府,贤明帝想,他或许会心软或许会怜惜,见到皇后主动褪去了衣裳,或许还会心血来潮得睡一睡,这可是第一次如此私密时刻一直死鱼般的皇后主动啊!哪怕是新鲜,贤明帝也不会拒绝的。

毕竟王府时期的贤明帝也不过十八九岁,受不起撩拨,也秉承先帝意志,只为子嗣,谁生不一样?可坐上了龙椅,孩子谁来生是真的不一样......

更何况明明有更鲜嫩可口的!她们比皇后甚至文贵妃她们都适合侍寝生育,起码在贤明帝看来,那些新鲜的花朵以及花朵背后的前朝势力,他能掌控自如,不用担心生出的孩子是否会威胁自己......

叹一声可惜,皇后的主动之举不是时候,他登基了,他坐稳了江山,他不愿意了......哪怕皇后仅仅是亲密之意,并无生子的想法......

没有孩子一直是皇后的痛,贤明帝清楚,其实最开始他也想过让皇后生下自己的孩子,可他真的无从亲近,毕竟对于一个时刻板着脸的女人,大概谁都亲近不起来吧?

他跟着父亲长大,母亲的部分是缺失的,跟女人打交道,还是跟比自己大的女人打交道,他实在没有经验,全部推到年纪太小似乎也不太合适。

只有他自己清楚,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当皇后是长辈,是姐姐,是帮自己管家的女人,这么想虽然不公平,但贤明帝是真的没把皇后放在该放的位置上......

直到他登基了,才意识到,皇后是他的正妻,可又不仅仅是他的正妻,还代表着崔家,清河崔氏,甚至是一整个的豪门世家,想通了这一点,贤明帝无比庆幸他不曾太过亲近皇后,甚至庆幸皇后没有孩子!

皇后最深的痛,却是皇帝最大的幸......

否则他如何安坐龙椅?崔国公还会这么温柔的施压?不逼宫就不错了吧?

但这些让贤明帝感到憋闷,无比怄气,却无从发泄,却如皇后所说,不能私德有暇,被人诟病,想他摆不平后宫女人裙摆,又对前朝豪门世家无可奈何,利用皇后,成为皇后......

他也感受到了皇后所说的规矩之重要,甚至能够理解,不强调强调规矩,豪门世家都要骑到龙椅上了吧?可就是因为意识到了,能够理解,才更觉得憋闷,怄气......

“朕......要收拾崔国公了!你有个心理准备吧!你放心,朕不会伤了他的性命,更不会夺了崔家的爵位,但朕也不想再这么继续被他掣肘了!”

“朕也不会废了你的皇后之位,把后宫交给你,朕还是很放心的!”贤明帝不再看皇后,顿了下,又道:“早点歇着吧,走了!”

贤明帝一阵风似的回了朝阳宫,皇后又一次如同木雕般坐下来,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对外面的一切毫无反应,

知书知礼二人胆战心惊的听完贤明帝的话,又胆战心惊的去看皇后......悲从中来,却哭都哭不出来......

皇后犹如行尸走肉,活不能活,死不能死,太过痛苦......

转天,就有御史参奏弹劾崔家几位公子不法之举,甚至还有延误战事的粮草后勤之事,以及临时换将等越矩行为,一时之间,朝野沸腾,全都盯着贤明帝会如何处理此事,

贤明帝一反常态不再替崔家说话,也不看崔国公五颜六色的老脸,直接点了卢探花领职彻查此事,这可是让众臣工都吊起了胃口,无比期待卢探花会怎么做,期待崔家会有个什么样的处置,

让世家查世家,这招借力打力......绝!

清河崔氏不是最顶级的世家之一吗?又不是唯一,瞧!贤明帝挖出个不输清河崔氏的又一顶级豪门,且看二豪门如何battle!

不提范阳卢氏作何反应,反正满朝文武都啧啧不已,一时间竟是没了其他声音,不约而同等着看戏......

这跟后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贤明帝想。

为了给卢探花加把柴,贤明帝连续召了明昭仪侍寝,看明昭仪依旧灿烂如花的笑容,贤明帝的心情终于彻底好转,恢复如初,

瞧瞧!还是有懂事的女人,比那个不上道的强多了!后宫也伸长了脖子,好容易等皇帝圣心开怀,也该恢复轮值,都能捞到一两宿的侍寝了吧?可贤明帝似乎忘了后宫,除了明昭仪三不五时去一趟朝阳宫,就连盛宠的邵婕妤也冷了下来,甚至渐渐得连明昭仪也得不到召见了,女人们盼的眼睛都酸了,从初春盼到初夏,依旧不见贤明帝曾经流连后宫的样子......

哎!过了那个馋劲了啊!

女人们歇了心思,又开始琢磨皇后的怪异了,反正需要找点事做,不然深宫寂寞,还不把人憋出病来?

- “皇上近来身体无恙,非常健康。”任济世号完了脉,看着贤明帝如常的脸色,“都两个月了,怎么不召侍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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