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0~60岁左右,脸上有皱纹,但整体不太显老,从脖颈处到身躯几乎都是暗色的金属义体,更不用说面部和手脚。(1 / 2)

  这男人年龄大概5第章0~60岁左右,脸上有皱纹,但整体不太显老,从脖颈处到身躯几乎都是暗色的金属义体,更不用说面部和手脚。

  他穿着普普通通的灰色印花T恤,普普通通的短裤,还踩着人字拖,半长的黑头发乱糟糟的,有些油腻。

  之前还说着要和邻居打好关系的维尔皱了皱眉头,“这是我妹子,兄弟,我劝你说话小心点儿,以后看清楚了再说话。”

  “玩的可真花。”男人促狭地扫了两人一眼,随口开玩笑,“没多像,就算我信,你们爹妈混了多少血统,哪个流莺生的?说不准你们还得叫我声老子。小辈玩的时候叫上老子孝顺孝顺不过分吧?反正整座城都在乱搞,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

  确实,乱搞的人挺多,但是也有不搞的。

  “你说话和一个人很像。”E拉住有些生气的维尔微笑。

  “谁?”

  “好像姓濑田。”

  男人随手捻灭烟头,拍拍金发流莺的屁股示意她离开,“没听过。”

  “那最好,不然你下次嘴巴这么不干净让我生气我还不好动手。”

  “动手?”男人似笑非笑,“我倒是希望你动嘴,上面下面的都行。”

  没有考虑是否会引来ECPD,男人这话一出,维尔枪里的子弹已上膛。

  “我也希望你动嘴,由衷的希望。”E拔出了腰间的长刀,猩红的热能刀刃在昏暗幽绿的楼道中像死神的镰刀。

  她语气有些危险,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您要知道,作为一个礼貌的人,事不过三,过了以后,我打算帮您把您的把子和您那用把子思考的脑袋换个位置。

  然后,再陪您,好好玩一玩,您该知道的,我喜欢和您这种有趣的人玩。”

  E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我希望您不会怕疼,我可能会比较粗暴。”

  倚着露台抽烟的妩媚金发流莺直勾勾的盯着E,听到这儿脸颊漫上潮红,夹紧双腿,下意识也舔了舔嘴唇,眼神像看什么猎物。

  维尔默默的看了E一眼,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并且随时打算带另一边的男人去看医生,以免人死了他们还得在ECPD的通缉和各式各样ECPD外包人员的追杀下去杀其他的通缉犯来清空他们的背上的通缉。

  谁知靠着露台的男人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我很少见着说敬语的人,说敬语的不是有钱佬就是疯子。”

  “嗯哼?”

  “你很有趣,像个杀人鬼,和鬼佬一样污浊、混乱、疯狂,令人作呕,人格余薪的灰烬却残留着一股荼蘼花燃烧的味道。”

  荼蘼花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跟着其他植物一起灭绝的花,它开在春季的最后,所有的花开败了它才胜开。

  总有人说它代表的是末路之美,若是它也败了,春天就没了。

  但它其实代表着很多意思,与亲人、朋友分别的悲伤悲痛、无可奈何又绝望的离别,走向陌路、繁华中沉默等待衰败。

  它是最坚韧又耐得住孤独的花之一,大多数都是雪白的,一簇一簇的,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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