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哥哥(1 / 2)

江迢和林危阑的战争从何而起,也难说。

她高一那年,江辄大四,林危阑也是。

开学前一天,江辄带林危阑回家,两个人都醉醺醺的,身上一股酒味。

多亏林危阑还清醒扶着江辄进门后,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臭死啦!”

江家父母去世前,江迢一直是娇生惯养的,纵使父母离世,江辄仍旧把她保护的很好啊,所以江迢身上还保留有几分少女的娇气。

帮忙放好了水,江迢把哥哥一把推进浴室,“哥你赶紧洗澡,真的好脏,你不是有洁癖吗?”随后,转身出门。

同样的,江迢不只是在保护伞下恣意生长的娇花。

在哥哥不知道的地方,二叔的打压,江绫的欺负,还有每一次转角看见的江辄的疲惫,她也在成长和懂事。

“你……”

江迢不知道怎么称呼哥哥带回来的朋友,只能递了杯蜂蜜水过去,道,“这个解酒。”

“谢谢,”林危阑哑着嗓子应她,“林危阑。”

“什么?”江迢不明所以。

“我叫林危阑。”少年那时已经初露锋芒,醉酒后露出近乎透明的苍白,但棱角分明的脸部被客厅灯的光影切割,半是阴影半是荣光,显得异常妖艳。

江迢愣了愣,随即脸上露出个清清淡淡的笑,道,“我叫江迢。”

大约是觉得太简短不妥,转念一想又补充道,“危阑哥你今天住下吧,和我哥睡一起就行,我去帮你们收拾床铺。”

“谢谢。”林危阑拿着玻璃杯起身要去洗,被江迢拦下,“没事,不用客气,放着去我哥房间等吧,他估计快洗完了。

“嗯。”

第二天天光大亮,江辄出门就看见在厨房洗碗做羹汤的林危阑。

“危阑?”睡意朦胧间,他以为来错了地方,“你家怎么和我家装潢这么像?”

直到熟悉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诶,你妹和我妹也挺像的哈。”

“哥……”

江迢一脸无语,“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是我们家。”

江辄这才从宿醉的头疼里清醒,但依旧装模作样地逗妹妹,“诶,你别说,语气都挺像。”

“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怎么这么不禁逗?”江辄见妹妹要生气,才放下难见的童心作投降状,“不过迢迢,你怎么让客人自力更生,也不知道搭把手。”

说到这江迢才有几分羞赧,尴尬地龇牙,“我不会做饭嘛,危阑哥起得早就来帮忙了。”

顺便还要拉踩几句,才算给自己底气似的,“何况平时都是你做饭啊,怎么会像这次,喝得醉醺醺回家还睡到这么晚起来。”

“行了,我说不过你,我来帮忙行了吧。”

江辄嘴皮子上永远比不过这个大小姐,于是只好认命,赶紧转移话题。

林危阑看这兄妹俩拌嘴也挺有意思,这时才慢悠悠打断道:“行了我马上做完了,你去洗漱吧。”

“我去端碗!”江迢给走过来的林危阑让路,顺便在他身后朝哥哥做了个鬼脸,“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哥。”

江辄作势要来收拾这小皮猴,林危阑笑着虚拦一下,催促道,“行了,今儿个有正事呢。”

“什么正事?”江迢又探出脑袋来问,被江辄一巴掌摁了回去,“小孩子少问。”

“哥,我早上刚扎了头的!”

那天,是江迢报到的第一天,江辄和林危阑一起把她送进学校。

而那天事成过后,江迢才知道,是裕安开盘的第一天,也是哥哥偷偷签下的对赌协议完成那一天

———盛江从此涅槃重生,改名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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