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值点满后_分节阅读_第8节(2 / 2)

  嬴月被她亲爱的妈抱在怀里。美人如玉,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说话的声音都如环佩相撞十分清脆,但嬴月的小身板登时一凛。

  送命题来了。

  是的,挺无聊的,没小说没电视,她只能抱着医谷送过来的秘籍啃。

  “我只想和妈妈在一起。”嬴月掐着嗓子,试图让自己更萌一点,为了生活为了活着,不丢人。

  她亲爱的妈露出满意的微笑,嬴月也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

  所以,她的爹去哪里了?

  嬴月问遍了所有的侍女,当发现侍女们的交际网里完全没有他的爹的存在时,嬴月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的爹可能在躲她。

  为什么要躲她呢?猫猫疑惑。

  嬴月不明白,但她知道肯定不能让这种情况持续下去。而在她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有一件与她密切相关的事正在发生。

  *

  嬴月想得没错,尚衡最近确实在躲她。然而,尚衡可以想办法避开她,却没办法忽视所有的人和事,比如某种封建社会的特色产物。

  赢月不知道,就她表现出来的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有人会打她的主意。或者说就是因为她看起来活不长才更有人想打她的主意。

  “和小曦定婚约?”

  剑宗主峰正堂,尚衡被宗主传音唤来,因为有其他宗门来访。虽然只是小宗门,剑宗还是要给些面子。尚衡并没有把来访的长老放在眼里,没想到的是,对方的所求之事却和他密切相关——他幼小的闺女,在他还纠结着父女亲情,给她送什么玩具合适的时候,居然已经有人考虑娶她了。

  这对尚衡来说超纲了。

  尚衡的经历可以类比赢月穿越前的优等生。

  因为打小聪明伶俐一看就是学习的好苗子,家里人都对他抱有强烈的期待,把他视为尚家这个没落修仙世家崛起的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毁人不倦的儿女情长,就连路边吃颗糖葫芦都要被视为玩物丧志,只能说尚衡如今知道给女儿送玩具真的是父爱如山了。

  等再长大些,幸运的是,尚衡并没有被家族的压力给压垮。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事,他仿佛天生就该吃修仙这碗饭,这样闪闪发光的修仙学科天才自然引起了各修仙学校优秀老师的注意。

  一路保送上来,尚衡也在各项竞赛里不负老师的期望,永远是同龄人的领头羊,更是数次教年纪比他大几轮的前辈做人,从优秀幼苗成长为宗门的中流砥柱再到镇派之宝。几千年下来,等到了功成名就,要不是为了那件事也为了宗门合作,他根本不会考虑成婚的事。

  可以说尚衡的一生,就是不断奋斗在修仙大道上的一生。

  关于婚姻,他的心路历程大概是——成亲是什么?哦,原来我成亲了。

  没有辜负赢月对剑修的刻板印象。

  可怜的晚婚晚育代表万万没想到女儿居然要面对催婚了。

  不行,那肯定不行。即使还没想出理由,尚衡也下意识抗拒这事的发生。等想清楚这件事,接受了这种事是有可能的,他忽然觉得手痒。

  尚衡富有压迫力的目光落在敢提出这项请求的小宗门长老身上。

  堂堂长老,不敢与人直视,脊背不直,卑躬屈膝,谄媚没有风骨……

  什么东西?这种货色?

  管中窥豹,连长老都是这种玩意,提得人选估计更不怎么样。

  尚衡的手更痒了。

  剑修并不是冷静的,尚衡一身白衣,内心却并不是冰凉的雪,甚至恰恰相反。每一个沉迷杀戮和鲜血至少不会厌恶的剑修心里都住着一只野兽。

  其实尚衡的想法委实没有道理。时源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作为战力天花板,不说一个小宗门的长老,就是剑宗本门的宗主都不敢直直盯着他,这要被当做挑衅利剑一出不是太过冤枉?

  可尚衡是为他人着想的人吗?

  他生来高高在上,从来不需要也没必要弱者的想法。

  面对尚衡的恐怖压力,带队的小宗门长老额角冒出细汗。

  果然不行……

  尚衡的反应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这位小宗门的长老心内叹气,而随着压力的持续,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安然无恙的信心也不断动摇,他的心彻底慌了。

  心内再次痛骂自家心比天高的宗主,他赶忙抛出宗门内早就做好的方案。

  “我家少主资质平平自然不能当得月曦仙子的正室之位,能做一夫侍给仙子带来几分喜气也算没白活一回。”

  话音落下,这位长老身上的压力顿消,看着尚衡脸上露出意动的表情,长老心内不由自得,相对于尸位素餐的其他人,他实在为宗门付出太多。

  一时间大堂之上人人满意。尚衡觉得给女儿添了件玩具;剑宗宗主也算看着月曦长大,不关系到剑宗的利益,他还是希望孩子好好的,哄孩子开心他也高兴;送自家少主来的长老想着自家宗门搭上剑宗的关系更为之后莫大的好处激动,连之前的压力都险些忘掉。

  旁观这一切发生的专属精灵却没有一丝的喜气。

  专属精灵:???

  怎么回事?

  专属精灵怒视通关实录中的卖少主求荣的长老:你的骨气呢?!!面对尚衡而已就跪了吗?你还记得自己也是长老吗?

  可是他的怒气毫无用处。

  就算专属精灵的意志再坚定,他也不由怀疑起变成通房小妾的某个人能否虐到玩家。

  但和专属精灵所想得洋洋得意不同,知道这件事的嬴月完全没有高兴到猖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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