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5145（1 / 2）

?有故意杀人?的人?证、物证，反而是?殷枫能拿出加害者确实找人?回去救人?的证据，让法官不得不从轻处理。

白宛在空中虚挥了一拳，骂道：“你可真是?个人?渣。”

这?时，殷枫已经整理完衣服，又恢复整洁体面的模样，还点了点头：“我早说过了，我不是?个好人?。好人?没什么好下场的，不过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后面半句话被?她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白宛心里又气又憋屈，这?些天的相处，除了业务和?钱的事情，其实殷枫算得上句好相处，留意到白宛的各种偏好，让她偶尔觉得殷枫并不是?那么坏。工作之外，殷枫对受害者的谩骂和?攻击从不反抗，让人?隐隐产生?了其实她也在赎罪的感觉。而且，殷枫虽然见?钱眼开，但?她的生?活极其简约，除了必需品外几乎不给自己购置任何东西，白宛不明白她的钱到底花在了什么地方。

她带着一份执拗问出口：“你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殷枫又点了一根烟。相处了几日，白宛才?发?现她其实是?不喜欢抽烟的，除非在内心极不平静的时候。

殷枫深深抽了一口烟，才?开口：“白小?姐，您母亲去世的时候，您是?怎么想的？”

白宛沉默了，怒气像被?针扎的气球一样泄掉。殷枫的话勾起她心底的记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话。

所幸殷枫也不是?真的想要听她的答案。她继续道：“我受不了的，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爱的人?去世。所以——”

她将烟头扔在地上，皮鞋狠狠碾碎它。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爱的人?活下来。”

第一滴泪（二）（已修）

殷枫的眼神坚定。对这样的人, 白宛知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正在气氛凝固时，悦耳的铃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是一段小女孩的歌声，白宛敏锐察觉到殷枫的面容变得柔和。

殷枫看了白宛一眼?, 犹豫着最后还是没有避开她, 接通电话：“喂, 清清，妈妈在呢……嗯……嗯……那清清有好好吃饭吗……清清真棒！妈妈下午就?来看你?，你?要听护士姐姐的话, 知道吗？”

这一刻，殷枫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律师, 只是一个担忧生病女儿?的母亲而已。白宛隐约猜到她为什么要拼命赚钱了，心中又软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