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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家人，有什么错。但?那些?无辜受害的人，又要什么错。

大概错了，就?是错了。

心里思绪万千，白宛看着张医生最终又恢复平静，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殷女士，”张医生的语气严肃，让殷枫心里咯噔，“很抱歉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殷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败，刷的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道：“怎么，联系上?了吗，是不是对方改变主意，不愿意了？没关系，你?让我跟他说，他要什么，所有要求我都能满足，只要他愿意动手术，多少钱都可以。我可以求他，我可以跪下来求他的！”

说到?后面，殷枫近乎歇斯底里，但?张医生依旧一言不发。等她情绪宣泄了些?，他才叹了口气，道：“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提供了。”

“什么意思？”

“之前?登记报名的志愿者已经去世了。”

“怎么会?！”如同当头一棒，殷枫只觉眼?前?一黑，“不是才刚找到?，怎么会?……怎么会?就?死了。”

言语间，她对供体消失的痛苦大于生命消逝的感慨。白宛已经知道真相，不忍地别过头，被眼?尖的殷枫瞧到?。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知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害死的他，谁！”

张医生看她对着虚空大喊大叫，神情担忧，连忙安抚她道：“殷女士，殷女士！请您冷静，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还有机会?的，你?不能放弃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殷枫已经失控了，伸手想抓住白宛，白宛回着“你?别问了”，反而引得她情绪更加暴躁，想求个真相。

一旁的张医生不明所以，最后还是松口答道：“他是被撞死的。”

这词挑动了殷枫的神经。她愣住，重复道：“被撞死的？”

殷枫心里隐隐感到?不对。在她的执拗下，张医生终究不忍心，说了志愿者的名字，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了，有我在呢，别放弃，清清还有时间可以等。”

在听到?那个名字后，殷枫就?僵住了，不再?闹腾，低着头，看不到?脸色。张医生又宽慰了几句，看她情绪低落，出?门去，体贴地为她留下缓和的空间。

“哈哈……哈哈……居然?是这样……居然?是这样……”

殷枫笑着，笑声尖锐，宛如杜鹃啼血，每一声都哀痛到?极致。她的双臂下垂着，像没有知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重复着：“居然?是这样……这就?是报应吗，是我害死了清清……是我毁掉了她最后的希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