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搬与不搬?(1 / 2)

现在的人很喜欢吃大盘鸡,而且要现杀的活鸡,小吃街应该很容易弄到。

可是要每天找别人要,也会让人起疑。

高兴一个人坐在出租屋里想着,晚上公园的灯光将祈年殿照得很亮,要到10点后才关闭。

楼上楼下也住满了人,有的是一家三口,有的是一家五口。

自从那个鬼纹身跑到他背上后,他就能感觉到了,哪怕楼上碗筷触碰发出的声音他都能听见。

新冰箱里有他中午买的食物,王珊珊说是带他去吃饭的,结果却带他上了楼……

他捋了捋思绪,觉得最好不要这样下去,把这房子卖了,或者贷款在乡下办个养鸡场可能现实一些,他杀他自己养的鸡总没有人会怀疑了,鸡放完了血还能当冷冻鸡卖出去。

附在他身上的应该是厉害的东西,纯阳童子都快斗不过它了。

刚杀的鸡血和鸡活着的时候区别不大,喝了确实能补阳气,就跟人吃补品似的。

海客谈瀛洲,烟波浩渺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嘉靖皇帝爱吃丹、也爱炼丹,追求长生不老。

喝血给人的感觉总像是邪魔外道,还是筑金台大道才是对的。

他的电话又响了,因为来电是王珊珊,他一开始并不打算接。

“喂。”他接通后说。

“在干嘛呢?”王珊珊轻快地问。

“在想吃什么。”他平静地说。

“我也没吃饭呢,要不要一起吃饭?”她问。

“这次真吃饭?”

“当然……哎呀,你不会中午饭还没吃吧?”她惊呼道。

“姐,我想离开燕京。”他缓缓的说。

她半天没说话。

“为什么?”她听不出口气地问。

“茅山给我出了个‘药方’,每天中午喝一碗刚杀的鸡血,我寻思着开一个养鸡场……”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你让厨房每天杀一只鸡不就好了。”王珊珊打断了他,她的口气杀伐果断,不容置疑。

“你老公家里什么背景你知道吗?”他问。

“你怕了?”

她像是在反讽,又像是没有,没把他中午说的大话说一遍,提醒他,“勇”是个什么意思。

“我们山里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如果山里有野兽敢伤人,无论人有没有死,都必须杀了它,因为不那么做,它还会再犯,而且其他野兽才会明白,看见人要躲远点,这样一个小孩也可以单独在山里行走。我相信围在你身边的狂蜂浪蝶肯定很多,你爸才给你找了个这么硬的靠山。我和姓董的不一样,那帮人是不会忌惮我的,除非见血,那我不是蹲监狱就是吃枪子儿,然后你还是要回到董家人身边去,一切都没改变。”

“所以你想当明白人了?”王珊珊问。

并不是,比王珊珊条件差那么多的女生都瞧不起他,像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珊珊没嫌他又穷又矮,他能嫌什么?

“你那唇膏没味,不甜也不香。”他回头看着那部“秘籍”,它正和《阅微草堂笔记》在一起放着。

“然后呢?”王珊珊笑着问。

“我在想用什么宫廷秘方给你做新的。”他顿了顿“这个单元楼太小了,我想要个宽敞的地方。”

“你不想住在市区里了?”她问。

“酸梅汤喝了吗?”他问。

他其实想说的是,他对她花了心思,如果她耍着他玩,他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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