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赢不了祂的2（2 / 2）
“命运许诺你再次看见幻觉。”
怪物靠近了他……
然后眼前的场景却再次发生变化，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命运许诺你想起前因后果。”
所以只要季罗不再对那个妖物产生恐惧，妖物便也无法再伤害他。
“你没事吧？”眼前是“姐姐”关怀的脸庞：“怎么突然摔了一跤，坐在地上不起来？”
“是地面有积水滑倒了吗？”
他精神恍惚地被“姐姐”拉起来，仿佛刚才看到的一幕怪物完全都是幻觉。
记忆里镜中继续传来命运的低语“谎言不存在，命运存在”其中蕴含的内容再次化作另一句话：“我存在，我要摆脱幻觉清醒过来，祂赢不了我的。”
“命运许诺你可以于幻觉之中清醒，不再精神恍惚。”
季罗再次清醒地意识到了眼前这个不再是怪物的“姐姐”其实也是幻觉所化。
命运的低语在他记忆之中不断传来：“命运存在，命运不存在。”
“命运不存在，命运存在。”
“命运不存在，谎言存在。谎言，你为何出卖我？”
谎言之神全新的低语凭空出现在记忆之中继续传来，他的记忆中凭空多出了这样一段话，似乎谎言之神正在对命运之神说些什么：“谎言存在，谎言不存在。”
“谎言存在。我是谎言，我是伪神，我欺瞒众生，我篡改历史，我颠倒因果。”
“谎言不存在。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命运存在。”
“命运是超脱于世的众神之主，命运是唯一的神上之神，命运许诺一直注视我。”
“命运存在于创世之前，命运不存于创世之后。”
“谎言不存在，谎言存在。”
命运的低语正在逐渐消失，那面命运之镜出现第一道裂缝：“命运存在。我是命运，是超脱于世的众神之主，唯一的神上之神。”
“我要摆脱幻觉清醒过来，但这幻觉怎么一直摆脱不了？我要诅咒这个可恶的幻觉，祂赢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