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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

  “在一切的最初

  从来未祈祷过

  能够让不被允许的视线交汇

  通透的风

  炫目的天空

  都是缠绕在心头让人心乱的恶魔的枷锁”(《Last Phase》的歌词,柳生仁的合唱曲)

  柳生走近房间就看到仁王打开了顶灯趴在床上在速写本上写字。

  他走过去一看,不由得蹙眉:“你这是写的什么?”

  “昨天你给我听的曲子啊,我在填词。”仁王道。

  柳生闻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我觉得这歌的曲子挺积极向上的,你填的歌词会不会太悲伤了?”

  “悲伤吗?没有吧。”仁王道,“我觉得还行。”

  柳生继续看着他往下写。

  “从那绝对的距离

  仍然无法靠近

  回响在身体里

  刺进心中

  听惯了的声音

  现在决定性的手段还未设定

  不能输

  感受着两个人的心跳”

  “Ready go! Any way you right! Ready go! Any way you wrong!

  Carry out! Any way you like! Carry out! Any way you dislike!

  Go ahead! Any way you want! Go ahead! Any way you hate!

  Carry on! Any way we are! Ride on! Right now!”

  ……好像还挺合适的?

  柳生莫名被洗脑了。

  虽然单独看歌词真的很……悲伤啊。

  一气呵成地写完,仁王摘掉了挂在耳朵上的耳机。

  他从床上坐起来:“噗哩,还行吧?”

  柳生面不改色坐在他旁边拿过了速写本:“嗯,挺好的,我明天让人用这个录小样试试看。”

  “嗯,我也觉得挺好的。”仁王说着就搭上了柳生的肩。

  很近的距离,仁王弯着眉眼抬起另一只手摘下了柳生的眼睛,侧过头就吻了上去。

  柳生也没拒绝,而是就着这个角度加深了吻。

  这也是仁王觉得两个人住在一起的好处之一。

  没有人打扰,只要把窗帘拉好就做什么都可以。

  他之前也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接吻也毫无心理障碍,也许本身就有gay的一面?

  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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